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晰地看到,当那群重甲剑士出现在幻影射手阵地前时。一直战斗在阵地最前面的黑羽脸色一下就变了,他抽出弓箭闪电般地射出了一箭,可这一箭也仅是射死了一个重甲剑士而已,当他还想射击时,二个重甲剑士已一左一右的向他扑了过去。
我身后的格多大吼了一声,一道流光嗖地一声从我的耳边飞过,以迅雷般的度射中了那两个重甲剑士中的一个,那是直接爆头的一箭,那名被射中的重甲剑士整个脑袋都被这一箭给射爆了,受到了这样严重的伤害,别说他还是一个人类了,就算他是一个亡灵也绝不可能还能战斗了。
但格多解决了一个,另一个却是再没受到任何的阻扰,他的重剑已如一头猛虎般对着黑羽噬咬了过去。黑羽的反应还是很快的,飞的将手中的弓箭换成了一柄闪烁着寒光的匕,大吼着格挡了上去。但区区一把匕显然是不可能挡住一柄重剑的劈砍的,就算是黑羽拥有比那重甲剑士更大的力气也不可能,当匕跟重剑交击到一起时,在一声格外响亮的钢铁轰鸣声中,整把匕都被砍成了两段,而那重剑还余势未消。一下砍在了黑羽的右肩上,如果不是黑羽格挡了一下,这一剑就能把他半个身子给砍下来,而又如果不是黑羽在最后关头偏了一下身,这一剑也很可能是直接砍在他的脑袋上,那就不是重伤而已,很可能直接要了黑羽的命。重甲剑士的战斗力就是这么强,就算是黑羽这么一个堪称最强悍的幻影射手在近战中也几乎是全无还手之力。
几道迟来的流光一下射在那个重甲剑士的身上,那个重甲剑士全身喷血的倒下去了,但这又有什么用呢?黑羽已被他砍成重伤了,在被其他的幻影射手救下去时,我清楚的看到他已昏迷了过去,而少了他,幻影射手无疑就如同蛇少了头,战斗力一下下降了三成了也不止。
这一点,从他们解决这一波大约二百来个的重甲剑士所付出的惨重就可以看得出来,为了解决这一波重甲剑士,指挥已有点混乱的幻影射手几乎也阵亡了一个中队,几乎是一下就丧失了十分一的兵力。虽然这也是因为这次冲上来的重甲剑士要比上一次多出了一倍,可他们的伤亡还是高多了,他们解决前面那一波近一个中队的重甲剑士不过是仅仅损失三十来个。
看到这一幕,我就知道瓦加人已经成功了,他们那用伤亡来换幻影射手伤亡的残酷战略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成功,这样的交换瓦加人无疑是赚大了,他们现在所损失的兵力不过一万多,其中还绝大部分是炮灰级兵种,而却已干掉了不下一百五的幻影射手。这种近乎一百比一的交换比例,对瓦加人来说绝对是可以接受的,而对我们来说,却是绝对不可以接受的。
黑羽的倒下,无疑让所有的幻影射手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影,而瓦加人这边却变得士气大振了起来,他们的进攻变得更猛烈,更凶悍了。
我想,如果不是此刻我
们正好杀到,大概瓦加人在这一鼓作气之下,还真有可能一下把幻影射手们给击溃掉,那也就意味着这场战争的结束,他们将以胜利者的姿态征服这整个山脉,我们也将再不能与他们对抗了。
但天幸,我们还是在这最危险的关头赶来了。我们三个猛然力,呐喊着从外围杀了进去,不仅把这里正在指挥作战的那些个瓦加人吓了一跳,还直接把他们所组织起的另一波攻势瓦解在了萌芽阶段。格多似乎格外地憎恨那些重甲剑士,在我们的突破前进中,他几乎箭箭不离那些混杂在炮灰中的重甲剑士,而他那高的箭术也在这一刻得到了完美地展示。他的射击几乎弹无虚,而且瞄准地都是头颅,在这样的攻击面前,那些重甲剑士根本无法抵挡,他们的重甲不是没有对头部的防护,可那些防护在幻影射手的无影箭面前却显得太弱了,格多的每一箭都能洞穿他们的头颅,他们头上的钢盔就如形同虚设一般。
我们一下把瓦加人组织的攻势绞了个稀巴烂,现了这一点的幻影射手们顿时欢呼了起来,而在他们现我们中的格多时,那欢呼声更是一下响彻了战场。
瓦加人在我们的身后气急败坏的跳脚痛骂了起来,有骂我们的,但奇怪的是更多却是在骂其他的瓦加人,我想,他肯定是被我们给气疯了。
我们一进入幻影射手的阵地,格多立刻当仁不让的接过了幻影射手的指挥权,而幻影射手们也很配合,那些中队长们几乎是毫无异议地就承认了格多的领导地位。
而我也毫不客气的马上对格多郑重地提出了一条建议,那就是让他马上组织幻影射手们边打边撤,不要在这里跟瓦加人死磕了。
在我看来,黑羽把幻影射手们组织在这里构成一个阵地跟瓦加人死磕实在是他的脑子被驴踢了,看起来一个并不傻的家伙怎么就会做出这么一件傻事呢?是,幻影射手的战斗力是强,可那又怎么样?再强也还在凡类范畴里,这又不是一群传奇幻影射手,能够把书写传奇当成吃饭喝水,现在他把所有的幻影射手聚积到一起其实正是帮了瓦加人的大忙,是瓦加人求之不得的好事。
如果一群根本没有任何近战力量保护的远程兵种也能打败一支各兵种齐全,实力强大的军队。那么整个大6的所有军事常识都可以扔到茅厕中去了,而整个大6上除了远程兵种外的兵种也都可以消失了,为什么?那还用说吗?远程兵种都可以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