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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少的想法与陈晟睿一致,此时,都不希望让人看到自己有碍观瞻的模样,太丢人了!
对于之前陆伟彦让汪思明叫莫菲来的本意,早就忘得一干二净。
莫菲笑道:“好。”
陆伟彦却突然说:“王姑娘稍等,我们哥几个有一事不明,怎么你家的状元郎现在能耐了,出息了,就看不上哥们几个了?”
陆伟彦其实最不想让人看到自己一脸青肿,尤其是在美女面前,可他又想着,或许此一架后,大家翻了脸,再也没机会把话挑明了说。便也不管失不失仪,他非要问个清楚明白,不然他得活活憋死。
陆伟彦开了口,马天乐便也忙接着说:“王姑娘,哥几个走出去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就这么看不上吗?”
陆伟彦又说:“王姑娘,你家的状元郎说他想不明白,其实我们更不明白,他嫌都尉司是个笑话,我说他才是个笑话,你说,哪有订了亲还往外头跑的,订了亲了不守在一处,还往外跑,没准是生了什么不好的心思呢。”
见陆伟彦竟然挑拨离间,陈晟睿急得跳起来对莫菲说:“你不要听他的,我没这个意思,他是挑拨!”
陈晟睿说完,想到自己的模样难看,只得又抬起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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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菲实在忍俊不住笑说:“随从们都出去吧。”
话说完后,一地的便人少了一半,翻倒的椅子也被扶起。十一个全身油花,满脸挂彩的少爷们到底坐在了椅子上。
所有的人都不自在,只除了莫菲。
汪思明从隔壁搬了两把干净椅子进来,门也被一个看不清五官的随从带上了。
莫菲向汪思明道了谢,却并不坐下,说道:“都尉司,很不错啊。”
众人都愣了。
莫菲又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依我之见呢,别说都尉司了,哪怕看管马匹。也得将马匹的一根毛都掌握在手里。到头来。要用马,就得求着你们这些爷爷们,那时,谁是笑话?”
陆伟彦与陈晟睿愣在椅子上。汪思明与马天乐顿悟似的两眼放光。
莫菲难掩笑意说道:“这里太乱了。我就回了。”
众少们呆呆的看着莫菲的身影出了房门。
陈晟睿这才醒神说:“来哥们。我们得痛快喝上几杯。思明,快,去把三楼包下来。再叫桌上好的席面,我们去楼上喝,这里太乱了。”
陆伟彦也听出其中意思,沉吟道:“王姑娘实在是个妙人儿,聪慧不说,还生得那么美,这不是让天下女子都没了活路了嘛。你这小子,当真是前世修来的福。”
陈晟睿哈哈大笑起来:“走,我们哥几个,得好好的喝个痛快!”
二楼动静这么大,楼下的伙计岂能不知,但没一个上来,这种贵少公子们的口角事,他们还是少掺和的好。反正摔坏了东西他们会赔的,太白楼也是有背景的。
此时已近中午,太白楼也有了此许客人往来。听到要包三楼,掌柜忙带着这群面目狰狞的少爷们上去,心道:太好了,这样可以留下二楼与一楼待客。
一个半时辰后,十二个少爷全都喝得酩酊大醉,太白楼的伙计一家家的去通知,十二家府上才派了人来拉着他们府上的少爷们从后门回去,十二个挂彩的随从也只能坐到马车厢里去,生怕被路人看到。
陈晟睿所授官职,凤大人是与定国候事先曾经单独商议过的。
定国候自然同意,没什么比儿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更放心了,至于隐患什么的他倒不担心,认为凤大人多心,肯定是立嫡,二皇子与定国候府可没什么嫌隙。不过,以防万一也没什么不好。
定国侯看到陈晟睿被抬进府,身上脸上成了那般模样,惊吓万分。但知道了事情经过后,他笑骂道:“兔崽子,一对二十,打的过瘾吧!”
陈晟睿哼哼唧唧的回答:“过瘾,他们都打不过我。”
定国候夫人心疼的不得了,哭道:“睿儿呀!你怎么就不明白爹娘的心思呢!在京城多好,也可早日与王姑娘完婚。”
陈晟睿却呼呼睡着了。
欧阳天去接了李郎中过来。李郎中看了看伤,笑说:“放心候爷,两日就能消肿。陈世子与他的玩伴都是年轻气盛之人,很正常,莫要担心。”便调好膏药,让祝宝敷到了酣睡的陈晟睿的脸上。
定国候对李郎中的评价很满意,打赏了五十两银子。李郎中笑眯眯的接了。
定国候知道陈晟睿为何如此,他心中自语:要不是为了你与那帮子小兔崽子们,哪会凭空冒出个都尉司来呢。都尉司说起来是不尴不尬,但总比在外受餐风露宿的好。军功,哪里不能立。东珠,想要随时有。哄姑娘可不是这样哄的。
送走李郎中后,他便对定国候夫人说:“夫人,去库房里寻几珠最大最好的东珠,作为聘礼加进去。”
定国侯夫人红肿着眼睛说:“早就准好了,当初听得睿儿提过求赐东珠,我便让兄长去寻东珠,各种颜色都有,满满一匣子,全是色泽上好之物,贡品也难媲美。”
这天下午,除了定国候府,还有十家府上,也都是一片慌乱,在了解了事情始末后,全都保持沉默,寻郎中来给他们的宝贝儿子看伤。
他们无一例外都没有叫太医。郎中可给封口费,太医可就说不好了。
李郎中调的药膏果然有效,第二天陈晟睿脸上的伤竟已看不太出来,只是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