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南月儿大叫。一声震破青天的大吼。
只是已经晚了。那一颜的玩味已然让众人失了思想。又怎会有心思去夺取手中的一刹艳红。但令人贺喜的是。慕容歆瑶沒有任何的闪失。众人都忘了。慕容歆瑶的灵气。是被封印起來的。
舒了口气。南月儿狠狠的朝着兰梅瞪了一眼。急忙跪向慕容歆瑶的身边。请求将丈尺由她保管。
慕容歆瑶看着手中红色耀眼的闪烁。嘴角翘起一弯不明的笑意。有些狂妄。也有些凄凉:“不用。这东西。我保管再适合不过了。”她轻轻的说道。
沒人会反抗慕容歆瑶的言语。犹豫的互相看了一眼。终究沒再说一句话。只是兰梅倒是沒了耐性。强忍着身体的冰寒。跪着。向慕容歆瑶挪去。一张雪肤花貌的脸。煞白的厉害。沧桑的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像是老了十岁一般。她知道出手失利后的后果。更尝试过上官蝶在任楼主时刑罚的残酷。于是。她更加的冰冷苍凉。
慕容歆瑶一手拿着丈尺。一手自然垂着。看着地上的兰梅。沒有说话。停了一会儿。便直径向主楼走去。
“楼主……”兰梅吃力的喊着。眼中充满了痛心的晶莹。
“好好养伤。晚上。你随我进宫。”慕容歆瑶淡淡的说道。
进宫。兰梅一惊。看着那飘香的背影。模糊之中。只知佳人不见踪影……
女人总是深不可测的。尤其像慕容歆瑶这样的女人。不知是从哪里找來了稀奇古怪的草药。取了上好的女儿红。又抓了几只骇人的眼镜蛇。取其胆。放入药中。直接让兰梅灌下。
兰梅喝下的瞬间。便立刻失去了知觉。喉部如同被人死死掐住了一般。十分的憋闷。难以呼吸。脑中一片空白。眼前的事物不再清晰。天旋地转。白皙荒诞。只是再醒过來。自己依然坐在了一辆豪阔的马车之上。身边有南月儿。慕容歆瑶。和乜疏横。
“好些了吗。”南月儿急切的问道。杏眼东瞅瞅西看看。像是极其的不放心。她被慕容歆瑶的举动吓倒了。那一碗黑浓的汤药。像是剧毒无比的毒药。一口下去。一命呜呼。
“已无大碍。”兰梅马上做了个请安的动作。感受着身体的每一寸神经。沒有丝毫的不适。反而却更加的轻便灵活。她不知这是什么缘故形成的。但却深深的知道。楼主的那一碗汤药。让她有了莫名的变化。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南月儿拍拍胸脯。还是很细心的将兰梅全身检查了一遍。除了那冰冷的小脸还有些迷蒙的呆滞之外。其他方面。好似真的沒什么事情一般。长吁了口气。看向一旁无语的慕容歆瑶。
马车晃來晃去的有些头晕。慕容歆瑶皱着眉头。心中有些反胃。
“不舒服。”乜疏横问道。玉掌附在轻轻握拳的手上。极为的轻柔。
“沒有。不过是有些烦躁。”慕容歆瑶用手轻轻的按压着太阳穴的位置。眉头已然不见舒展。
乜疏横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放下手中的香囊。轻轻的开始为慕容歆瑶按压了起來:“不如。躺我腿上來。我帮你揉。”
乜疏横也就这么一说。只是沒想到。慕容歆瑶当真是侧身躺了下來。一瀑的长发像是极细的绸缎。光华水润。一脸的娇颜如同宝玉美幻。如花艳艳。他笑了。笑的那样的唯美动人。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如此恬静听话的慕容歆瑶。或许她该是有些爱他。或许她真是烦闷到了极致。但这样的感觉是无法用任何感觉替代的。震撼。强势。柔软。绵长。
他们并沒有摇晃太长的时间。皇城。便到了。
车外是从來不曾见过的皇家队伍。自四王爷马车后边打起。分别是文武队列的分布。先进入皇宫的必是东道主。其次便是其他三国的帐队。
闲着的王爷们会相互打着招呼。寒暄两句。及生疏。又官腔十足。倘若单是听他们谈话的内容。倒听不出是同一个皇帝的儿子。其就算是看了长相。却依然看不出是一个血脉的兄弟。
三王爷自不会成为这些闲聊人的一员。不仅是因为他自身的阴冷。更是因为他手中确实有着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给自己的王妃按摩。
“嫌吵吗。大概还要持续一刻钟的时间。”乜疏横轻轻的问道。双眸中含着一丝的痴迷。却被掩饰的毫不显露。
“还好。上边一点。疼的厉害……”慕容歆瑶用心的享受着那双玉手下的力道。一身的慵懒像身边的秀发。一泻千里。
乜疏横笑着看着这样的慕容歆瑶。心中突然的万分疼痛。这样近距离的女人。为何。他总是得不到她……
“慕容歆瑶。”乜疏横叫道。
慕容歆瑶皱着眉头。等着乜疏横继续往下讲该讲的内容。只是等了半天。却再沒了声响。睁开眼。一双孤寂心痛的凤眸紧紧的盯着他的脸庞。眉目间的伤痛。看着让人格外的心疼。
“你们两个先驾了车去。”慕容歆瑶吩咐道。一边慵懒的说着。一边缓缓地坐起了身子。“说罢。似乎很是重要。”
乜疏横瞟了一眼南月儿和兰梅消失的地方。突然有些语顿。停了半天。却沒憋出一个字來。自嘲的笑了笑。摇摇头。抬头看向身边如画般的女人。像是鼓足了巨大的勇气。终于开口说道:“慕容歆瑶。我是真的爱你。”
“哦。然后呢。”
“我爱你。从第一次见到你就爱着你了。”
“嗯。然后呢。”
“我知道。你大概很讨厌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