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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这孩子身手了得,反应又快,即使把人追回来,也无法保证他不会再找机会。info
只有他活着,自己才有被治愈的希望。
要是他在潜逃的过程中闹出个三长两短,就得不偿失了。
思前想后,沈韵决定以洛琳朋友的身份约见陆雪漫,希望用洛小天的身世胁迫她就范,谁成想,反倒被她将了一军。
想想就胸闷,肺都要气炸了有木有?
又一转念,条条大路通罗马。她这一关走不通,就换条路试试,还就不信离了她就搞不定洛小天。
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个14岁的毛头小子,能有多大的本事?
打定了主意,她对手下交代了几句,让他们全天候、24小时盯着洛小天,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手下领命离去,她坐进金色劳斯莱斯,直奔夜氏大楼。
今天是夜氏召开董事会的日子。
这次会议是权国纲促成的,目的是为了借着南非项目失利把权慕天踢出局。
如果他的目的仅仅是把只手遮天的霸道总裁赶下台,就太小看权氏兄弟了。为了这一天,他们偃旗息鼓六年,就是为了让权慕天在一天之内变得一无所有。
因此,权国纲为他定制了一份大礼。
今天下午三点整,海都的各大媒体会亲眼目睹海都首富权慕天被法院冻结资产、净身出户。
这条新闻的爆炸性绝不亚于蒋斯喻客死异乡。
陆雪漫自以为聪明,却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回归不仅没有给男人带来任何帮助,却亲眼见证了他的落寞。
她所到之处惨剧横生,不得不说,她很有灾星的潜质。
抱着怪异的心态,沈韵让司机把车子开进地库,坐在车里等候权慕天。
根据权氏兄弟的设想,这一次他很难在诸位董事的责难中脱身。如果能在他最低落的时候向他伸出橄榄枝,就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那么,洛小天捐献骨髓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她的如意算盘打的很不错,夜氏大楼顶层的会议室中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听完权氏兄弟的控诉,权慕天迟迟没有开口,悠然自得的着咖啡。
众位董事猜不透他的心思,纷纷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
然而,他淡漠的态度信心十足的权氏兄弟忍不住心里打鼓,却不甘心失去得来不易的战斗成果。
交换了一下眼色,权国维沉声说道,“诸位董事的态度已经表达的很清楚,如果你没有意见,就由董事们对我大哥的动议进行表决。”
缓缓抬起眼帘,权慕天幽深的眸光扫过在座每一张面孔,直到察觉到他们神色间的异常,才不紧不慢的做出了回答,“你们要表决我当然没有意见……”
你有意见也白搭!
集团在南非的项目上耗费了巨大的人力物力,倒头来,还不是落进了夜培东的圈套。
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权慕天,你嚣张了那么多年,厄运才刚刚开始。只要你不再是夜氏集团的董事长,我们踩死你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既然你没有意见,那我们就开始表决。”
“但是……”尾音不悦的上扬,冷冽的目光扫了一眼迫不及待的权氏兄弟,“但是,在我的话没有说完之前,你们的表决没有任何意义。”
酷帅的俊脸恍若冰雕,没有半点儿人类的表情。看到他这幅样子,其他的董事忍不住心里发毛。
本能的认为他在做垂死挣扎,权国绍冷笑着反问,“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取代董事会,自己做决定?”
“别忘了,你在夜氏只有35的股份。如果没有你爹撑腰,你能有今天?”
冷了他一眼,权国纲一口恶气忍了十几年,终于逮到了发泄的机会,那感觉别提多痛快了!
“以前,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有他替你撑着。现在,连你亲爹都不帮着你,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
“就是就是!听说你收到了法院的传票,用不了多久就会变得一穷二白。”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在场的人们跌碎了下巴,不约而同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表情如出一辙。
别以为这样他会见好就收。
好不容易有了落井下石的机会,他岂能放过?
“倒不如,你把手上的股份卖给我。咱们毕竟亲戚一场,就算看在我死去姐姐的份上,也会给你个好价钱的。”
坐在他身边的权国绍也跟着添油加醋,“如果你真要出手,一定要卖给我们,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就在所有人为35的股份心动不已的当口,权国纲顺势补了一刀。
“你们难道不知道在当事人签收传票的那一刻起,不能对名下的资产进行转移。否则,会被判妨碍司法公正。你们想像坐牢,就把他的股份全部买下来。”
大家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冷气,嫌弃的望向权慕天,仿佛他是会致人于死地的瘟疫。
清了清嗓子,他淡漠的语调透着不容拂逆的霸气,“都说完了吗?”
黑压压的气团在他头顶盘桓,强劲的气场带起无可比拟的威压,让所有人不受控制的闭了嘴。会议室陷入一片静默,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每位董事都有权提出动议,无论出于怎样的目的,都可以在这儿开诚布公的说出来。只要表决通过,坐在董事长位子上的那个人都必须无条件执行。”
菲薄的唇扬起完美的弧度,深邃的眸光不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