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凌宏志的家里来了一位客人,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皮箱,看起来很重。
“找到人了没有?”那位客人拍拍自己的皮箱,好像在说这里面有一百万,我都给你带来了,脸上洋溢着一种自信,我确定你一定能找到人。
“嗯,女的行吗?”凌宏志低声说道,就像是在做一件伤天害理的事情。
来人点点头,意思就是可以。
于是,三人上路了。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是以为古代帝王的群墓,里面的文物有很多,多的不能再多,但是凌宏志一件都没有要,而是拿了剩下一百万领着自己的妹妹走了。不是他不想要,是因为他的心底还有一丝底线,既然已经得手两百万,那么这已经足够实现自己的理想了。
令人想不到的是,在回家半个月后,她妹妹就有一点不对劲了。
刚开始有点中二,总是看着一个方向发呆,慢慢的不禁发呆,还说着一些不着边调的话语。
就在凌宏志拿着两百万进城的创业的时候,他的妹妹终于疯了。
平白无故的疯了,疯的没有一点迹象,疯的不白不明。是精神病,于是凌宏志开始给妹妹治病,可谓是走遍全国。
很遗憾,没有一位精神方面的权威专家能说出这是什么病,各种检查,各种化验,最后得到的结果就是正常。
村里的人就开始议论了,得出的结论就是撞邪了。
听到撞邪两个字,凌宏志心中猛的一惊,是啊,兴许是撞邪了。
于是就想到之前的遭遇,那个人为什么无缘无故的找到自己给自己两百万?盗墓明显是个力气活,可是自己找了一个女的她也同意了?医院的检查结果证明自己的妹妹没有什么事情,但是自己的妹妹为什么会这样?还有,他为什么要找一个五月初五生辰的人?
一切的一切,让凌宏志心中明白了,自己被人利用了,因为自己的贪心,有可能让自己失去一个妹妹。
“就这样吗?”萧惑听完之后问道。同时眼神中有一丝杀戮的决断,因为他大概的想清楚了。
“就这样。”
故事讲完了,车子也到了乡下。
凌宏志领着萧惑来到一处院落,看上去很破,破的以为里面都没有住人。
还没有进门,就听到院落中传来一首悲惨凄凉的歌曲。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我住。。。。。。。”歌曲的音调是现在从来没有过的音调,加上这首《卜算子》里的词,顿时让人有一种悲从心来,恨意无边的意思。
“哎,十年了,每天都在唱这些古诗词,从睁开眼睛就唱。”凌宏志悲伤的说道。
“嗯,听上去意境挺足的。”
说完就推门进去了。
一座很大的院落里种着几株葡萄,藤条延伸,搭成了一个天然的绿荫。绿荫下面有一张小桌,桌子上有一套盛茶的瓷器,看上去很古色古香,瓷器旁边有一个迷你煤炉,通红的炭火上面坐着一个紫砂的茶壶,上面冒着细细的青烟,看来茶刚刚煮开。
一位中年妇女就坐在桌子旁边,一边唱歌,一边看着迷你煤炉上面的茶壶。
“你来啦?这么多年了,你每年都要回来几次。坐吧,我刚刚煮开的毛尖。”中年妇女细声细语的对凌宏志说道。
萧惑的双眼从进门就盯着中年妇女,一直没有离开过,不是萧惑不想离开,是因为实在太怪异了。
一身白纱,头上挽着鬓发,宛如画中的古代少妇。
“佳宣,十年了,你为什么还是这样?”凌宏志对妹妹说道。
“奴家不叫佳宣,奴家名唤秋水。十年了,为什么你每次都叫错我的名字呢?”佳宣对凌宏志说道
“嘿嘿,好有意思,妹妹不让哥哥叫自己的名字?”萧惑笑道。
佳宣看了萧惑一眼,对凌宏志说道:“这位小朋友是谁呢?”
话音刚落,茶壶里的茶就溢出来了,顿时,一股清香飘满小院。佳宣轻轻的拿起茶壶,在茶具上面饶了几下,分出两个杯子,斟满茶水。
“尝一下,我的茶艺进步了没有?”佳宣对两人说道。
“老爷子,你不是说疯了吗?”萧惑对凌宏志说道,心想这哪是疯了?疯子能煮出这么香的茶水?疯子说话能这么轻声细语,还他娘的这么有逻辑性?
“哎”凌宏志叹了一口气。好像在说什么。
“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奴家为你放弃荣华富贵,奴家为你受尽白眼冷落,奴家为你苦等十年,到头来你给了我什么?给了我什么?”佳宣突然间大声的嘶喊起来,一边喊一边把烧好的茶水倒在地上。然后昂天大笑,笑声中含着无尽的恨意,让人毛骨悚然。
萧惑也突然间吓了一跳,这尼玛是怎么了?好好的还让不让人喝口茶水了?果然是疯了,疯的还不轻呢。
凌宏志很淡定的端起面前的茶杯,滋滋的吸一口,然后说道:“秋水,你的茶艺又进步了。”
佳宣听见这一句话后,竭嘶底里瞬间好了,笑嘻嘻的说道:“真的进步了吗?”一边说一边转了一个圈圈。白纱飘起,青丝飘散,仿佛是一种艺术。
萧惑看着佳宣,突然间拿出一包银针,狠狠的往桌上一摔,大声喝道:“什么鬼?”
佳宣正高兴呢,北萧惑这一声喊的猛一愣,然后就看到了银针,双眼中顿时出现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