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昱终于回到了候府。
今天的他可是格外的郁闷。
第一次落败不说,还让拯一顿教育,这会儿,估计又去皇帝那里告自己的状了。
“庞兄,你违抗圣旨,应该没啥大事吧?”
“没事,顶多又是警告一番,今天算是栽了一次,以后一定要吸取教训。”
“对,今日你我就是准备的不充分,赶紧把暴雨梨花的钢针补上,还有庞兄你说的那个什么变态辣椒水也给我点,比武大会上禁止用毒,可没说不能用暗器。”
“本侯不是这个意思,本侯是说,你我还是需要继续提升自身的武力。”
“是啊,呵呵呵……”
“……”
白玉堂武学天赋极高。
但却有个毛病,喜欢一些歪门邪道,其他的没有那么勤快,习武的积极性也不高。尽管庞昱每每督促,但他却总是敷衍了事。
“侯爷,郎中给你请来了。”贾贵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一点小伤,已经上了药,还找什么郎中。”
“庞兄,别,还是看看吧,我这鼻子刚刚摔得,好像有点歪。”
“好吧,贾贵,把郎中叫进来,给老白看看。”
“……”
庞昱发了话。
贾贵连忙去请人。
片刻之后,郎中便被带了过来。
“老朽回春堂,杨云清,见过侯爷!”
“嗯?谁?”庞昱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音。
“老朽...杨云清。”
“医馆名字!”
“回春堂啊。”
“……”
听到这郎中的话。
刚刚还一脸挫败感的庞昱立马来了精神。
一旁瘫坐的白玉堂也猛地站了起来,神采奕奕。
今天是受挫的一天。
但是,却有猎物主动送上了门。
回春堂,杨云清,根据凤部周妈妈的交代,这货正是紫血团羊部的统领。
“安乐侯爷,还有这位,您二位为何如此看着老朽。”
“杨大夫,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是极是极,庞兄说的对,还真是个面善的人啊。”
“侯爷,要不我还是先给您治伤?”
杨云清被眼前这二人搞得有点摸不着头脑。
不是找他来治伤的吗?
为何总是看着他在笑。
特别是那位穿白衣服的,鼻子摔得通红铮亮,都移了位,笑得还如此灿烂,不疼吗,心真大。
“要不,老朽先给这位把鼻子复位?”
“快,你快弄。”
“是。”
作为一名医生。
这位杨大夫还是很专业的。
上手轻轻的在白玉堂的鼻子处,轻轻用了寸劲,后者的鼻子等时复位,轻松无痛。
“多谢杨大夫!”
白玉堂嘴上说着谢,手上却是有了动作,一把揽住了他的一条胳膊。
庞昱见状。
同样启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住了他的另外一条胳膊,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
“安乐侯爷,您这是?”
“拿绳子!”
“好嘞庞兄!”
“侯爷,老朽可是做错了什么,老朽只是来看诊的啊。”
片刻之后。
杨云清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庞昱和白玉堂绑了个严严实实,然后就这么吊在了院子中的大树上。
“老白,让人支口油锅!”
“好嘞!”
“侯爷,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老朽做错了什么,你们倒是说啊。”
杨云清心急如焚。
只是出了诊,偏偏遇上这种事,这位安乐侯,当真可恨。也不知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多时。
准备完毕。
一口大锅,放在了吊着的杨云清身下,锅下填满了材,锅里装满了油,油温在上升。
“安乐侯,为何如此,为何如此啊!”
“老白,给我们这位杨大夫解释一下,也好让他死个明白。”
“好,杨云清,代号未羊,杀手组织紫血团羊部统领,很不巧,我们现在正在针对紫血团,而你,送上了门。”
“紫血团...你...你们怎么会知道?”
杨云清脸色终于变了。
他的确是羊部的杀手统领,但最近这段时间,因为犯了件大案子,杀了一家二十多口,他们羊部正处于蛰伏阶段。
就连他自己都快忘了自己是杀手。
这个安乐侯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是了,组织里有叛徒!
“看样子是想起来了,老白,油温上来了,拿蜡烛。”
“了解!”
“等等,你们拿蜡烛做甚,做甚啊?”
白玉堂没有理会杨云清的时候。
自顾自的点燃了蜡烛。
然后开始灼烧树上缠着的牛筋绳,这根牛筋绳便是困着杨云清的那根,也就是说,绳断,人进锅。
“火苗有点小啊。”
“庞兄放心,这样正好。”
让一个人数着时间等待自己死亡,这才是最残忍的刑罚。
杨云清已经一把年纪,当杀手的时间已经将近二十年,杀了数不清的人,最喜欢的便是戏谑他要杀的目标,让其感觉到恐惧,让其绝望,然后再杀之。
万万没想到,终有一天,他自己竟是体验到了这种感觉,恐惧,绝望。
他想挣扎,可牛筋绳很结实,无论他怎么挣扎没有半点松动,他好后悔,后悔刚刚没有反抗,就这么让二人捆成了粽子。
“侯爷,安乐侯爷,饶了老朽,老朽这条命就是你的,求你。”
“可以,本侯可以给你个机会,回答本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