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了,他发现对她的眷恋愈加深刻。
曾经十八岁懵懂少不更事,以为那不过是利用和阴谋,可时间荏苒,一个少男对姐姐的爱慕,渐渐扭曲,成为了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征服,而且,还是无所不用其极的黑暗征服。
可以说,洛右右身边的男人没有善类,而景槊却是爱的最畸形的那一个。
他善于玩弄手段,将最恐怖最极端感情一点一点地渗透到洛右右骨子里,从不手软。
洛右右移开视线,景槊眼里的占有yù_wàng她不是不明白,可她的身心俱已失守给别的男人,她对景槊只剩冷漠和不在乎,甚至连最微薄的恨都没有。
对于景槊来说,这种对待未免可悲。
“抱歉,我让你来……不是叙旧的!”
“哦?”景槊内心搅动,他心不甘道,“我可以让它变成叙旧。”
“你应该记得小时候你和我一起洗过澡,我的身体你最熟悉不过了。现在,我让你重新温习一下。”景槊努嘴故意一吹,炽热的气流划过洛右右耳际,让她不寒而栗。
她逃也似地欠开身子,现在的景槊很危险,况且整幢办公大楼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不希望再被不爱的人压在身下。
下意识地护住胸口,洛右右强作镇静,“你别靠近我!”
“放弃吧,你明知道斗不过我的!”景槊双手一捞,他完全不按洛右右的思路走,淫淫的视线快要把洛右右tuō_guāng剥净,双手按压在她的腰上,他胯下的硬挺已经抵住了她。
洛右右为了护自己安全,只能机警的转移话题。“说吧,我要怎么处理徐芳雅,才对得起你的阴谋。”
“我除了徐芳雅这一个商业王牌,还有很多。”景槊根本不上当,他的手已经开始动作,她的内衣肩带,已经被快速解开。
内心一阵耻辱,洛右右不甘心被这样染指,她忍无可忍,试图转身挣脱出他的钳制。
“砰!”的一声……趁景槊分神的时刻,洛右右重重地把他推开,景槊的头部不偏不倚,砸在了一旁的桌脚上。
等他在起身的时候,蓝色的眸子已经充满血丝,他阴冷地看着她,恍若阴间死神。洛右右心中一紧,她怕景槊狗急跳墙,用强的逼她就范,于是,下意识地往后一退。
可……景槊并没有动作,他只是抹了抹唇边的血色,邪邪地笑了,“我有耐心等,你迟早是我的。”
洛右右一怔,这句话比马上强*她还可怕百倍。
这意味着,她已经逃不出这个男人的疯狂追逐,只要这次和顾客的交涉失败,她就摆脱不了成为景槊手中玩物的命运。
正在洛右右晃神的间隙,景槊已经打开门,他转头嫣然一笑,“先打个招呼,to会全权干涉你的每一项商业举动,端木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收买的人。还有,你最好先多买几件内衣,因为在床上,我有的习惯。”
“咔嚓”一声门应声而关,办公室里只剩下洛右右一人。
她面色有些惨白,看着窗外的茫茫夜色,一片黑暗。
三天,她只有三天了。
办公楼下,一辆凯迪拉克驶过。
车内的凌寒天习惯性抬眸往上一瞥,端木分公司总裁办公室灯还亮着。
“她还在工作?”
眉头微微一皱,凌寒天的车是偶然间路过这里,可他的注意力却不听使唤,总关注着那个丑女的事。
车子马上就要驶出能看到办公楼的视线范围,突然,凌寒天下意识命令道,“停车。”
司机奇怪地踩了刹车,“太子,这个街巷据说治安不好,有持枪劫匪出没,我们还是快走吧。”
凌寒天冷冷一瞥,只回司机几个字。
“你先回去吧。”
“啊?”
司机万分错愕,他心有余悸地扫视了黑漆漆的街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可……”
“砰。”
还没等司机说完,凌寒天直接下了车,他的表情冷峻,视线一直黏着在那间未关灯的总裁办公室,猜测如湖面涟漪般一圈一圈扩大。
这么晚了,那个丑女究竟在忙什么?
司机不敢怠慢,只得耐着性子停在马路边,生怕凌寒天会遭遇不妥,不过……等他泊好了车回身一扫,哪里还有凌寒天的踪影?
几滴豆大的汗从司机额上滑下,“太子……太子呢?!”
总裁办公室。
里面一片狼藉,地面上还有几滴血,那是景槊撞上桌角留下的,散落在地上的几份资料也沾上红色,夜色下乍看有些惊悚。
洛右右强忍住翻涌的呕意,低头整理,顺便收拾一下凌乱不整的衣衫。缓缓把肩带拉回去,扯了扯被景槊大手揉皱的裙角,用手指拢了拢滑落的发丝,紧紧地咬住下唇,洛右右打量着镜中五官带伤的女人,难堪、耻辱、酸涩,一股脑浸上心头。
内心像撕裂般钝痛着,被一次一次羞辱,她已经精疲力竭,每一次眼泪都想溢出眼眶,可没有肩膀依靠只有生生压下。
她只是个普通不过的小女人,也想拥有最简单的小幸福,但终究……遇人不淑,她爱的人误解她,相知却不能相认,她不爱的人凌虐她,相认却无法相知,诚然,爱情给与她的伤多过喜,但她要最后一搏,凭自己的本事挣开男人的阴谋钳制。
此时,门“咔嚓”一声响了,白炽灯的光遮了大片,颀长的黑影如沉石般压来。
洛右右下意识地手一紧,原本整好的衣服又乱了,镜中的她粉颊盈目,胸口因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