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白慕言浅笑了声,这才看向安雅道:“不过既是你接风宴的宾客,怎么就不好找了。”
“你不知道,这人我当时在大厅之时,看了不知道多少眼都未曾找到他的人。许是他不是什么达官显贵吧。”安雅向着白慕言解释道。
“我会遣人下去调查的。”
“那就行了,那没事的话,我就先和倾城回府了。”说这话时,安雅就将锦盒往怀中一塞起了身子。
看着安雅起身的动作,白慕言即刻道:“雅雅,你这么快就要走啊。”
被白慕言这一声雅雅一叫,安雅立刻停下了动作,整张脸浮现起了可疑的红晕。
叶倾城看着此刻的情景,立刻站起身来朝着安雅与白慕言道:“那个好久没吃盛业坊的酥饼了,我去买一些。”
说罢,叶倾城便如同脚底抹了油般一溜烟儿就没了影。
叶倾城前脚一走,安雅就感觉自己腰间被两条长而有力的双臂从背后环抱起来。
原本绯红的脸颊更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安雅有些娇羞的低声道:“你不怕被人看见啊。”
听着安雅的话,白慕言道是不屑一顾,自信道:“不会有人看到的。况且,就算看到了又如何?”
“你可以在京城中被传言不近女色,疑似断袖的人物呢。”安雅双目一垂低声说道。
对于安雅所言,白慕言倒是提起音长长的哦了一声,“我倒不知我竟都要成了断袖了。”说着白慕言变向着安雅又凑近了几寸,贴着她耳鬓的发丝轻轻道:“不过是不是断袖,你心里还不清楚?”
说这话时,白慕言温热的气息喷洒到安雅耳垂之上,酥酥麻麻之感不禁让安雅一抖。
“白慕言?”
听着安雅的声音,环住安雅腰身的白慕言喉结上下一动,发出一声低沉的迷离,“嗯?”
还未等安雅说话,就听白慕言开口问道:“雅雅,你何时嫁给我啊。”
对于白慕言的问题,安雅偷笑了两声,开口道:“你猜。”
“我猜不到。”
垂下眼,安雅顿了下复而开口道:“等找到姥爷,治了你身上寒毒。”
被安雅提及,白慕言也是唇角一弯似是想到了什么。
如今的他,四面受敌如何能给安雅带来未来,莫说是身上的寒毒有没有化解之法,即便是有,宫里的他那位好皇兄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是啊。倒是我思虑不周了。”
听着白慕言语中的苦涩无奈,安雅立刻转过身子面向白慕言正色解释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我是真的担心你,若是姥爷也无法化解,那我也愿意陪你。”
句句承诺如珠玑,敲打着白慕言的心。
对于安雅的话,白慕言默然不语。双臂稍稍一用力便将安雅环回自己的怀中,紧紧拥住,似要将安雅整个人镶刻入自己灵魂里。
许久,安雅才听到白慕言的声音从她的头顶处传了下来,“雅雅,你等我。前面的路太艰难未知,从今以后,无论前方会出现什么,你都只用跟在我的身后,纵使悬崖绝壁,也让我先为你探路。无论如何,我都不要在让你受伤。”
“慕言。”听了白慕言对自己温情的承诺,安雅的声音中只觉得夹带了种莫名的沙哑之感。
而白慕言倒是嘴角轻轻一展,略微松开了下手臂,垂下头对视上安雅的黑瞳,“雅雅,这是你第一次叫我慕言。”
“怎么,不喜欢?我还想着以后都这么叫呢。”安雅收起语中的沙哑,转了个话锋道。
听着安雅所说的话,白慕言忙道:“我说我不喜欢了吗?”
……
丞相府,晴雪阁。
安蓉晴坐在院中,一边逗弄着桌上笼子中的小兔,一边不在意的问着一旁的宝儿话,“听语苑那个贱人今个儿在干嘛?”
“回二小姐,大小姐今早和倾城姑娘出府了。”宝儿看了眼安蓉晴的脸色,这才鼓起勇气回道。
果不其然,安蓉晴一听到安雅出府的消息,顿时面色一沉转过身子看着宝儿,“你说什么?那贱人又出府了?”
似是被安蓉晴那突然加重的语气于狰狞的面容惊吓到,宝儿立刻扑通一声朝着安蓉晴跪了下来,战战兢兢得回话,“是…是的。”
安蓉晴没好气地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宝儿,一脸嫌弃地骂道:“跪什么跪!难不成你家小姐是豺狼虎豹,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不是…小姐,是奴婢想跪的。”
安蓉晴看着这不成器的宝儿,无奈地哧了口气,“不成器!还不如绿萼还能给我出几个主意。”
说着瞥了眼还在吹着头跪的宝儿,安蓉晴眉头一皱摆摆手嫌弃道:“要跪滚远点跪,看见你我就心烦。”
宝儿听着安蓉晴的话,这才如释重负般长释了口气,爬起什么向着安蓉晴行了番礼就赶忙退下了。
一拍桌子,安蓉晴就气不打一处来,暗暗骂道:“最近这贱人在京城内别提风头有多盛了,也不知是哪个不长眼的说她气质幽兰,聪明机敏,才艺双兼。你说说这京城内的人都什么眼神啊。”
看着安蓉晴那气势难平的模样,站在安蓉晴身边的小丫鬟立刻向前一步,为安蓉起倒满茶水,“二小姐,你可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当真对自己不好啊。”
看着凑上前来的婢女,听着她的话,安蓉晴的心里这才舒坦了些,瞥了眼身后的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怎么瞧着你这么面生。”
听着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