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哥，跟你说件正事”，巫巴突然坐正说道。
“什么事儿？”
“前天节目播出后，你的粉丝数量不是增多了不少吗？你让我帮你观察一下你的粉丝情况，然后我还真发现了个问题”
“嗯？”
“我发现粉丝当中有一个昵称叫“李尔的小耳朵”的人把许多散粉组织了起来，拉了一个群。我也想办法进了这个群，然后发现这个‘小耳朵’不简单。”
巫巴说道这儿，学着谍战片里的卧底交头那样凑近低声继续说道：“那个人好像知道你在节目期间的很多细节”。
“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不是节目组的某个工作人员成了你的粉丝，但是后来他非常信誓旦旦地说你将会和草莓传媒签约”
“签约草莓传媒？所以你是怀疑这个人可能背后就是草莓传媒？”，李尔说道。
“确实有这个可能，因为经济公司提前卧底在粉丝群里这种事儿也不少见，一般都叫他们‘职业粉丝’”
“我都没想好要不要签约，而且他们也没找我谈过这些，他们就这么有信心拿下我？”，李尔轻笑，但是任谁都能看出他笑容中的不爽。
“更离谱的是，这人自从拉群后就一直在挑事儿”，巫巴说道着儿，喝了一口水，然后继续道：
“《兰亭序》这首歌不是在热歌榜第10吗？而且现在还在往上冲！同期正好还有一个男歌手赵楚奇在打歌冲榜，现在在热歌榜的第5。按理说，两首歌各冲各的，各凭实力，可是那个小耳朵不仅到处挑衅赵的粉丝，还在群里号召为你打投冲榜，他自己先打了一笔钱，然后让粉丝们众筹打投，说是为了你的第一首歌，必须争口气！我见群里的未成年太多，发言阻止了他们，可是一下就被踢出来了”
巫巴说完，李尔都惊了。
他觉得自己还是嫩了一些，难道这才是“真”流量路线吗？
“那个小耳朵会不会是骗子？”李尔想了这种可能，毕竟他现在的粉丝又不多，草莓传媒应该也看不上这点钱吧。
“应该不是，我看了每笔钱都确实打投到位了，那人给出的账单和信息非常专业，一看就是老手。”
“草莓传媒果然不简单，提前塑造粉圈，提前培养韭菜，这样的手段他们倒也玩得转”，李尔冷笑道。
“话说，这几日关于草莓传媒的负面舆论好像没啥声音了”，李尔似乎是想到什么。
“确实，当时闹得那么大的事，好像平息地很快，亲自下场爆料那几个工作人员和艺人好像道歉了，而且后面就没啥动静了”
李尔觉得自己恐怕不是阴谋论，开播那天弄出的各种事件即使不是草莓传媒一手策划，估计也在他们计划之内，说不定竞争对手都被他们糊弄了。
这么会摆弄舆论，还屡屡成功，但保不齐那天机关算尽反被舆论反噬。
而且关于压榨签约艺人的事儿，李尔觉得也不是空穴来风，李尔对这种太过强势的经纪公司十分抵触。
最重要的是，草莓传媒确实没有打造歌手的成功案例，旗下的音乐公司并不成熟，这从他们做《华夏好歌曲》的音乐团队全部外包就可以看出来。
李尔确有走流量的心思，也只是想保持粉丝的凝聚性，以便在发专辑时能保他一命，但不至于什么没底线的事儿他都做。
流量背负骂名除了因为艺人自身实力不过硬，才不配位以外，还有很大的一个原因是被职业粉丝引导出各种粉圈乱像。
前世的内娱各种前车之鉴，李尔可不想步其后尘。那些人凉了也就是少赚点达不溜，他凉了的话就是真的凉了。
“我觉得现在得好好提醒一下这些小粉丝，他们大多还是未成年，如果这件事被别人炒作的话，对哥的形象确实不好”。巫巴提醒道。
“说得没错，不能让他们再白送钱了，发个微博吧”
李尔拿起手机就编辑文案，打算发出去。
不过突然想到什么，又退出了编辑界面。
“我觉得这样发不行，莫名其妙地来一条这种微博有可能会打草惊蛇，我觉得草莓那边可能还有动作。他们还没来找我谈签约，我不信他们费这么大力会没动作”
“那先不发了？”
“不！还是得发，不过我们拍个视频，在视频后面我会暗示我还没有签约，相当于跟外面释放信号，然后你试着看可不可以搞掉那个群。”
“那拍个什么视频？”
“李尔想了想，那就拍个《兰亭序》的视频吧，也算是回馈粉丝”
“《兰亭序》的视频，你打算唱一遍？”
“不，我打算用这个玩意”
说着，李尔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黄铜色的金属小管子。
“这是什么东西？”
“卡祖笛”
“卡祖笛？是一种吹奏乐器？”，巫巴端详着这个小玩意儿，有些疑惑地问道。
不过根据他的经验，这跟笛子完全不是同一类乐器吧，除了都有笛膜之外。现在李尔手里的这个东西看上去与其说是“笛”，不如说是个“哨子”。
“走，咱们先去找王小川借一下设备”，李尔叫上巫巴一起去找王小川。
王小川也是四强选手之一，而且作为一个程序员理工男，他平时还有一大爱好就是鼓捣各种设备。
正好李尔他们来的时候，王小川正在摆弄他的“宝贝”。
他听完李尔的来意，毫不犹豫地让李尔他们使用。
不得不说，王小川这儿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