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覃如此急切,王俊也不再说什么,毕竟原覃做事的细腻程度,他是深有体会的!
原覃摔下手里的东西就要往外冲,王俊皱紧眉头,伸手拦住他,“你先别急,你现在急有什么用?等我跟华盛那边联系一下,让他们帮忙找找!”
说完,又拿出电话开始拨打,“喂!文心,你帮我找一个人……对,是华盛走失的……好的,尽量快点啊!”
挂上电话,两人相视一眼,王俊道:“你先去临峰,把东西交给老二,帮他稳住场子,我去一趟华盛,看看监视器。”
“好!”原覃拿上东西匆匆往外面走去,王俊也一刻不敢耽误,两人分头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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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接待室里,只有小李、ken陪伴左右,顾掣峰含笑斜睨着顾国荣,不咸不淡道:“二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啊!”顾国荣淡淡一笑,身后的ken立即送上來一份文件,他递给顾掣峰,“这是我手上百分十九的股份,你看一下!”
顾掣峰拿过來,眼睛一瞟,随即放到桌面一角,喝了一口手中的茶水,问道:“二叔,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顾国荣往椅子的靠背上一靠,十指交叉放在膝盖上,语气淡,却坚定,“我想回临峰!”
速度可真快,短短几日,竟然收购了那么多!
“呵!”顾掣峰一笑,不可置否,“二叔想回临峰,我随时欢迎!何必拿这个东西出來呢?”
顾国荣也是一笑,不再跟他打哑谜,直接挑明了,“掣峰,明人不说暗话,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哦?二叔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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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重,眼皮好沉,微微的摇晃了一下,脑子里越发的昏沉,就好像是把水和面粉搅和到了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掀开眼皮,模模糊糊的景象进入眼帘,她想,不对啊!她刚刚不是还在华盛吗?可,随着眼皮的掀开,陌生的地方让颜柯一凛,脑子瞬间清醒,随即瞪大了眼睛,这是哪里?
空荡荡的屋子,碎石满地,残破不堪的废屋让人胆战心惊!
她下意识的找了一圈,熟悉的面孔沒能出现在视线中,心中猛然浮现出一个念头,遭了!中计了!心里的后悔无法言说,她好歹也活了那么久,怎么会被这么小小的把戏给骗了呢?
“小姐,你醒了?”粗葛的陌生男音带着戏谑的调侃。
颜柯惊恐的转头,对上的便是一双色眯眯的眼,猥琐的笑让人觉得恶心。而且,她不只是想,而是真的那么做了。
浓重的腥味从胃里涌出,她控制不住,却又什么都吐不出來,眼睛、脸蛋憋得通红,下意识的想用手去捂嘴巴,这才发现手脚都被粗大的麻绳困着,她动弹不得。
“呕……咳咳咳……呕……”一阵又一阵的恶心感,让她控制不住的呕吐出声。
然,难受的感觉却并沒有因为她的努力而抑制住,不仅如此,她强烈的反应更是激起了男人心头的狠厉。他嘴角抽搐,眼里的怒火慢慢集聚,眼神里布满了阴霾,颜柯却毫无察觉。
“啊!”
头皮上传來剧痛,颜柯沒想到他会突然抓住她的头发,猝不及防,痛苦的惊叫出声。
男人使劲的拉扯着,她被迫仰起头,看着他狰狞的脸,听他阴森森邪笑,“你干什么?这就觉得恶心了吗?原來你怕恶心吗?嗯!那要不,我们玩点别的也行!”
“咳咳……咳……”
他的话让她心惊,却來不及思考别的,头发被他攥着,她拼命的摇头,她好想说她经常这样,并不是见到他才这样。
可是,她什么也说不出來,头皮刺痛,胃里的翻滚,她忘记了如何去思考。呕吐声和不间断的咳嗽占据了她的喉咙,她无法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头皮上剧烈的疼痛让她觉得自己一下秒就会死去!忘了去看男人眼中闪烁的疯狂的异常。
“还咳!还咳!”
男人见颜柯“冥顽不灵”,气得咬牙,哼哧很吃得喘着粗气,颜柯却不管不顾,依旧恶心干呕着。男人倏地伸出巴掌,朝她稚嫩的脸上扇去,“啪!”的一声,震动天地,世界骤然安静。
颜柯被打了一巴掌,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耳中振聋,呜呜的鸣叫不断的从耳蜗深处传进脑海,眼睛跟着一起变得模糊,她分不清东南西北。
早上沒有吃,又陪着顾掣峰做了一上午的“运动”;天气热,沒食欲,中午也吃得少。此时,她难受的想从喉咙挤出点什么东西來,却是什么都沒有,唯一有的只是从胃里翻腾出來的酸水!
偏生那男人还在大声的辱骂着:“我叫你吐!有本事你接着吐啊!都到这步田地了,还敢给老子玩矫情!我让你矫情!让你矫情!”
“啪!啪!”
又是两巴掌,温热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溢出,手脚被束缚,她只能任其流淌。但,鲜红的液体悬挂在白皙的肌肤上,红与白的相交辉映,孱弱姿态恰好又是激起这变态男人心底的邪恶因子。
男人放肆的笑着,鄙夷的笑着,俯瞰着她两边完全不同的脸颊,一边鲜中带血,一边白皙若瓷,多重指印在重重叠叠铺散在她的左脸上,让他恨不得把她的右脸也弄成同样的苍夷。
“啪!”
颜柯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一切力量都是她沒有反抗之时,落下來让她承受的,被迫承受。
“呵呵!”
“呵呵!”
颜柯的羸弱激发了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