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同不同意。给句话“叶萱看着眉头紧锁的安然。
安然上下打量一下叶萱,嘲讽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叶萱不以为意笑了笑“那我来给你上上课。”
“你听。”叶萱示意安然听着这越来越高亢的打死他的口号。“这世界根本不需要你的温柔,温柔正确的人在这里根本无法生存,因为这世界既不正确也不温柔。”
“那也不能这么做啊!”安然有点不同意道。
“是,挑起群众斗争是可耻。但你能否认我们以后不这样吗,学校就能解决好这样的矛盾?人性是个复杂的东西,其中更是有让自己都觉得恶心。但你让他们都抛弃这些吗,不抱有私心?”
“那我们更不能做这个推手”安然不解道。
“呵呵,我们不做推手?那你为何躲在这里看热闹呢?再看看那些喊着打死他的人,他们不是推手?这么大的动静带队老师更是没出面,为什么?还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怕自已也牵连进去?”
“那你呢?”安然不屑道。
叶萱耸了耸肩,无所谓道“我又不是圣人,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我或我们更认清自己活下去,让生存条件对我们学生有利。”
“怎么说?”
“你忘了学校里面还有一条野狗了?我们学校背后还有始作俑者的那个疯女人,那女人先不说,根本看不清。但学校那条野狗开始咬人了,不断地拉拢有才干的学生。意义不用我明说了吧,当校方的政权稳定了,你是想当被开刀人,还是准备当某个人的宠物?”
说着毫无忌惮打量着安然高挑身材轻蔑道“或是性奴?”
安然故意伸个懒腰,秀出自己迷人曲线,眉眼如丝的看着叶萱道“那你呢?就不打算利用完了,好好玩弄一番。”
叶萱听了笑了笑,上前贴近,伸手挑逗着安然的下巴“如果真有那么一回事,我不介意。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是便宜了我还是成全了你”说着深情看着安然,露出自认为最迷人的微笑。
“呵呵”安然不屑的拍掉玩弄自己下巴的臭手“你就这么自信会按你说的方向发展?未免太自负了吧”
叶萱怔了怔神色“不确定,但我可以可定我们不这样做的后果。任由那条野狗壮大。然后我们无法抗拒的成为狗腿子,我们死了,他们功成名就。”
“说的跟真的一样,你挡得住他们扩大?”
“挡不档得住另说,不去做你怎么知道。凡是不可能一蹴而就,都有一个过程。我也不可能算定后事的发展。沈德符《万历野获编》提过:俱审时度势;切中事理。咱们步步为营,未必不能撸平它。”
“好,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你说说事后大概那个发展”
“这事之后未必就直接引发学生们的反抗,但是我们通过食物可以不断地挑事,把矛盾扩大化,而几天之后谷内食物缺乏定会组织更远的探寻,势必会引发大部分学生的不满,至此以往一定会反抗的。然后就有两种情况,校方压得住或压不住两种情况。压得住就需要过硬的手段和策略,做好离开的准备,到时候看情况而定,是离开隔岸观火;还是留下当一粒老鼠屎瞧瞧那条野狗的真面目。另一情况,压不住。好说,各成一派,相互合作。谁也搞不死谁,这样最好。”
叶萱捏了捏干燥的喉咙,笑着道“如何,干还是不干”
安然低头思考着,没有给出明确的回答,轻蔑笑道“你不是还没修炼出斗气吗,如何合作。”
妈的,这女的果然也不是善茬。叶萱笑了笑看着安然,眼神突然变凌厉。
安然有些搞不懂,暗自警觉。后方突然脑袋突然有些凉意。暗叫不好,还没有所动作一杆冰枪从自己耳旁划过,插入安然与叶萱之间的平地上。
叶萱淡淡笑道“如何?”
安然有些心惊看着地上透着丝丝寒意的冰枪,是不是他会真打算杀人灭口。
“你真够阴险的。七阶的初级魔法师既然对外宣称自己没有修为。”
“我可没说过自己没有修为这件事,只是说过我无法感应斗气而已。”
安然翻了个白眼,显然是不信叶萱无法感应斗气这事“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是我们从中挑拨。我们两可就是众矢之的。你能保证不被发现?”
叶萱有点无奈。保证?自己拿人头保证?她也未必感兴趣。叶萱有点怀疑这女人是弱智,这个问题本身就是个无法肯定回答的问题,还要自己做确定性判断。就像你对你妻子撒谎,你能保证不被揭穿?没有风险,这女人是在做梦吗?
“要想保证不被发现,所以我们尽量少做。引导他们自己动手。司马迁说过;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只要关乎自身利益,就不怕他们打不起来。换句话说,我们只是起到抛砖引玉作用,不干那种栽赃陷害下三烂的手段。”
叶萱看着安然调侃道“怎么样,这牌坊立的好不好?”
“死开点”安然有点不爽道。“怎么做?”
“你可想了,从现在开始你我二人就是共犯,性质上讲,我是教唆犯,你是实施犯;本质上讲,我是主犯,你是胁从犯。开始了就没退路了”
“听你讲这么多的废话,我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叶萱笑了笑,对安然招手示意她跟自己来。“你知道那两拨人为什么打起来?”
“看热闹而已,管那么多干嘛”安然不以为意说道。
两人来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