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都·月之都议会殿
同样的,月夜见的谕令和妖族的徒命令也同时被议会中的所有月之民们所听到,而听到这样的命令之后,大部分的月之民们依旧是毫无情绪波动,只有一部分月之民露出了不是很明显的,一丝放松的神色
而身为议政大夫兼左神策军护军中尉的道信·正觉院·肆叶在听到月夜见的谕令后,又侧身看了看那些由自主战斗飞行器传回来的,妖怪军团们停止攻击,缓缓后退的场景之后,肆叶长长地呼了口气,摇了摇头zee
妖魔们的进攻并没有后继乏力,相反,它们的进攻节奏一直很稳定,死死地压制着月之都守备部队,令月之都部队一直处于被动防守状态,而无法在战略上取得任何进展,甚至连组织一次局部反冲锋都做不到
在这个时候,月夜见大人却和妖魔的总大将们一起宣布停止战斗,这只能明,大妖魔们没有能奈何月夜见大人和贤者大人的手段,而月夜见大人和贤者大人也无法奈何这些入侵的大妖魔们
当交战的双方都无法彻底地吃下对方时,议和休战便在所难免,而既然妖怪们愿意撤出月面,不再留在月面世界和月之都对持,便明,妖魔们的目的达到了,再留在月之都已然毫无意义……
就在议政大夫肆叶思考时,大屏幕中的战火场景猛地一晃,显示出了一个人来,这个人的前胸包裹着厚厚的绷带,然而即使如此,鲜艳的血红还是出现在了绷带上,看来,被绷带所包裹的伤口绝对不会
“议会,这里是神宫守备部队长官,观军容使后稷·月夜见宫·奈落,”观军容使靠在玉阙宫门旁的墙上,一架自主战斗飞行器静静地悬浮在他的面前,将他这里的场景全部传回了月之都议会,观军容使面容冷漠,却难掩他双眼中的难堪,“各位同胞们,战争结束了,月夜见大人通过传令使向我传达了对我等月之民的诏令,现在,我就为各位转述”
“诏:地上妖族无故兴兵,犯吾永远,然,吾等之永远不可侵犯,月之都诸军用命,御敌于内外,妖族虽强,却难以再有寸进,感于吾等之永远之威德,妖族大妖自愿率军退去,同时,妖族自愿归还吾等月兔部队战死勇士之遗体,并愿作为我月之都之地上屏障,卫吾等之永远”
“吾感于妖族之诚,敕曰:自此之后,月之都与妖族各安本地,不再多事,此实乃吾等永远之大德,亦为妖族之大幸”
“妖族大妖已向吾阐述,本次冲突,实乃数百年前吾月之都所流放之罪人蓬莱山辉夜心怀不满,挑拨而起,又及,本次冲突之中,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绵月丰姬,月之都防御使兼丰饶之海节度使绵月依姬,处置不力,致使妖族攻入月之都,实难堪大用”
“谕:罪人蓬莱山辉夜,取消其流放之刑,改为逐出月面,永世不得回归,并将其赐予妖族大妖,总帅商羊为内室”
“谕:夺绵月丰姬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之职,夺绵月依姬月之都防御使兼丰饶之海节度使之职,将月之公主,绵月姐妹囚于月夜见大宫,静思己过,并于七百年后,前往地上界,与妖族大妖,总帅商羊联姻,以示吾等月之都施予妖族之恩德,并永结同好之意”
“谕:议政大夫兼左神策军护军中尉道信·正觉院·肆叶,去议政大夫,迁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加白昼·正觉院·玄烨月之都防御使,并领右神策军护军中尉;大理寺卿兼右卫率府长史蓓儿·言若华寺·优姬,去右卫率府长史,迁丰饶之海节度使”
“置月之都大行台,加后稷·月夜见宫·奈落大行台尚书令,并领观军容宣慰处置使”
“其余诸人,亦各有迁,所迁之细节,由大行台尚书令并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商议”
“以上,这便是月夜见大人的全部谕令”冷漠地读完月夜见传达给他的谕令,观军容使奈落的脸上丝毫没有一丝喜意,反而有些许难堪
不仅仅是他,突然之间拿到了月之都全部行政权力与军事权力的肆叶,白昼以及蓓儿的脸上都没有一丝喜意,反而像奈落一样,露出了些许难堪
很明显,从这些诏令与谕令中可以清晰的解读出,月之都这一次吃了大亏,甚至连月之都的三位公主,都成为了月之都再次安享永远之宁静,而奉送给妖族大妖的祭品
公元889年,大唐帝国唐昭宗龙纪元年,十一区宇多皇宽平元年八月十六
十一区·总州·霞浦湖
此时的时刻是凌晨五时许,月亮虽然还未西沉,却也接近了地平线,月光洒在霞浦湖的湖面上,将平静的湖面也染上了如同明月一样的月白色
突兀的,那轮倒映在湖面上的满月,产生了某种“拉扯”,不是湖水的波动,而是“镜像”本身的变化
如同妖怪们由这里入侵月面之前所发生的一样,以境界之力制造的地月通道比入侵时更为快速地搭建了起来
倒映的湖中之月本身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通道,蕴含着浓郁灵气的气流当先由通道中缓缓地涌出,而紧随着来自月面的气流,月白色的月面尘埃也从其中飘了出来,飘在霞浦湖的湖面上空而随着来自月面的尘埃反射起照向湖面的月光,一时之间,霞浦湖的湖面上空泛起了点点月白光华
然后,密集的妖气猛地从地月通道中涌了出来,各种各样的妖怪们一个接一个便从湖面的满月倒影形成的出口中飞上了空,仅仅十几分钟之后,整个霞浦湖的湖畔以及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