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不是谁都称得上,敢空手和野兽搏斗叫做勇气,敢义正言辞数落大奸大恶之人叫做神气,敢能缩能伸做胯下之君叫做傲气,霸气是一种能叫众生恐怖的力量,你害怕一样东西的时候就让对方更害怕,就能消除甚至反客为主,见到狗就蹲下就这个道理。
“出来!少装神弄鬼!”明有些生气了,他面对过世界上所有人都不曾面对的惨状,但是也从来没有生气,没有感情,没有说话,但是这些人都是在他眼前,被他后发制人,能班门弄斧的,不得好死,但他万万没想到,这人他杀不得,“许久不见,别来无恙。”明道:“我不认识你。”杭馨锦见此人身着怪异,不像是寻常之人,“你认识他?那他叫做什么名字?”这人瞧了瞧明,却笑着问“你难道不知道?”这个问题杭馨锦的确无法回答,说罢这人飞身上天,如同鬼魅消失在夜空,夜空瞬间变得极其清朗,月光和星光点缀着无暇的夜空。
这一片夜空在远处的南方却不是这样的明亮,大雪已经整整一天,南城除了城主的家,估计都饱受痛苦,钭思良轻轻地在阳台之上踱步,端着一杯小酒,观赏着雪花纷纷落下。
“如果我是你,绝对喝不下酒。”
钭思良回头说道:“我却认为,你如果是我,就一定会喝这杯酒。”
钭正辉道:“世上有很多不得已的理由,但是没有一个是值得喝酒的。”
钭思良道:“你没喝过,你怎么知道这酒是什么味道?”
钭正辉道:“不喝也能猜到,因为我看到过不少喝过酒的人,比我我面前就有一个。”
钭思良道:“胡闹,怎么跟你爹说话的?”
钭正辉道:“我只认公道豪侠为爹。”
钭思良道:“我有什么不对吗?”钭正辉道:“你的身边有女人和酒。”
钭思良道:“晁展的身边也有着两个东西,你怎么就一天到晚佩服他?”
钭正辉道:“因为他能出淤泥而不染。”钭思良道:“那我呢?”
钭正辉道:“若隐若现。”钭思良道:“不说实话。”
钭正辉道:“因为说实话我又要被无聊的架子摆弄一番。”
钭思良道:“你不是很自负自己的武功?为什么不跟我比试一番?”
钭正辉道:“因为你的身边有酒和女人。”
钭思良道:“所以你赢了也不算光彩。”
钭正辉道:“我只对另外两个字有兴趣,”
钭思良道:“你过来不是为了劝酒而已吧。”
钭正辉道:“我只是想问问城中动乱的原因。”
钭思良道:“我已经叫裴刀上殿,到时候共同商量。”
钭正辉道:“我也想知道这场雪的原因。”
钭思良道:“你想不相信世上有人能降雪?”
钭正辉道:“为什么不信?”
钭思良道:“有雨就有雪,雨雪却不是一路。”
钭正辉道:“晁展还想玩什么花招?”
钭思良道:“我不应该问你吗。”
钭正辉道:“我总感觉你和他的关系比我好多了。”
钭思良道:“指腹为婚,难道对你还不够好?”
钭正辉道:“当然不行,乱武斗我做擂主,必死无疑。”
钭思良道:“你不是天下无敌吗。”
钭正辉道:“天下无敌才会死,谁都不会对一个蝼蚁赶尽杀绝。”
钭思良道:“如果有人要杀你早就动手了。”
钭正辉道:“他们没有时机。”
钭思良道:“你难道有什么好主意?”
钭正辉道:“有的话我就直接去了。”
钭思良道:“我当然也没有,你只有拿下武斗第一,才能免除这些祸患。”
钭正辉道:“所以我需要你帮忙。”
钭思良道:“尽管说来。”
钭正辉道:“乱武斗靠我一个不够。”
钭思良道:“但是只准七个人。”
钭正辉道:“你的意思是七个人还不如不带。”
钭思良道:“我只不过是城主,城中除了裴刀没有人还配和你同行。”
钭正辉道:“肯定还有,只不过你不想让我认识。”
钭思良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钭正辉道:“因为你不想让我死。”
钭思良道:“我不是有很多女人吗?”
钭正辉道:“但你没有很多儿子。”
钭思良道:“有女人为什么不能有儿子。”
钭正辉道:“因为还有酒。”
说罢两人大笑一阵,钭思良忽然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两座城已经被晁展控制,这一场乱武斗必须赢才能杀杀那晁展的锐气。”
钭正辉道:“如果晁展是被陷害的。”
钭思良道:“如果这样更好,你赢了输了都有理由,虽然更危险,但是一个人在理直气壮的时候,办事干脆利落起来却是很可怕的。”
钭正辉道:“你从来不开玩笑。”
钭思良道:“我不会用你的命开玩笑。”
钭正辉道:“这种信任出了我的武功还有什么?好像没有了。”
钭思良道:“你如果不自信,还有谁能帮你?”
钭正辉道:“天降大雪是什么意思。”
钭思良道:“将所有人逼向北城。”
钭正辉道:“但是用脚是走不到北城的。”
钭思良道:“人被逼急了,什么都会做。”
钭正辉道:“人太无耻了是会逼人太甚的。”
钭思良道:“但是有很多人被逼多了反而变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