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舶烈勾唇一笑,长叹一声道,“这件事一旦宣布,我接下来的日子可有得忙了,或许在照顾你和皓皓的事上会失心一些,你可千万别生我的气……等这件事办完,我们就回国。”
尹沅希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后发现一点不对劲地地方,刚想张口问,却在他严肃的面容前败下阵来。
她在心中羞恼地腹诽着,回国之后呢?他怎么也不说完?难道他忘了,他要娶她的事吗?
最终,她还是把这些话咽回到肚子里,佯装满意地笑道,“我去看看皓皓,也不知道琳达她们是不是能带好他,哭闹起来就麻烦了!”
她说罢,也没有等他回应转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她那欲言又止,心里憋着始终没有问出口的表情,身后的臧舶烈眼中闪过了一片狡黠。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正如臧舶烈所言,总公司的事务忙乱到了尹沅希无法想象的地步。
为了不让她担心,臧舶烈总是尽量退却一些无谓的饭局和见面茶会,更多的时间放在处理搬迁和公事上,而且做到每天准时上下班,把所有的事务都在上班时间全部搞定,傍晚之后,他会陪着沅希和皓皓,享受属于他们的天伦之乐。
温伟绑架的事,在一个星期前,一审判决通知下来,被判了十二年,他提起了二次诉讼,不过,就算他有大把的钱周旋,绑架案会重罚的规矩就摆在那里,只怕是千金散尽,最终还是得到相同的结果。
他要怎么闹是他的事了,现在被关在监狱里,他的手再长,也不能再靠近臧舶烈分毫。
而因为温伟在米歇安插了许多高层的事,臧舶烈这段时间也没有闲着,对那些顽固的追随者,甚至在行为作风上查出问题的,便是无情地送入监狱,半点情面不留。
几天过去,温伟旧部的爪牙也被肃清得七七八八,一些胆小的温伟党羽,先后引咎辞职,臧舶烈却网开一面,给了他们一部分的安抚金。
而温郁琳,从温伟上庭接受审判开始,就一直没有见过她的身影,尹沅希看新闻时发现不对劲,问过臧舶烈,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