刘明敏腿快手也快,就拿起电话:“喂!你好!”
“明敏啊?我是洪进博,请首长接电话,我有紧急事。info”
“好!洪叔叔稍等。”接着又对门外面的刘炳辉高声喊:“父,电话,找你的,洪主任。”
刘炳辉走进来,拿起电话:“洪主任,什么事?”
“首长,文件和车祸的事情好像有眉目了,省公安厅的华志敏来了。”洪进博说道。
“哦,我马上过来。”
“薛其中同志,估计也快到了吧!”洪进博说道。
“好!”刘炳辉刚刚放下电话,门外就传来停车的声音,刘炳辉对张玲说了一声:“我到军区一下,吃饭就不要等我了。”
张玲点点头说道:“记得吃饭哦。”
刘炳辉笑笑说了声:“知道了。”就走出门去。
薛其中已经拉开车门,在车旁等着,刘炳辉坐进车里,说道:“走吧,其中同志,辛苦你了。”
“不辛苦,首长。”薛其中说道。
车子很快就开进了省军区大门,在办公楼前停下,还没有等车停稳,刘炳辉就即刻打开车门,抬腿下车,大步向办公楼内走去。
走进办公室,拿起水瓶准备倒水,感觉水瓶是空的,正好,本来已经下班的李正,就走了进来,说道:“首长,我来。”
刘炳辉说:“你怎么也过来了?”
“洪主任通知我,说首长要来办公室。”李正说。
刘炳辉将水瓶递给李正,就没有说什么,直接坐到办公桌边的靠背椅上,用手试了试办公桌的灰很厚,看来这段时间办公室,也没有怎么打扫过,反正自己这近一个月来,也没有进过办公室,情有可原。
不一会,洪进博带着公安厅的华志敏,来到刘炳辉的办公室门外,洪进博喊了声:“报告!”
刘炳辉竟然回应了一声:“请进。”
洪进博心里一打鼓:“啥意思?”但洪进博也不会表露在面上,依然如故地招呼着:“华处长,请!”
就随着华志敏的脚后跟,进入到刘炳辉的办公室,只见刘炳辉正拿着抹布,在抹着办公桌上的灰尘。洪进博一下子明白过来了,立即说道:“对不起!首长。您和华处长,就到小会议室去谈吧?”
“也好。”刘炳辉回答道。
刘炳辉放下抹布,向华志敏摊摊手,显示手有些脏,说道:“华处长,我无法跟你俗套了,我们到小会议室去吧。”
说着,刘炳辉就走在头里,华志敏就跟在身后,一直来到通道尽头的小会议室,两个人刚刚坐下,李正也就进来给两个人,分别倒了一杯茶水,也就立即离开,随手将会议室的门关严。
刘炳辉说道:“华处长,说说具体情况吧。”
华志敏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叠材料,递给刘炳辉说:“司令员,您先看看,我再向您汇报。”
刘炳辉细细地翻阅起材料,眉头越来越紧锁起来,双眼喷涌着怒火,心里直想骂娘,这些卖国求荣的贼子,千刀万剐不足解恨。刘炳辉看完,转向华志敏问道:“向大军区和总部汇报了吗?”
“汇报了。”华志敏回答说:“总部的意思,是暂时还放一放,暗中监控。”
刘炳辉点点头:“嗯,总部的决定是对的。看来这个春节又够你们忙的了,聂礼昌同志会过来吗?”
华志敏说:“来,已经在路上呢。根据调查了解到的线索,准备撞您的车的人,是南岳县汽车运输公司的一名驾驶员,叫万朝宗,二十五岁,是派给南岳县革委会副主任邓志赫同志担任司机的,也是一名退伍军人,是受一个叫邓望懋的指使的,他们两个人是战友关系,但他们并不在一个部队。”
刘炳辉听了有些吃惊:“邓望懋?南岳县大塘公社的民兵营长?他不是应该羁押在公安局看守所吗?怎么可以自由行动?”
华志敏睁大着眼睛:“啊!这我们还不清楚,他先前就触犯国法了吗?”
刘炳辉说:“是啊,还是我安排薛其中同志,送到南岳县公安局的呢。”
“邓望懋,我们现在已经控制了,但我们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是指使人,只是通过摸排调查得出的线索,最终锁定的,目前邓望懋还没有交代呢。”华志敏说。
刘炳辉又问道:“他们是如何知道我的回省城的时间的?而且掌握得那么准确。”
“目前也没有这方面的线索。”华志敏说:“还有,就是这个撞车案,属于刑事案件,我们还不好直接参与进去。”
刘炳辉说:“可以假设一下,故意撞车案与特情案有关,也许就是材料中出现的人,通知了他们我的出发时间和行车路线,我认为可以并案,你认为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才合乎道理,是可以说得通,不然,还真的无法解释,邓望懋他们从哪里得知您回省城的准确时间的。”华志敏说。
略微思考了一下,华志敏又说道:“司令员,我现在就回去,重新制定讯问方案,这可能是一个突破口。”
刘炳辉舒心地笑了笑说:“好!”站起身来与华志敏握手,并叮嘱道:“一定要细致再细致,把案件做扎实,让整个证据链条,无缝隙的链接起来。”
“是!司令员同志。”华志敏有力地回答道。
刘炳辉随着华志敏一道走出小会议室,华志敏说了声:“再见!”就从楼梯下去了。
刘炳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被洪进博和李正一通打扫整理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