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半个多月过去了,章子家的大胖小子,一天一个小摸样,现在那可爱的小样子,谁看到谁喜欢。
这段时间,张晨除了送货,就是整地,把后山整理了一番,后山菜的长势不如从前了,可能是季节的问题,再过段时间可能就不能结果了,而院子这片小田园,很奇怪。菜的长势相当旺盛,虽说不上一个星期就能摘一波,那也不用十天就能赶上一大波,瓜棚上接的瓜,也很给面子,隔上三五天,就能吃块瓜,张晨也纳闷,同是菜,怎么差别有点大,同是用的空间水,差别还是这么大,失望总是会有的,要是一直照这样子下去,反而是不好了。
张晨有的时候自己在心里也是盘算盘算,自己现在到底攒了多少钱了,彩礼钱够了吗?以后需要钱的地方还很多,虽然雪说日子过得轻松悠闲一点好,可是,需要的东西还是要花钱买的不是?
自己的钱具体是多少,张晨脸上挂满丝丝满意的笑容,那个数目,应该是很客观的,不然,这家伙也不会得意的笑,别看只是买买菜,卖卖蝎子啥的,经不住客户多啊,时间长了,攒的钱自然就多了,张晨感到很满意,虽然不是大大的折腾,那也算不错。
跟雪的事情,张晨去三叔家蹭饭,三婶说下个月去雪家里,把事定下。
张晨寻思也该了,磨磨蹭蹭的总是不往正事上走,这样子下去也是不行的。
小硕子打电话,说下个礼拜就放假了,能回来呆一个多月呢,这家伙乐的小嘴都合不拢了,看来时期待着回来啊。
这天,张晨跟雪又在三叔家蹭饭了。
吃过饭,半下午,三叔让张晨去地里帮自己刨几棵死树,死树在地里碍事不说,还招害虫。
三叔推着小车,张晨扛着搞头,铁锨等一些所需农具下地了,雪跟三婶在家择韭菜,三婶说今晚包韭菜虾仁饺子。
到了地里,张晨看到死树还不少,能有个四五颗,他也很纳闷问三叔:“三叔,咋死了这么多?”三叔先卷跟烟抽着,一会开干,兹流一口烟,很得劲的样子说道:“这树可比你年纪还要大嘞,上了年纪了,也是不行了,去年一年这些树也是接了好果子了,可惜了,当初这些都是好苗子啊。”三叔脸上岁月的回忆不断波澜起伏着。
张晨看着自己一人抱不过来的树,也是很感叹。
三叔抽完烟,往手上来几口唾沫,开干。先拿起铁锨在树根部四周,把土挖开,再用搞头,三叔干了一会,脸上大把的汗,张晨见了,让三叔歇会,张晨上场,几番下来,张晨面不红气不喘,就是汗水多点,三叔也是直夸这小子体力不错,张晨呵呵笑着。
一棵树需要将近二十多分钟,等把树放倒,张晨就会拿着刀锯把树枝都锯下来,要不这么大一棵树,俩人是托不回家的,这样子还不行呢,树枝锯下来之后,还要把树桩都锯成长短差不多,车子上能放下,可别小瞧挖死树,这可不是简单轻快的活。
手上要是没劲,脚步站的不稳,那可真干不了这活,拿搞头姿势还要对,举起来就是眼睛看准,一下子砸下去,树根就能挑起来,别看死树死了,树根可是比较多,扎在地里到处都是,有的居然能有一两米远,不把树根弄断,弄干净了,这棵树还会站的直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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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去挖第二颗死树,张晨正坐在地里,拿着刀锯吱嘎吱嘎的把树桩都分成长短相同的三部分,树枝啥的,先搁在地里,三叔说今个能把树桩弄完就不错了。
侄俩轮流上阵,天还没黑,几颗死树都放到,树枝都清理好,侄俩一人一把刀锯,坐在地上吱嘎吱嘎比起赛,看看谁先锯完一棵树?
天擦黑,小车上满满当当捆绑着树桩,这一车能蒸好几锅大馒头呢。其实,挖树也是有点小收获,在地里挖出了一些大雌虫,这玩意富含高蛋白,侄俩乐的嘎嘎笑,晚上回去让你三婶给咱拿油炸一炸,嘿嘿,当下酒菜很不错滴。
三叔推着小车,在路上歇了几回,这一车货下来少说也有个几百斤,也是不轻快,张晨要推,三叔说你小子不行,这车死沉死沉,三叔我推着都费劲。
张晨笑着说试试,三叔也是很轻了的说:“试试吧,你可别给我把车撩沟里就行。”三叔根本没想张晨能推上,开着玩笑说道。
张晨也是学着三叔往手上来几口唾沫,这样子手握起来有劲,不滑溜,握着小车能使上劲。
当张晨推着小车,推得还挺稳,虽然也是晃悠,可是走了没多久,就找到感觉了,小车轱辘顺着一条线,看张晨的样子,很是轻松,根本就没使多大劲。
三叔不敢置信的跟在张晨后面,这小子劲头真不少,一骨碌气推这么远,还是年轻好啊。
回到家,三叔跟在三婶面前,把张晨好顿夸,关键是雪跟三婶在包饺子呢。
正好,等三婶包完饺子后,三叔把几十只雌虫给三婶,让三婶给清理清理,拿油炸炸,问问雪爱吃不?要是爱吃,撒点盐味道更好。
雪好奇的问雌虫是什么?可是当她见到雌虫真面目的时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嘴里一个劲的说看着都渗得慌,我可不敢吃。
等三婶把一盘子炸好的雌虫端上桌子后,飘起来的浓浓香气,张晨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看着炸的金黄的雌虫,跟炸蝎子差不多,雪看着,没开始那种表情了,这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