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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上来把秦武抬了下去。裁定人判定郑筑为胜者。
郑筑摸了摸腰间,出了一口气,幸好只是划破了点皮。
裁定人道:“好了,你可以下去了。”
郑筑不理会他,头也不抬,左手铁枪朝古释掷去。古释伸手接过。
众人有些奇怪,都看向古释:郑筑在搞什么鬼?
郑筑朗声道:“阁下当真好本事。”
这就叫好本事了?许多年轻人不乐意了,就这种程度,自己闭上眼睛都可以接住。
“阁下谬赞。”
“哼!你真是好本事,竟然欺负几个小孩子。可有胆跟我过过招?”
古释奇道:“我哪里欺负小孩子了?”
郑筑道:“哼!今日是不是有几个小孩到你那边去了?”
古释立刻想起今早的事情:原来是那几个小孩的父亲,道“不错,确实有几个小孩到来。”
“那就行了,那几个小孩最大的不过十二岁,小的七八岁,你竟然对他们动手,你真是残忍之极,现在我要为他们讨回公道。下来吧!”
众皆哗然。
古释有些坐不住了。
“慢着!”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人群慢慢辟开,是郑羽秋在喊话。
“羽秋,是你,你要为他辩护?”郑筑知道郑羽秋当时也在场,而且就是他把儿子赶走的,因此想抢先一步,证明郑羽秋是不知道情况,胡加辩护的。
郑羽秋走到古释旁边,道:“七哥想来不是个不讲理的人,福渊带着几个小孩乱闯洗月岛,打扰我的客人我还没有计较,这一点十六哥可以证明。没想到他们竟然恶人先告状。事实经过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我的朋友处处忍让,是福渊他们不识好歹,先动的手,我的朋友根本没有还手,要不然福渊他们早就受伤了。七哥,你把福渊他们叫来,可以当面问清楚?”
郑福渊在场边听到郑羽秋这样说,心中暗喜,幸亏自己想得周到,提前弄伤自己,身上的淤血只是掐出来的,并不是什么伤。
郑筑已经检查过郑福渊的身体,确实有淤血,哼了一声,道:“好,福渊,你过来。”
郑福渊慢慢走了过来。
郑筑拉起他的衣服,露出淤痕,喊道:“羽秋,你看清楚了吧?我儿身上可是受了伤?”
古释和郑羽秋目光锐利,看出伤得有些奇怪,二人相视一眼,轻轻点头。
郑羽秋恼怒道:“好,我来看看是不是伤得很严重。”从看台上飞下去。
郑筑认定郑福渊身上的淤血是古释弄出来的,道:“好,你来检查检查。”
“爹。”郑福渊缩在郑筑身后。
“福渊,怎么了?”
“爹,我怕,羽秋叔叔很凶的,那边那位哥哥打伤我之后,羽秋叔叔不但没有阻止,还帮着他骂我们。”此言一出,场边惊讶声四起。
郑羽秋没想到郑福渊竟然如此大胆,心中盛怒,道:“好,好,好!你竟然如此会说,我问你,擅闯洗月岛该当何罪?”
郑筑道:“羽秋,他们只是小孩子,一时起了玩心而已,况且也没有损坏洗月岛一草一木,把他们赶走就是了,何必打伤他们呢?”
郑羽秋道:“福渊,你要知道,谎话被拆穿,有什么后果。”
郑福渊是郑筑府上的唯一血脉,从来没有被喝斥过,今日因为一个外人被宗家人教训,心中早已是恨极,打定主意诬赖古释,于是装作小心翼翼地点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
郑羽秋道:“其他几个小孩呢?”
郑福渊料到他会这样问,已经跟周书朋商量过了,每个人身上弄一些淤痕。听到郑羽秋这样问,便指着躲在人群中的周书朋几个:“他们在那里,不过,他们怕羽秋叔叔你责怪,不敢过来。”
郑羽秋对着周书朋几个小孩道:“你们过来吧。”
郑羽秋拉起几个小孩的衣服,发现每个人身上都有淤痕,心中暗骂:你们这些小鬼,就会闹事,这点淤痕能瞒得过谁?哼!
“七哥,这些好像不是伤吧?好像是掐出来的淤痕。”他鼓足中气,将话远远送出,场外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不是伤?”“是淤痕啊,你没有认真听吗?”“那个人出手还真重啊,对几个孩子都能出得了手啊。”也有人惊叹郑羽秋的功力深厚。
古释旁边的人都怒视着他。
郑羽秋扫视众人,道:“大家静一静!宜方,你去把十六哥叫来。”
郑致远气喘吁吁地赶过来:“大公子,你叫我?”
“十六哥,我有事问你。”
郑致远一见到郑福渊几个小孩就知道是今早的事,道:“大公子有什么事尽管问。”
“好。今早他们是不是私自到洗月岛去了?”
郑致远点头道:“不错,他们说是六姐让他们去拿书的。”
“大家都听到了吧?还有呢?”
“然后是一阵翻找声,似乎在找什么东西,我正要过去看看,大公子你就来了。”
郑羽秋直视着郑福渊,一个一个字慢慢地说:“你们在翻找什么东西?”
“我……我们……我想找……找……几本好看的书。”郑福渊低着头说道。
郑羽秋道:“好,好!十六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打斗声?”
“我就听到哭声了,其中一个刚刚哭出来大公子你就来了。”
郑羽秋点头道:“不错,我进到静斋时看到晴锋坐在地上哭,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