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堂之上,陈庄将蜀王牢牢的捆绑在了成都之中,蜀王杜宇无可奈何之际,也只能在庙堂上了宣布了死战到底的命令。人心叵测,看似无比的忠心的计划,实则暗怀鬼胎。
如此一来,陈庄自然也就有了继续呼风唤雨的本钱,陈庄心中自然是无比的高兴,想不到自己居然又一次化解了蜀王杜宇的‘阴谋’。从一开始准备在太庙之中,结果了自己的性命,到后来启用太尉来夺自己的兵权,虽然虎符旁落,但是这都不要紧。
眼下蜀王杜宇只能老老实实的留在成都之中,若是不然就是辜负了祖宗的江山社稷,愧对了黎民百姓的爱戴,实在是难以挣脱的枷锁。
兴致高昂的回到家中,虽然蜀王杜宇到现在也没有将虎符交给自己,但是眼下成都城中,除了自己已经没有人能够驾驭如此重大繁琐的事务了。
陈庄来到自己的寝室之中,想要略作休息,存养一些体力,每临大事有静气,越是事到临头,越是能够从容应对,拥有这样的静气,才能使得自己在处理问题的时候,游刃有余,左右逢源。
陈庄自然明白这样的道理,方才庙堂之上,正是因为蜀王杜宇的浮躁,才会使得所有的决策权,重新回到自己的手中。
若是蜀王杜宇也能冷静思考,采取更加委婉的方式,或者说坚持自己的看法的话,恐怕此时早就在安排出城南渡的事宜了。
“庙堂运筹,实在是劳神费力啊!”陈庄说着摊开榻上的被褥,准备在榻上歇息一番。
“昨夜实在是太过费力了,没想到夫人居然是如此的生猛,险些都有些招架不住了!”房中无人,陈庄自言自语道,‘酒娘子’生猛异常,让自己回味无穷。
“不知道丞相如何招架不住啊?”一个声音从房间的角落里传出来。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底气十足,突然之间出现的声音,让陈庄的倦意一扫而光,而后一跃而起,抄起身边的宝剑,警惕的扫视着四周。
“是谁!快点出来!”陈庄警惕的问道。手按住宝剑在房中来回的踱步,希望能够找到隐藏在房间中的人。
“哈哈...丞相别来无恙啊!”说话之间,一个彪形大汉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啊!是你!”陈庄惊讶的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陈庄的老熟人,墨家的执事孟说,不过此时还有另外一个身份,秦国的虎贲中郎将,伐蜀的先锋。
“孟执事别来无恙啊!”陈庄说话之际,将宝剑收回剑鞘之中。
“陈丞相一向安好!”孟说也是虚与委蛇道:
“总以为丞相是手无缚鸡之力,没想到这鼓弄起兵刃来,也是像模像样!不愧是文武全力,在下佩服!”孟说率先说道。
“哈哈...孟执事才是文武全才,咸阳城中生拔牛角,被秦王召入宫中做了虎贲中郎将,好一个识时务的俊杰啊!”陈庄倒打一耙道。
孟说心中咒骂道‘好一个该死的陈庄,言语居然如此的毒辣,若是屈凌在的话,恐怕这小子就占不得丝毫的便宜,怎奈何自己笨嘴拙舌,恐怕不是此人的对手。’
孟说佯装不知,直奔主题的问道:
“丞相既然有言在先,为何提前起了行动?”陈庄一听孟说并未跟着自己的思路走,而是反问自己。这心中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这个!箭在弦上不得不,此事并非是男婚女嫁约定时日,方能迎来送往,实在是事出突然,万不得已啊。”陈庄搪塞道。
“原来如此,那丞相的胞弟为何会出现在秦国的王宫之中?难道这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孟说反问道。
“这个!执事有所不知,当日一别之后,陈庄无日不在思念执事,只因这朝中事情繁琐,才未曾联络。”陈庄继续搪塞。
“当日丞相派人送来三七一块,可是约定了起事的时刻?”孟说继续问道。
“不错,这沿途之上多有盘查,为了能够将消息及时的传递过去,才不得不出自下策!雕虫小技让执事见笑了。”陈庄答应道。
“那丞相约定的时刻是何时啊?”孟说反问道。
“执事聪明过人,想必早已猜到,‘一夜连双岁,五更分二年!’这三七之数,正好与这文字相符合,也就是除夕之夜动手。”陈庄也是承认约定的时间是除夕。
“那你为何提前动手?”孟说将方才陈庄不愿意回答的问题,又重新说了一遍。
如此一来陈庄也就不得不面对这个棘手的问题了。陈庄在心中思索着对策。
眼下对面之人,是否还是与自己一道的反对的秦国,若是能够和自己一道的话,此人是大有用途,若是此人已经投奔秦国的话。
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关乎自己的生死,至于孟说的身手,陈庄是十分的了解,当日在齐国的河滩之上,就是眼前之人保护了自己的安全。
当时的场景更是历历在目,无数的‘飞羽卫’惨死在这壮汉之手。
“不知执事此番前来,是为墨家而来,还是为秦国而来?”陈庄警惕的问道。
孟说一听,心想‘好一个精明的陈庄啊,眼下看来若是,自己不说出自己为何而来的话,恐怕这陈庄也会与自己说实话的!’
“噢!不知丞相这为墨家而来作何说法,为秦国而来又作何说法啊?”孟说虽然见识迟缓了一些,但是在密道之中的时候,已经筹划好了方才的言论。
如此一问,倒是将陈庄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