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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凤凰族族长啼裂天好像突然响起了什么一般,猛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道:“看看我这记性,光顾着听月下小友的抽丝剥茧了。居然忘记月下小友还是我族的贵客了,竟然把身为贵客的月下小友晾在这里如此之长的时间。实在是老夫的过失,还请月下小友勿怪才好。”
说完啼裂天转身看向身后的众位长老,继续说道:“你们也是,我自己犯糊涂也就算了,怎么你们也跟着犯起糊涂了不成?不然为什么没人提醒我呢?”众长老们闻言就是一脸的苦涩,心道:“明明是您老人家听的入神而忽视了贵客,怎么现在反倒怪起我们没提醒您来了?再说了,既然掌握了很多族中秘史的族长您都听的入神了,我们岂不是更加全身心投入在听着?哪里还有时间想其他的事情?”
虽然众位长老都是这么想的,要是换作平时就兄弟几人、其他人不在的话,大长老早就第一个跳出来“批斗”啼裂天了。但是现在情况不同,还有月下跟啼言雪在场。虽然从啼言雪的叙述中,月下现在也算得上是凤凰一族的族人,但无论是月下还是啼言雪都是晚辈。无论如何在晚辈面前都不可以数落长辈的,更何况这位长辈还是一族之长那就更不行了。
现在的众位长老还真有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了,众位长老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用眼神传递安慰。九丈老啼东沫重重的叹一口气,万般不情愿的向前一步,一脸苦涩的说道:“族长,不是我们不想提醒你。只是我们也是听得入神了,所以......”
九丈老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转向了月下,传出求助的意愿。月下见状心领神会,几步就来到了啼裂天的面前,拱手说道:“族长言重了!我月下何德何能竟然自称贵客?我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晚辈。既然是晚辈,多等一会又有何不可?所以请族长切勿介怀。”
啼裂天闻言哈哈一笑道:“既然月下小友如此大度,老夫再过于执着就显得老夫迂腐了。”说完啼裂天大手一挥道:“月下小友请!”月下闻言急忙回礼道:“还是族长先请才是。”
啼裂天再次哈哈一笑,首先进入了位于中央的草屋之中,随后众人也是鱼贯而入......
草屋之中本来就是空无一物,所以根本就一把椅子的存在。好在众人都不是什么娇情之人,啼裂天直接坐在中央处坐下,其他众长老见状也在啼裂天的两侧纷纷盘膝而坐,而月下跟啼言雪直接就与啼裂天面对面的席地而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啼言雪坐的位置正好落后于月下一步的一侧。大长老见状心领神会的微微一笑,但是并没有说些什么。
此刻的啼裂天已经完全的收敛了笑容,有些严肃的说道:“月下小友,首先我要感谢你将严雪带回‘梧桐森林’。”月下闻言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直接脱口而出:“族长您言重了,带雪儿回来本来就是我的份内之事。”月下刚说出口就发现了不对,因为月下发现自己这话怎么听怎么感觉到暧昧。“什么叫本来就是我的份内之事?你以为你是她丈夫啊!还分内之事?”想到这里,月下就偷偷的瞄了一眼啼言雪,发现此刻的啼言雪已是满脸泛红。正所谓“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即使月下现在想改口也来不及了。
月下目光一扫,就发现除了凤凰族族长啼裂天还是一脸严肃外,其他的九位长老已经是满脸笑意。用一种娘家人看女婿的眼神盯着月下,有时还时不时的点点头。此刻的月下的心里别提有多么别扭了,现在月下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转身逃走,但是他不能,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因此月下只能厚着脸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次的啼裂天再次开口道:“月下小友,刚听闻严雪大体说了一下你此次来的目的。现在你可否详细的跟我与众位长老说明一下前因后果?”
月下闻言强行压制住心中的踌躇不安,拱手道:“整个事情很复杂,首先要从我十岁那年说起......”
啼裂天听闻月下要从他十岁开始说起,一对老眸之中就闪过浓浓的悲伤之色。但啼裂天的眼睛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挥手道:“月下小友要说的应该就是翔儿的事情吧?”月下闻言先是一愣,然后就是点点头,道了一句是。
啼裂天闻言整个身子就是微不可查的一阵抖动,再次张口说道:“关于翔儿的事情的整个经过,严雪都跟我说了,月下小友就接着往下说便是。”此刻的啼裂天那里不知道由当事人月下来叙述的话要比啼言雪所描绘的要详细的多?但是他不能听,原因有二,第一,啼裂天怕听到月下详细的叙述后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对着冥界开战。那样的话凤凰族将会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虽然凤凰族经过这么多年的休养生息,已经回复了些许的元气。但是此时的凤凰族还是无法承受就像“诸兽黄昏”那样的一次打击。第二,同时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因为月下接下来所说的事情对于整个凤凰族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啼裂天身为一族之长是绝对不可以为了一己之私而弃族群利益于不顾的。也正是因为如此,啼裂天才会不得已的让月下跳过有关啼翔的事情而接着往下说。
此时的月下也明白了为什么身为一位父亲,同时也身为一族之长的啼裂天为何会做出如此反常的决定了。月下向啼裂天递来一个由衷钦佩的目光后继续说道:“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