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藏小心翼翼的进了暗门,暗室里没有蜡烛,借着楼堂透进来的微弱灯光,隐隐约约看到里边有人。方宽、方宝取来了两盏油灯,众人一看,五位高人全都被吊在房梁上,要是没有人搭救,一个也跑不了!
给几位松了绑,众人赶紧离开了七星楼。李藏和徐良说道:“良子,这仗不能这么打了,赶紧咱们回招商店,咱们来打哪能不调兵呢?另外,这五位老剑客也得休息一下!”
徐良一听感觉没错,招呼大伙回招商店,正这个时候,从从山下来了很多军兵,众人一看,为首的正是翻江鼠蒋平,后面还跟着万年古佛和扭转乾坤目览十方欧阳忠惠!大伙这个心算是开了花了,别看蒋平本事不高,可确是大伙的主心骨,他要是不在大伙就没底!
徐良也松了口气,赶紧跑了过来:“四叔,您可来了!”
蒋平点点头:“行了,良子,咱们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赶紧分派人手吧!”
徐良说道:“有您在我分派什么人手,肯定是听您的。”
蒋平说道:“良子,我刚来,什么情况还不知道,不了解情况怎么分兵啊。”
李藏也说道:“四叔说得对,良子,别推辞了,兵贵神速!”
徐良马上分派任务,兵分四路各领五百军兵,攻打三仙观。
话分两头,再说三仙观的群贼,李藏把楼给砸了能没有人去通报吗,当然有了,夏遂良等人闻听此言真好似头顶一声炸雷,吓得他们晕头转向,全愣那儿了!肖道成说:“别慌,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观主啊,就那个李藏,把咱们绝命台上那道千斤闸给抗来了,抡着这东西把里外全砸了一边,有什么机关也不好使了...”
夏遂良听罢“哎呀”一声,就坐在了椅子上。他刚要派人去七星楼那儿接应,一个报事的又进来了:“报!启禀金灯剑客,大事不好,三仙观被包围了!”
夏遂良这一惊非同小可,这么大个三仙观,要想包围,得多少人哪!他颤抖着声音问道:“快说,什么人包围了三仙观?”
“天色太黑,看不太清楚,不过看那些人行动都非常整齐,服装、器械也很一致,估摸着是徐良调来了军队。”
“领队的是什么人?”
“除了几个军官以外,还有个胖大和尚,就是那位万年古佛;在万年古佛的身边还有个野人王猿。”
夏遂良知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呀,眼下必有一番凶杀恶战,因此他就不敢往七星楼那儿派人了,夏遂良知道形势严重,把三仙观的人全集中了起来。这儿原有大小道士二百七十名,三教堂来了二百八十名,这些日子他们请来的帮手及其随从共一百三十名,加到一块也有六七百人,这些人都像虎豹豺狼一样,真要拼了命,还不好对付啊!
山门外,万年古佛和艾虎、白芸生带的军兵围成了一圈,他们站好了位置,手持强弓硬弩,对着墙头,发现人影,就是一箭。
海外野叟王猿在山门外高声叫骂,夏遂良等人守着三仙观就是不出战。相持了一会儿,徐良等人就到了,随后尚怀山他们也来到墙外。白芸瑞、潘秉臣等人轮番骂阵。别看王猿叫骂,夏遂良能稳得住,白芸瑞等人一骂阵,三仙观里的人就慌了,他们知道楼里那十几位全是高人,这是一群猛虎啊!即便是受伤的老虎,也会吃人哪!由这十二位加进来,强似五百名军兵啊!再加上万年古佛、峨眉四剑、少林名僧、野人王猿,哎呀,可够我们受的呀!
夏遂良和昆仑僧、肖道成等人一合计,坚守三仙观是被动挨打的架势,等人家的军兵全调到这儿,我们谁也好不了!看来今天的事情有点不妙,干脆,杀出山门,能取胜更好,不能取胜,就各自寻路逃命,以后再重整旗鼓,二次报仇。
几个人商量已定,分四路向外冲击。正门这儿,别人不敢与万年古佛交手,就留给了夏遂良,陪着他的有三教堂大堂主方天化和二堂主詹明奇;北门由肖道成、李道安向外杀;东门是昆仑僧和计成达,西门是叶秋生。他们各带着一部分随从,从四门向外冲杀。
三仙观周围被数百名军兵把守,四门也被高人挡着:昆仑僧和计成达由东门刚冲出来,徐良、房书安、陶福安和邹化昌就迎上来了,昆仑僧一见房书安就觉得头疼啊!加上陶福安和邹化昌,他就更害怕了!有心退回去吧,一者太丢人,二者回去也不是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打吧!徐良、陶福安迎战昆仑僧,邹化昌、房书安挡住计成达,六个人分两拨儿厮杀。
北门外,肖道成和李道安迎面碰上了尚怀山、陆小英、陆天林、潘秉臣和茅山二圣,这些人不由分说,围上来就是一场混战,双方直打得难解难分。
西门外在这儿督阵的是白芸瑞、少林三僧、姜兆会和彭芝花,叶秋生十分胆怯,一交手便处处被动。
打得最厉害的还数正门也就是三仙观的南门。金灯剑客夏遂良,带着方天化和詹明奇,还有一百五十名和尚老道,呐喊着就冲出来了。万年古佛和王猿就在这儿等着呢,能让他们过去嘛!老罗汉把十八节钢鞭一摆高声喝喊:“弥陀佛!夏遂良,你的末日已经来临,还耍什么威风啊!听洒家良言相劝,赶快扔下兵刃,束手就缚,还可以从轻发落;倘若执迷不悟,就悔之晚矣!”
“呸!大和尚,你们是一些不讲信义之人哪!我们双方曾经言定,要以七星楼赌输赢,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