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文静没有应声,一个人高马大的黑衣保镖把饭放在了床头柜,冷冷的说道:“老大说了。如果您不吃饭,就是嫌阿姨煮的饭难吃,他不会对阿姨客气的。”
文静转过头,冰冷的眸子紧盯着男人,嘴角挂着淡淡的讥讽:“曲风杨是不是只会用这一招了?”
“老大知道你会这么说,让我转告你,招不在新,管用就行。”
保镖退出了房间,偌大的房间又只剩下文静一个人,除了窗外呼呼的风声和淅淅沥沥的雨声还有墙上钟表滴滴答答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她还是很紧张的,不知道曲风杨到底想要干什么。
手机意外的并没有被收走,可是文静拿起来一看,就知道不拿走这手机也没有,这个地方,似乎放了屏蔽信号的东西,或者身处在大山里,本身就没有信号的缘故,反正这手机就是和砖头一样一点用处也没有。
把手机随意的丢到了一边,文静的眼神落在不远处冒着热气的饭菜上,眼神闪过一丝神光,照刚刚那个男人所说的,这个地方请了一个阿姨,活动是自由的,也不是她们的人,也就是说,她或许有机会可以找到那个女人求救也不一定。
文静终于挪了脚步,朝着茶几徐徐的走去,她的眼神落在饭菜上,米饭的黑米饭,菜是清蒸黄花鱼,西红柿蛋汤,还有凉拌海蜇皮加上一碗黄橙橙的蒸蛋,都是她最爱吃的菜,文静心思一动,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这个男人,曾经是她最爱的人,与她的灵魂曾经是那般的契合,彼此的喜恶都了如指掌,可是谁知道呢,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男人,其实内心里住着一个恶魔。
她晃了晃发晕的脑袋,现在药劲还没过去,胃里一阵一阵的反胃,再香的饭也吃不下。
可是脑海猛然想起了刚刚那个男人所说的话,还是硬着头皮把饭给吃了。
夜幕重重,黑夜里的大山显得格外的阴森而沉重,窗外的树影婆娑,仿若鬼影一样,文静坐在沙发上,久久的没有动弹,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总觉得今天晚上曲风杨也许会来,这女人的第六感她一向很准,愤怒之下,还有些忐忑,不知道是不是曲风杨看出了什么东西出来,所以把她禁在这个地方。
闷得简直都要疯掉,文静才注意到房间里放着投影仪,而电视柜上面,摆着几百张cd,老电影,新电影,电视剧,应有尽有,文静蹲在电视柜前,一张一张的扫过那些cd,嘴角的嘲讽越来越明显。
曲风杨难道觉得她被人无缘无故的关在这里还有心情去看碟吗?那得有多大的心才行啊。
看着烦人,文静索性去洗澡,谁知道,曲风杨连这个也考虑的很周到,墙上挂着百合图案的粉色睡衣,还有她常用的洗发水,沐浴露,牙膏和牙刷,都准备的妥妥帖帖的。
洗澡的时候,那哗啦啦的水声很大,她没有听到房间的门呀吱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而此时,一个高大的人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神深沉的盯着浴室里开着的灯光,还有隐隐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
他的眼神冰冷如雪,神情冷峻,看上去阴森的不行。
整张脸半隐在黑暗里,只有明亮灼热的视线依稀可以分辨的出来。
文静擦着半干的头发悠哉悠哉的从浴室里出来,瞥了眼沙发的方向,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之后,顿时吓了一大跳,往后跌了几步,扶着墙面才勉强稳住身形,毛巾掉在地上,一头长发湿湿的耷拉在双肩上。
看清楚来人之后,文静才长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下来,冷冷的盯着男人:“曲风杨……我能问问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吗?”
“这么黑,怎么也不开灯。”沙发上的曲风杨阴森森的声音响遍整个房间,随着他的话音,房间的等就亮了起来。
文静眯着眼睛打量着曲风杨,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耷拉在脑袋上,裤脚上满是黄土,看上去有些狼狈,即使这样,也难掩曲风杨身上那阴森而恐怖的气息。
文静发现从门口到曲风杨的跟前,有一条沾着黄土的水渍,而显然,他是走着来的。
“曲风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文静冷声问道。
曲风杨站起来,走到文静身前,她往后退开一步,捂着胸口戒备的盯着曲风杨,大有他想做什么就同归于尽的气势。
曲风杨把文静壁咚在墙上,嘴角扯出一丝淡淡的轻笑:“放心好了,再没洗干净之前,我还不会动你的。”
曲风杨说完后,脸上邪肆的笑意不改,朝着浴室走去。
门关上的瞬间,文静捂着心口,顺着墙缓缓滑落在地上,刚刚曲风杨的话,一句一句好像惊雷一样打在她的心里,难道……曲风杨真的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出来吗?
扶着墙缓缓的站了起来,文静忽然觉得眼前有些发黑,深呼吸了几口气,就朝着门口飞奔而去,刚打开门,就看到两个保镖站在门口,眼神冷冽的盯着她看。
文静关上门,脸上的神情有些苦涩,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她如果不愿意的话,量他曲风杨有十个胆子也不会动她的。
沿着床沿坐下,文静拿出了一个碟片看了起来,是一部外国的爱情电影,讲述的是女主角因为家族的联姻产生不满,继而冲破束缚和男主角在一起的故事。
正看到精彩的地方,浴室的门呀吱打开了,曲风杨就在下身为了一条浴巾倚着浴室的门,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