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淳看她气息不稳,脸都憋的红了,哪里还舍得,顿时翻身躺在了她的身侧。
任谁也想不到,当今太上皇和皇太后两个人会如此的精力旺盛的闹腾了一个时辰,整个凌霄台里一片狼藉。
两个人就躺在一片狼藉中,临千初这下筋骨活动开了,整个人感觉都冒热气。
呼哧呼哧的喘息着,粗鲁的扯了扯领口。
燕少淳倒是还好,“非情在当初就和我说坦诚了一切,是个不错的孩子。”
临千初嗤了声,“我的儿女们也不错。”
“你不讲理。”燕少淳偏头看她一眼,眸里带着宠溺的笑。
燕少淳也与她同样的姿势,慢吞吞的道:“从蜀国传回的消息显示,宁非情所言句句属实!
卫王是个野心极大之人,而且极为的贪心!
之前,他将所有的心力都用在了南方,将其他小国吞噬掉后,便养精蓄锐。
临千初侧头看他,“他不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啊……”燕少淳无奈的一句。
“你是想说我不近人情是么?”临千初转开脸,看向上方。
燕少淳依旧看着上方,“没有,汤红觞对我来说就是鸡鸣狗盗之徒,不足为惧,我担心的是蜀国卫王,所以现在与其是帮宁非情,不如说是帮我们,一旦蜀国与我大燕开战,好不夸张的说,必将生灵涂炭。”
临千初整个人一下都不好了……
当夜,絮之趁着燕绾沐浴的时间,披着斗篷去了前面的燕天大殿。
同时也与我国之人有所勾结!
若是我没有猜错,这个人应该就是汤红觞,而如今,汤红觞没有消息,我也猜测他极有可能投靠了他。”
听到汤红觞这个名字,临千初的眉头蹙起,转头,“有确切的消息?”
就连屏风上,都是以大燕天下的重要地貌的刺绣。
足以见得新帝励精图治之决心。
御前总管柏恩一看到絮之,顿时眼神一闪,还没有开口,脸上就带上了笑意,“小姐可是有事?”
此时的燕天大殿依旧被新帝沿用了。
不过是按照新帝喜好的风格重新装置了一番。
墙壁上绘画雕刻的是大燕天下的地图,无论是山川还是河流,活灵活现极为逼真。
“麻烦你进去通禀,若是陛下也这么说,我立即就走。”
少女身上的那种自信是与生俱来的,丝毫不是那种硬撑强行装出来的镇定。
柏恩顿时微微一笑,“小姐请稍后。”
絮之面色平静的看着柏恩,“我要见你们皇帝。”
她的心情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和苦涩。
柏恩行事一向八面玲珑,“夜色深了,小姐若是不急,不若明日再来,陛下现在正在批阅奏折。”
柏恩脚下无声的走进来,见新帝的目光停留在折子上,想着应该是在思虑国事,他的身子不由低了几度,小心翼翼的唤道:“陛下……”
柏恩的声音不高,可以说恰到好处,不至于突兀道惊到人。
燕徊的眼神一阵清明,收回思绪抬头,“何事?可是父皇和母后……”
燕徊的确正在批阅奏折,只是半天都没有看进去一个字。
燕绾将絮之带回来的消息早就已经传进了他的耳中。
他一直克制着自己没有去,可是他的心却已经过去了。
“等等。”
听到新帝的话,柏恩忙转身上前,等着新帝的吩咐。
燕徊叫完了柏恩,又暗恼自己没出息,有几分颓然的捏了捏眉心,挥手。
“不是不是,禀陛下,是絮之小姐在外求见。”
燕徊心中一激动,差点没失态的站起身,强自镇定,冷声道:“不见。”
柏恩应诺一声,往后退了几步才转身,提步就要往门口走去。
他返回来,陪着小心的道:“陛下。”
燕徊看着他那张老脸,顿时闭上了眼睛。
“朕说等等,你急着出去做什么?”
柏恩无声退了两步,转身。
刚走两步,就听到新帝的声音,“等等。”
饶是柏恩自觉自己八面玲珑,此时也被新帝给等晕了。
转而,他又觉得,不如让她进来听听她到底要说什么??
燕徊给自己找了一个很牵强的理由,便想着叫柏恩,没想到这老家伙正站在矮足长案前,并未离开。
燕徊有些有一种被看穿的不自在,“你怎么还没出去?”
柏恩连忙应诺,“是老奴该死。”
燕徊懒得开口,满心纠结。
“去吧,就说朕没空。”燕徊头也不抬的道。
等在外头的絮之见里面半晌没有传来动静。
她有些忐忑,
絮之摸了摸袖子,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柏恩当即陪着笑脸道:“陛下,絮之姑娘深夜前来,想必是有要事吧,不如请她进来听她说说,万一她若有什么大事,因此耽搁了……”
柏恩的这个台阶给新帝铺的很舒坦,燕徊的脸上多了几分温度,“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让她进来吧。”
柏恩脸上一下就笑开了花儿,“老奴这就去请……”
从一个最低等的太监能成为皇帝身边的第一人,柏恩不想被打落尘埃,所以他有多用心,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明显的看出新帝对这位絮之姑娘到底有多么的不同了。
岂能让人就这么走了?
就在她转身往台阶下走去。
柏恩出来就一眼看到她要离开的意图,当即急声道:“絮之姑娘,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