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老人笑的只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不敢停留,一口气跑到五楼,用钥匙打开房门,来不及喘口气立刻把门锁的死死的,生怕楼下那个精神有问题的老人追上来。
楼下那个老人我似乎从来没见过,小区里的人不说多熟悉,但也能混个脸熟。烧纸我是知道的,传说是阳间的人给已故的亲人烧的生活用品,这是烧纸也不是乱烧的,都是有一定的时间段,乱烧的话会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这两天我这么八卦的一个人怎么都不知道谁家人去世了,再者说烧纸往往都是在十字路口烧,或是去亡灵的坟前烧,或是在灵堂烧可也没听过在小区单元门烧的。
此时我的心中只有俩字“晦气”。
锁好门之后连忙去洗了个澡,这才感觉好受些,现在已经一点多了,洗完澡直接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因为我居然想起红衣美女临走时说的话,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只是跟我开了个玩笑而已。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她是跟我开个玩笑故意吓唬我。不知不觉间,我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剧然四仰八叉的躺在大马路上。
周围雾气环绕,透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自己置身何处,前方传来低低的哭泣声。
“呜呜呜”
我跟着那声音向前,在混沌的雾气里现身出一道模糊的身影。
我走过去想要搭话,突然那人转过身双手牢牢的抓住我的双臂,面色狰狞的咆哮:“还我孙子命来,还我孙子命来。”
我这才看清,这他喵的不就是在单元门门口烧纸的怪异老太吗!
我恐慌后退,“谁害你孙子了,放开我,你认错人了。”
“就是你害死我孙子的,还我孙子的命。”怪异老太嘶吼着,她的眼睛血红,透露着怨毒之色。
与此同时,从她的斜挂包里突然探出一只血肉模糊的狐狸头。
“啊~”我瞳孔微缩惊恐的看着狐狸头,被吓的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白衣老太手掌轻轻抚摸已经被撞出森森白骨的狐狸头,咯咯咯的冲着我笑。
我战战兢兢地爬起来想要逃离这个鬼地方,可是斜挎包里的狐狸却如闪电般从包里窜了出来,一口咬在我的脖颈上。
剧烈的疼痛传遍我的全身,我忍不住大叫起来,鲜血止不住的从我的脖子喷涌而出。
我疯了似地将狐狸甩到一边,窒息感随之而来。
周围的景象瞬间变了,白衣老太和狐狸全都不见了。
我坐在床上满头冷汗,心有余悸地摸着自己的脖子。
刚刚的是一场梦,可给我的感觉却像真实发生过,不过我也没太在意,噩梦而已谁一年还不做上几个?
此时的天已经露出了白肚皮,我原本想去倒口水喝,可谁知刚一扭动脖子,脖子处有些痒还带有微微的痛感。
我不由的用手摸了摸脖子,可这一摸不要紧,仿佛摸在一处伤口上。
“啊——”我惨叫一声蹲在地上,冷汗不断的从我身上冒出,我不敢再用手去摸。
蹲在地上缓和一会儿,站起身踉跄的来到卫生间的洗手台前,慢慢的转头发现脖子上竟然青了一块,很小,可当我仔细一看。
我浑身忍不住一颤,我的脖子紫青处竟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一般。
看着脖子上的紫青我心里也是非常纳闷。
我家就我自己,也没养什么小动物,就算有咬我一口我也会瞬间惊醒,更何况脖子上的咬痕并没有破皮,也没有流血,只是从外形上来看倒是像小猫小狗一类小动物咬的。
“额……难道...”我摸着下巴思索再三“是我晚上睡觉的时候被东西压青了?”
我站在镜子前想了半天,似乎也只有这个猜想比较合理,我睡的可没那么死,再者说我也不是死人,被小动物咬一口我还醒不来?
不过压青了也不至于会如此疼吧!该不会是得什么皮肤病了,秉承小心为妙的准则我还是打算去医院看看,要是没事也罢了,可倘若真的有什么病,也能趁早治疗。
要不然等病厉害了,就算我有几百万那又有什么用呢!
我小心的把衣服套在身上,穿完衣服后拿了张银行卡就打算去医院。
刚打开门往外一走,我的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就听见脚下“桄榔”一声,我的周围瞬间黑烟四散,一股很重的烧纸味传入我的鼻腔,整个人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我稳住身形往脚下一看,火气顿时上来了:“谁家这么缺德往我门口放火盆的,给老子出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刚刚差点绊倒我的不是别的,而是一个火盆,我口中的火盆不是烧炭的火盆,而是给死人烧纸用的,在正常人眼里都是非常晦气的东西,更别提别人把这东西放到你家门口了。
我的脸已经变成苦瓜色,我清晰的看到火盆中还有一些没有被火完全包裹的冥币,火盆中的纸钱有些并没有完全烧光,这不难分辨出里面烧的是什么。
我的喊声很大,没一会走廊里就陆陆续续有人出来,看我站在门前脸色铁青,一张张面孔上都写满了疑惑。
“小云大清早喊什么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打着哈欠,很不满的说。
我冷哼一声:“张姐你看看谁这么缺德,往我家门前放给死人烧纸的火盆子,这是人能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