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言只觉冥冥之中浑身难受,腹中十分饥饿,昏沉的意识就像坠入地狱深渊,干涸的嗓子像沙漠滚烫的沙子火辣,脑子疼的历害,不知自己怎么了。
张世言坚难的爬了起来,顺着身体的感觉,跌跌撞撞的寻到了桌子急忙的摸起水壶就往嘴里灌。
幸好壶中还有半壶水,火辣辣的嗓子不停的蠕动,不一会壶里的水被喝了个干净,放下水壶后,张世言无力的趴在地上。
清凉的壶水,流过干辣的嗓子,食道,胃,肠道,所过之处皆清凉爽快,身体上的难受顿时减轻了许多。
张世言无意识的眯了了一会眼,不久身体又难受了起来,犹其是肚子饿的难受,过了片刻又转醒了过来,两眼无神发了一会呆,双眼渐渐的有了焦距,这才想起昨晚练功的险情。
急忙闭目入定查看丹田,一入定张世言发觉意识比以前变得开阔清晰,就像小鱼游入了大海,雏鸟飞向了蓝天,浓雾后的清晨。
张世言纳闷了,这是怎么会事,意念沉如丹田,丹田空空荡荡,突然惊醒道,这难道就是筑基,没想道阴差阳错下竟筑了基。
张世言激动的内视着身体,自己的经脉的确细小,阻涉,不同于常人。
意念游走四肢,心脏强健有力,顿时被吸引住,意识透过心脏发现竟有一莲台,张世言暗自奇怪,心脏里什么时候多出一个血色莲台?
莲台散发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张世言尝试意念催动,却没有反应,身体也无异样感,也不知道这个莲台有什么作用,是否有害,无奈之下,就退出了入定。
张世言一退出入定,一阵饥饿感顿时袭来,饿的一阵头晕眼花,阳光透过纸窗晃入双眼,心里想着:”不知道现在什么时间,是否到了吃饭的时间,我好饿,受不住了。”
平常的饭菜都是由下人送来,换洗衣服放在指定的地方自然会有人洗,来回的下人换过很多次,沉默的张世言也很少与他的说话。
他用手支撑地面着想要站起来,突然看见一只枯爪,吓的趴在地上,急忙四周寻找着看是什么怪物,见房屋里没有什么东西,便放下心来。
自己可能饿的太狠,头晕无力可能看花了眼,想用手擦擦昏昏的眼睛,结果又发现了那只枯爪,几经折腾终于发现了那只怪爪竟是自己的手!
张世言惊恐的快速撸起袖子,摸着脸,撩开胸膛,他越来越恐惧,越来越害怕,看着自己一根根肋骨之下的被心脏跳动带动的肉皮,吓的半死。
“我这是怎么了,又穿了吗?”张世言惊恐的自言自语道,看着周围的环境,又看看身体,苦恼的想不出结果。
半晌后才惊觉道定与练的那本书有关,疯狂慌乱的在桌子上找到那本书,结果打开一看,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气愤这分明就是一个魔功自己昨晚迷了头了怎修炼这种功法。
唯一解决这种情况的方法就是获得血肉,而融合血肉的方法又非常血腥,就是割开自己的皮肉,以自己的伤口与所需要的血肉相结合以独门功法催动加快融合,补充自己血肉。
修炼的时候没有预料道会发生这种事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忽然想到是否与呆在心脏里的血莲有关,张世又翻开书籍仔细查找与血莲有关的字样,结果翻遍整本书也没有找到。
张世言崩溃了,如今的自己,已皮包骨头,像干尸一样,从上到下瘦了一圈,衣服松松夸夸,就像小孩穿这大人的衣服一样,鞋也大了一抬脚鞋就立马就掉了下来。
裤裆凉擞擞的?张世言一惊连忙扒开裤头向下看去,吓死我了,还在,只是小了一点没事还可以补回来。
这一切得一切比看恐怖片还惊悚,更不敢想象自己的容貌,万一出去被人看到不被别人当鬼打死!
一想到被众修士一手招雷一手拿剑群殴的场面,就一哆嗦,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饥饿感不时的刺激张世言的大脑神经,认识道自己需要及时补充能量,从昨天到现在只吃了一顿饭。
张世言悄悄的扒开门缝,透过门缝里往外偷看,看天空灰暗可能是快到了晚上吃饭时间,然后躺在床上咬着被子苦苦艰熬。
从来没有像这么饿过,饿的把棉被一角反复咀嚼试着把棉被吃下去。
两耳不时的主意门外的脚步声听是否有人来送饭。
好像过了半个世纪之久,达到筑基之后的耳朵也变的灵敏了,院外的脚步声清晰的传来。
张世言停止嘴里的咀嚼静静的听,脚步声渐渐的到了门口,紧张的不敢呼吸,只听一个男人发声道:“少爷吃饭了”。
张世言急忙吐掉被嚼烂的棉被用厮哑的嗓音回道:“先放在门口吧!我一会去吃。”
门前的家丁犹豫了一下,把食物放在门前就走了。
张世言一头冲向门口,打开一缝隙看院子里没人就把食物端了进来放在地上开始吃了起来,饭到嘴里还没嚼两下就全部吞进肚中。
片刻饭菜已被风卷残云,只剩下了碗低,张世言意由未尽舔了添嘴,也没吃出什么味,好像还没吃饱。
把碗碟放入托盘,又换壶茶水,把东西又放入了门口,锁好门。
吃完饭后的身体这才好受下来,张世言一头扎在床上,几经折磨的大脑放松了下来,不一会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听见门口有声音也没去管他。
一阵阵饥饿感再度传来,难受的张世言在床上翻滚睡不成觉,只能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