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一阵清缓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环境中响起,不大不小,正好能让我听见。
“谁?”
我睁开了眼,四周一片黑暗,完全不能辨别自己身在何处。迷茫的我向黑暗询问,得到的只是空洞的回音。
忽然,黑暗中闪起了一丝光源,在黑暗中显得多么显眼,这丝光好像还有生命,拼命地吞食着四周的黑暗,待我将四散溢散的思维收回时,天地已是一片光亮。
刚刚才熟悉黑暗的我有些受不了这刺眼的光芒,眼睛不由眯起,眉头紧皱。
我将手放在眼前,手掌所形成的阴影让我舒服了点。
在我不厌倦强烈的光芒后,我也发现了身前不远处的那道黑影。
口唇微张,在我的询问将要出口之际,那道黑影却抢先开口:
“你终于醒来了。。黑鱼。”
“什。。?”
一阵恼人的铃声在耳边悄然响起,我不得已被这嘈杂的声音恼得闭上了嘴。
。。。。。。
“叮铃铃铃铃铃!”
“啪!”
恼人的闹钟在床头柜上响个不停,我一只手拍在闹铃上,被主人示意停下的闹钟不再响起。
但下一秒,我就吃痛地捂住手掌,眼角泛出了泪花。
“疼疼疼。。”
我小声地呻(hx)吟着,一滴泪珠从脸颊上划落。
「hp-1」
一块面板在我面前弹出,看到是怎样的内容我不禁眼角抽搐了几下。
我是一个穿越者,自带系统的穿越者,穿越前。。大概是个宅女吧。算算年头,我来这地方已经十三年了,当初是胎穿的,现在的我已经十三岁了,这个世界与我之前的世界似乎没有什么不同,照常上学、照常写作业,要不是有系统的存在我甚至忘了我是一个穿越者。
虽说我是一个胎穿穿越者,但还是有一段不堪入目的童年的。这全拜我那对不知死了多久的父母所赐,就是因为他们取得名字!我叫幼月?茵格洛特,你没听错,就是幼月!拜这个名字所赐,我可是在以前那个镇传得疯疯癫癫的,神乎其神。弄得我小学一上完就跑到这个镇上上初中了。
“系统我淦。。”
忍着痛骂了系统一句,我看了眼闹钟上的时间。
7:30!
开学典礼是7:40,这么说来。
“要迟到啦啊啊啊!!”
我连忙跳下床,火急火燎地将睡衣睡裤拽下来,又急忙将床头柜上叠好的衣服套在身上,连扣子扣错了都没来得及发现就冲出了卧室。
我第一时间扑向饭桌上的白面包和牛奶,啃了几口白面包向躺着沙发上的女仆抱怨道:
“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我开学吗!为什么不叫我起床啦!”
大口喝了一口牛奶,将嘴里的食糜咽下,发现躺着沙发上的女仆竟然没反应,我转头过去看了看。
电视是开着的,上面还在放着一个个广告,女仆就躺在沙发扶手上。
我拿走了盖在女仆脸上的漫画,露出了女仆恬静的睡容。
“原来在睡觉吗。”
女仆的相貌可是我从到这个世界以来见过最美丽的,现在这张脸就毫无防备的摆在我的面前,就算我是女生也把持不住啊。
我吞了一口口水,将漫画书重新盖在女仆的脸上,从桌上叼起一块白面包就跑出门。
“我出门了。”
刚刚那个躺在沙发上的,就是我的女仆,她是除了我的父母外唯一的家人,佑月?茵格洛特,这是她的名字。别看她刚才那样,一般情况下她就是一个无良女仆,真不知道我是怎么在她的看护下活到现在的。买东西让我来提袋子、买配料让我去跑腿,上学也让我走路去上学,真不知道到底她是女仆还是我是女仆了。
“嘀”
系统的声音突然传来,我回过了神,一根电线杆正好与我只有分厘之差,而我现在停下跑步也来不及了,我难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撞上去吗!
答案是否定的,当时那根电线杆离我只有0.00001毫米,而在0.00000001秒后,我将做出一个令我后悔终生的决定。
我已一种特别奇妙的形态从电线杆旁划过,完美已毫厘之差避开了电线杆!我甚至已经出现了残影,我已经天下无敌了!
然后我就华丽丽地摔进了水坑。
“该死,为什么昨天下雨了。”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又脏又湿的衣服,呲了下牙,我可不想弄成这样去学校,一定会被笑死的!
“啪嗒。”
佑月突然骑着自行车从后面驶来,路过正在纠结的我身边时丢了一套衣服过来。
“喂!不要乱丢啊!还有载我一程啊啊啊!”
被衣服蒙了一脸,我立马将衣服从脸上拿下,向着已经驶远的女仆抗议道。
「获得衣物(自动清洁)是否装备?是/否」
我带着一脸郁闷地表情点了面板上的是,脏乱的衣服一瞬间变成了崭新的白t恤和黑色长裤。
为什么我家女仆随便丢出来一个东西都是带万金油功能的。
心里腹诽了一句,我被系统弹出来的另一个窗口吸引了。
7:39。
“哇啊啊啊啊!!!”
长路漫漫,风尘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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