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愿望就是痛痛快快地打一架,没人干扰、没人阻挡,战到至死方休。er,你愿意实现我的愿望吗?beerker的那场仓库街的战斗根本不能尽兴,直到现在我依旧怀疑有人暗中做了手脚,所以我希望这次能够认认真真、心无旁骛地战斗一次。”
蓝衣的枪兵微阖着眼睛沉声说完,本堂内冻结的气氛顿时一缓。
“诶?原来lancer是抱着这个愿望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吗?”
saber吃惊地握紧了手里的旗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显然——
“saber,这不是正好嘛,人家送上门来的沙包不要白不要。不过对手是他的话,我以令咒之名,赐予你逆转命运的强运!”
间桐诗羽笑了笑,以火焰型的令咒赋予了er的武器。脑海里却浮现了另外一个问题,果然那场战斗伊丽莎白能够压倒库丘林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因素,虽然lancer当时需要顾及卫宫切嗣的安危,伊丽莎白也超水平发挥了自己的实力,但能以她的宝具不可能抵得过对军级别的突穿死翔之枪。
但在那个场合有谁会莫名其妙地出手暗助间桐诗羽呢?
“好吧。我答应你。”
卫宫切嗣盯着lancer瞧了半晌,点头答应了。
大圣杯即将降临的关键时刻,他已容不得横生枝节,如果需要的话用令咒叫回就是了。
如果击杀了saber,圣杯会更强大吧。
“万分感谢,er。所以、ncer转身看向高洁的圣女贞德,他知道对方并不是什么战斗狂。
“如你所愿。我也希望能进行一场了结恩怨的决战。”
saber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个圣杯并非主的圣物,失去了兴趣,对lancer的提议也不反感。既然诗羽支持她来一次战斗,那就不必犹豫了。
往寺院外走去的两个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重重门扉中。同时,间桐诗羽超卓的目力让她见到了一丝缝隙、紧闭的「门」出现了,并且露出了发丝般细不可见的缝隙。
“那就是黑泥吗?”诗羽的眼睛化为龙瞳,看到门那边的东西某种悄悄渗入了圣杯中。
「不会让你得逞了,安哥拉曼纽(avenger)」
卫宫切嗣虽然没有看穿仪式内部的能力,但很快也发现了圣杯的异状,看上去与泥土非常相似的黑色物体、或者说接近液体的东西突然从圣杯的表面滴了出来。
“什么?”卫宫切嗣蹙起了眉头。
虽然心底不愿相信,但这种东西即使是爱因兹贝伦的典藏资料中都没有提及——和圣杯的灿烂光芒毫不相干的黑色之物,令人联想到的只有污秽和罪恶,而不是奇迹的光。
“圣杯出了问题。”
诗羽沉声道。这时候她也只能希望卫宫切嗣不要因为打击过大而坏掉。
——这次圣杯降临的地点不是新都的市民会馆,留给她应对的空间还算足够。只要贞德和lancer任意一个英灵存活下来,都能阻止这场灾难。当然,如果现在叫saber回来烧掉这个门、不,应该是虽然在这里看不到、逐渐显露于夜空的的孔吧,那不但违背了「确保卫宫切嗣得到圣杯直至降临」的契约,而且还可能引起仍没有认识到圣杯本质的卫宫切嗣的敌意,以令咒召唤lancer向他发出宝具,那样只会让一切都前功尽弃。
“不可能——一定是圣杯需要的英魂不够,对,没错。”
卫宫切嗣喃喃地道,神情如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般极端。他的目光注视着悬在头顶的圣杯,眼神飞快地变换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即使两世为人的间桐诗羽也无法看穿其中究竟。
“以令咒之……”他举起了手臂、令咒的鲜红烧灼了诗羽的眼球。
“这个家伙!律令昏睡——”诗羽眉头一蹙,卫宫切嗣是这是病急乱投医,她可不能由他胡来,魔术回路运转,青丝飘舞,律令魔术的咒语从唇间吐出。
然后、
漆黑的波涛像是瀑布般倾泻而下,从头顶降下的黑色泥土洒满了两人的身上——
……
黎明的曙光自东方隐隐透出,蔚蓝的苍穹犹有黑色的面纱。
清爽的空气里微带着湿意,从这里往下看整座城镇如棋盘般尽收眼底。
是个登高望远、舒缓身心的好地方。
但是,在此对峙的双方却充满了凝重和紧张的氛围。
没有一丝赘肉的精悍身躯,带着一把鲜红色长枪的男人,是位被称做lancer的。
披着甲胄仍掩不住姣好身材,手持一面白色旗帜的少女,是位被称做。
彼此都是寄托一方土地思念与幻想的英雄,挥舞的武器曾引领过波澜壮阔的时代,战争是她们的舞台,尽管可能并非其所愿,强大是她们的注脚,即便对此毫无欣喜。
如果这样的英魂于现世降临故乡,说不定会引起难以想象的风暴吧。
但是,藉由圣杯而来到此处的她们,只能以不为人知的决战结束短暂的旅途。
这是战士的觉悟,也是从未未曾把自己作为特别的存在看待的平民英雄的希望。
固然有索拉的死和遭到偷袭差点死亡所带来的敌意,但战斗是saber以自己的意志做出的决定。如果不做些什么的话,回到英灵座也会感到遗憾的吧。
“saber、没想到你拿着这种长武器战斗也蛮像模像样的嘛,干脆当lancer算了吧。”
借着武器相撞的冲击力急速退到山门的蓝衣枪兵高声地道。嘴角的淤青是被旗杆刮起的气流擦中所留下的痕迹。
saber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