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醇过后,需要直面现实。
丧尸来了,就近在咫尺。
丧尸是不解风情的,它们更在乎吃饱吃好。
所以呢,挥洒热情的人,再不起身待会儿真的就只有被丧尸啃的份儿了哟,那就不知道是几个p的问题了。
俗话说得好,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嘛。
危险场合示爱也在很容易吸引仇恨滴!
王强如何会不知道这一点。
一下摁倒薇薇安,死妮子火辣是火辣,力量还差了一点火候。
王强翻身爬起,反客为主,抡起手掌啪啪啪,拍在薇薇安的屁股上,然后丝毫不顾忌薇薇安的感受,将薇薇安抗在肩上,迈开步子飞快地跑起来。
“叫你丫调皮,叫你丫不听话……”强哥边跑嘴里还不停骂骂咧咧。
薇薇安面色霞飞,红扑扑的,和苹果一样。
薇薇安整个人也好似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乖乖窝在王强肩头。
小绵羊,喜羊羊。
见此一幕,一些人不知所措,很多人目瞪口呆,有的人哭得更加伤心了。
爱德华多哭得稀里哗啦,像极了刚被婆婆凌辱的小媳妇。
喜欢的人就这样被人扛着走了,打又打不过,抢又抢不来,能不哭么?
布莱恩目瞪口呆,玉米烟斗都掉出嘴巴。什么时候克莱奥家族的小女儿被人这样……扛着走过?
那一边,柯镇南小心翼翼碰了碰曹景:“喂,你的外国友人被人扛走了。”
“嗯?”曹景不明所以。
柯镇南换了一句家乡话:“你的大白菜被别的猪拱了……”
“滚粗!”曹景也不淡定了。
肖重看见这一幕,鼻孔也挖不下去了。
“我一直以为强哥只喜欢搞丧尸的,看来我错了,他还喜欢搞点别的。”肖重对汪二爷说。
汪二爷眼迷离,轻叹一声:“小肖啊,其实以前我不是开武馆的。”
“那你是干啥的呐?难道是开黑店的?我看像。”肖重回答得方式和他挖鼻孔一样恶心。
“我以前是一个诗人。”汪二爷的话比吃了鼻屎还让人恶心。
“什么!诗人?别开玩笑了,二爷,这年头丧尸多,诗人少,就业难,还是好好干开武馆这份有前途的职业吧。”肖重语重心长说。
“所以呢,此时此景,我想念一首诗。”汪二爷诗意盎然。
“念吧,我也接受一下化熏陶!”肖重一脸鼻屎。
相互恶心的人才会相互以沫,汪二爷和肖重不仅结下了战友之情,也有基友之情。
汪二爷轻咳一声,吐了一口陈年老痰,算是清了清嗓子,然后放声:
的古时候
书信很慢
车马也很远
那时候
一生只够爱一人
既不能网聊
又不能漂洋过海
更不会出门就堵在路上
那时候好啊
那时候好
土匪下山抢压寨夫人
都是这么扛着就走!
既潇洒
又任性
还不拖泥带水……
今夜,很多人醉了,醉得一塌糊涂,醉得方寸大乱,醉得晕头转向,醉得头晕目眩。
只因为,汪二爷吟得一首好诗!
丧尸潮兵临城下,人也抱了,诗也吟了,大家麻利利的躲进了红房子,就在丧尸潮涌到之前。
曹师长摩拳擦掌,看了大半夜的戏,终于该自己露一手了,于是毫不犹豫启动了安全屋模式。
曹师长是南渡的老人,从毛还没长齐的时候就追随着孙在尘。
那些年很动乱,曹家老小从北方b省一路难逃南下,没多久就死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曹景一人。若非遇到孙在尘,曹师长可能早已经投胎到火星上了。
南渡那些年,死了很多人,但更多人都开始思考。
思考自己,思考别人,思考丧尸,思考世界和生活,思考过去现在还有未来。
一千个人看世界,有一千个不同。
曹景的思考过后得出的答案就全部都在防御工事上,可惜水门市隔江无战事,十三军又被年狂死死压制着,曹景无用武之地。
直到今夜,今夜曹师长终于露了一手,用四道火墙解了眉之急。
现在曹师长终于要再露一手,为了保全三十八师的官兵,曹师长不用再刻意隐藏。
安全屋模式已经启动,红房子传来一阵怪响,从房子内部的地面上开始涌出无数白色粘浆。
这些白色粘浆呈现出灰白色,粘稠粘稠,看起来就像浆糊。
粘浆一从地上流出,遇到空气便开始凝聚形态,然后贴着墙壁和地板开始铺展开。
“这些是运用生物科技开发的防御涂层,涂抹到房子的墙壁上,可以有效的增加房屋防御强度。”曹景介绍着,声音里有些许小激动。
肖重却不买账:“喂,就这么薄薄一层涂层能干嘛?丧尸连沿江城墙都推倒了,你这个房子就能抵挡住?”
曹景并不生气,而是说道:“我肯定要为自己的身家性命和万名部下性命负责。这些涂层具有的可不仅仅是防御的功效,等等你就知道了。”
忽然,房子四周传来剧烈的拍打和撕咬声,透过墙壁上的玻璃窗,看起清晰看到围拢在房子周围的丧尸大军。
窗户上,无数颗丑陋的脑袋正在看向红房子里面。
丧尸们挤压着靠近红房子,最前面的丧尸已经被挤扁在玻璃上,脑浆子都被挤出来,身体也被挤压碎裂,一大团血肉涂抹在窗户上。
“窗户不会有事吧,这么多丧尸挤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