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音刚落,有八九个喇嘛便冲了过来,“他们来了!”舒雅惊惧的喊道。“在正前方。”感到面前有杀气传来,我直接将玄铁剑抛出,一道去势甚急的黑影立刻掠过了那几个喇嘛的身体,在达尔巴的惊呼声中,冲在正前的两三个人的身体已经被截开,血光一闪,近距的剩下的喇嘛已被唬的肝胆欲裂,铁链向外一抡,便又将几个喇嘛绑住,重剑一个绕圈后迫开了一边的喇嘛,又反过来敲在了那几个被绑住的人身上,哀嚎声一响,重剑已经将链子拴住的喇嘛齐齐削断腰肢。
“还有谁上来!”单手举起玄铁剑,另一只手握着一头链条,我大声的喝着,方牧眼珠一转,马上招呼身边的明教弟子围了上来,嘈杂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想围住我,可是有用吗?”依然握着剑柄,几个转身间,铁链已经敲在了众人的大腿膝盖上,伴着骨碎和惨嚎,明教弟子纷纷倒地不起。“小心!”随着舒雅的喊叫,破空声响起,由于一时间分不清声音传自何处,我全力舞出一道铁幕护身,感觉将什么拨开后我对舒雅说道:“方牧在哪儿?”“右侧十五步的地方!”
闻声后我抛出铁链,目标其实已经躲开了,但是我其实并非要伤他,果然,方牧飞退躲闪的时候,左侧有动静了。
来人是必是达尔巴,那势大力沉的金杵舞动出的风声让我一下子就掌握了他的位置,停下脚步后立即折身一记横扫,嗡的一声闷响后,达尔巴倒飞而出,手里的金杵也被震飞,侧身带动剑柄,铁链飞舞起来,朝他落地的声响处抽去,刚刚被震伤,此刻达尔巴连动都难,有数个喇嘛持兵器赶来,想挡住铁链的去势,却反被直挺挺的拍在地上,再也动弹不了,而达尔巴趁着这一滞,连金杵都不敢捡,强忍着伤痛翻身而去。达尔巴这一撤,就剩下方牧等零星的几个人,眼看手下面露惧意,忙摊开手把身前的几个人往前一推,闪身便不见了。
扫清了留下的明教教众和几个顽抗的喇嘛后,我放下舒雅说道:“可惜我看不见,要不方牧根本跑不了,那个……对不起……”,这时我似乎听见了面前的人在哭泣,“你会不会嫌弃舒雅……”,“我为什么要嫌弃你!”将玄铁剑扔在地上后我坐倒在地,“如果你说的是之前的事,那你我互不认识,我没有理由怪你,而后你……,那是因为被挑唆和欺骗,其实你也是受害者。”刚说完,舒雅猛的把我抱住,眼泪更是断了线般的不停的往我的肩膀上淌,“为何不叫我在被那qín_shòu骗前遇到你,为什么!”呜呜的哭了一阵后,耳边传来了阵阵的轻泣。
“我……”,想要揽住这具娇躯的手忽然停住了,顿了顿后我说到:“我会和莫愁说的,毕竟当日的错在我。”抱住我腰驱的玉臂猛然间紧了紧,“舒雅值了……舒雅值了……,求你别不要舒雅,以后舒雅什么都给你做,求你……”
危险还没有脱离,卸下马车后我骑在了马上,舒雅骑另一匹,就这么领着我继续赶路。
另一边逃脱后的方牧和达尔巴汇合,前者心有不甘的说道:“不知令师练得是什么功,如何会出岔子,否则今日联合国师,必然胜算大增。”听方牧的口气是把过错全怪到了自己头上,达尔巴不悦道:“对头实力高深,况且那把巨剑强横。”见方牧不以为然,达尔巴又说道:“王爷说方教主神功盖世,方才为何不让小僧见识一下。”方牧依然是不以为然的样子,“我宁斗智而不斗力。”“斗智!”达尔巴心里愤懑,“我看是斗力斗不过吧。”没有管达尔巴怪异的眼神,方牧自顾自的说道:“我已经广邀人手,其中有一位与我交厚,到时候你自会明了。”“那他怎么还不来?”达尔巴问道。方牧皱眉,“那位谷主不曾出过谷,我估计是一时迷路,没关系,我已经迁范英去联络他,相信不久就到。”达尔巴言道:“现在已经入京兆府的地界了,要是再晚些动手,怕是要到城内了。”
“耶律姑娘,是慕容曜林放你回来的吧。”把耶律燕迎进内室后黄蓉便问道。耶律燕也没有否认,“是的,那慕容曜林挟持了哥哥和全真教为他卖命,师父曾和他斗了一场,结果……”,“老顽童输了!”黄蓉诧异道。“没有没有,是个平手。”耶律燕解释道:“师父说论内力他要胜过慕容曜林,可是那斗转星移实在……”顿了顿继续说道:“慕容曜林放我回来,是听说了郭大侠组织义军,想让我……”,“耶律姑娘。”黄蓉抢话说道:“我不想逼你说你来干什么,而且我相信慕容曜林放你回来肯定会派人来监视你,所以你不用和我说什么。”听了黄蓉的话,耶律燕有些怅然,起身微微一福,便告退了。
送走了耶律燕,杨过说道:“郭伯母,你是想利用耶律姑娘引出慕容曜林在义军中的细作吧。”黄蓉点头道:“咱们将计就计,我也想知道慕容曜林究竟对义军渗透到了什么地步。”
“爹爹!你把耶律燕那小妞放走了!”返回益都府后慕容渊有些愤懑的说道。看了看儿子的慕容曜林皱眉问道:“我只是叫你去京兆看看雪儿,谁让你把她带回来了?”“我看汉中战事急迫,那江徽随时都……,所以我才……”,“好了。”慕容曜林挥手制止了儿子的声辩,“蒙哥三十五万大军被他一把火几乎去了一大半儿,现在蜀中加上滇南蒙哥已经无力在有效的控制,我收到消息,蒙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