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一刀在一边听了,非常厌恶地说道:“你们这些婆婆妈妈的事情,多说何益?要说都到一边去说,别挡着老夫破阵!”
赵月琴娇笑一声,双手各打出一个兰花法诀,对苗一刀说道:“当年也有你的份,现在局势不同了,我为主,你们为客,今天我让你们知道一下什么才是人为激发的颠倒阴阳五行阵!”
说着,赵月琴手中兰花指一放,就见她旁边的树木一下子动了起来,树枝与树枝之间彼此相连,结成了一个巨大的树网。
赵月琴站在中间,就象是一个细小的蜘蛛。
“去!”赵月琴双手向前一挥,那些树枝就象是听了命令一样,向着吕烂轲他们这里冲了过来。
枝枝丫丫的,仿佛是无数的妖婆手爪。
看那树枝的样子,根本没有把丁松区别到外面的样子,还没等丁松有所反应,就把丁松卷了起来。
丁松心中暗骂:你们有什么情仇是你们的事儿,关我什么事?
抬头一看,苗一刀和吕烂轲两人也被树枝卷了起来,吊在空中。
苗一刀是个脾气暴躁之人,哪里想被她的树枝所困?当下不住地用手中刻刀斩断身边的树枝,但旧枝刚去,新枝即生,苗一刀累了半天,还是没能逃出这些怪树枝的缠绕,最后被吊在半空。
司马燕也跟苗一刀一样,拿出她的八种武器小幡,法力全部展开,试图解脱这些怪树枝的束缚,但全都无用,那些树枝就象是无穷无尽的样子,斩断得多,缠得更多,越来越紧,根本无法应付。
再看远处的谭长森,也没逃出好去,还没等他施展出七星令,就被树枝卷了起来。
“别作无用的挣扎了,当年赵月琴就是木系阵法高手,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让她去探这森林木阵,现在十年过去了,她的神志能在这阵中存活下来,必然与颠倒五行阵中的木系灵气融为一体,你再快,也不会有她快的。”吕烂轲虽然也尝试着挣扎两下,但是很快就放弃了。
“还是吕烂轲了解我,苗一刀、司马燕,当年咱们也是相识,本来也没有什么冤仇,但谁让你们和吕烂轲走到了一起,谁让你们贪财到这里寻找镇龙玺,要怪,就怪你们贪心,那就别怪我让你们和他一起做我的花肥,哈哈哈哈!”
赵月琴得意地狂笑着,笑声中透着悲怆。
“你这个疯婆子,你和老吕那点儿烂事,我们没心思管,但我们不想参与你们的事情,快把我们放开!”苗一刀说着,一刀向赵月琴刺去。
两人之间能有三十米的距离,苗一刀的风水夺命刀真是了得,意到刀到,刀光一闪,就到了赵月琴的身前。
赵月琴见刀到来,双肩轻轻一晃,就见她的身后涌出无数的数枝来,层层叠叠地护在她的身前。
那夺命刀破进一层,破进二层,破进三层,终于在第四层上,用尽了最后的力量,消失于无形。
“啧啧,老苗,你比十年前的修为有些长进啊,这样一来,我在这阵中也就有人练手了,哈哈哈哈!”赵月琴发黑的嘴唇透着异常的冷漠。
苗一刀一见这种情形,暗叹一声罢了,心说自己研究一生的风水夺命刀,最后不是无法破开对方的木系防护,真是一件很让人气馁之事。
就在这时,赵月琴忽然“咦”了一声。
接着,就听她悠悠地说道:“想不到你们这十年来,竟然带出一个出色的弟子,竟然能从我的颠倒五行阵中的木阵中逃脱出来,真有一些手段!”
苗一刀转头一看,却见丁松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地面之上,手中托着一个八臂玉童子,面向赵月琴,神情肃穆。
“丁兄弟,还是你的水平高哇,我老苗就靠你解救了!”苗一刀被吊在高空之中,面现喜色。
吕轲和司马燕也同时发出求救之声。
丁松对着他们的求救之声,却没有丝毫的答复之意,反而冷冷地对着赵月琴说道:“你们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管,我也管不了,我不是黄字门的人,现在请你放开一条道路,让我自己出去就行。”
对黄字门的冷漠,丁松看得多了,他根本不想与这些人为伍,更别说他还是这些人要挟来的,根本没有必要为他们拼命。
“让你出去?你想得美!我还想让我的树木多一点儿花肥呢!”赵月琴说着,脸色一变,右手向前一挥,那些树枝就密密麻麻地顺着她的手臂飞奔出来,向丁松的方向卷将过来,把丁松罩在当中。
头一次丁松是怎么脱困的,别人谁都没看到,但这一次,吊三空中的三大长老和谭长森全都看清了。
那些他们全都应付不了的树枝,却在丁松的身边产生了无尽的扭曲,仿佛丁松那里与树枝之上带着同性的磁场一样,一到丁松的身边,就躺了开去。
“这是什么阵法?”司马燕惊奇地问道。
苗一刀比她的见识强了许多,又看了一会丁松的反应,最后摇摇头说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吕烂轲也奇怪地说道:“真是不可思议,这可是上古早就失传的法术,怎么会让他施展出来?”
司马燕不知就里,忙在一边问道:“到底是什么妙术,都什么时候,你们还在卖什么官子!”
苗一刀咬着牙说道:“这是五行八罡术,你没见那赵月琴弄出的树枝全都向八个方向扭曲吗?”
司马燕开始只是见那些树枝胡乱地扭曲成一团,根本没看出其中的门道,一经苗一刀提醒,这才豁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