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鹤知道明天孔瑞就要跟着风长老出山,而且也知道他下午有事,便决定到晚上来看看孔瑞,顺便也想叮嘱。info
孔瑞听到师父来访,就连忙请司马鹤入内。
一见到桌子上堆的东西和那封信,司马鹤心中马上就有一种不祥之感,但他知道孔瑞的心性坚韧,自己现在也不好相劝,而且风长老带他出去游历自然也是想要替他化解心障,以风长老之能,想必应该能够对付得了。司马鹤也就不问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草草地叮嘱孔瑞道:“师弟,如今你是和风师伯一起出去游历,你做为一名晚辈,一定要照顾好师伯。”
孔瑞点点头道:“这个弟子知道。”
司马鹤又道:“据我所知,风长老极少带人出去游历,既然这一次风长老要点名带你出去,你也不要辜负了他老人家的好意,努力多学习一番,希望你游历过程中受益良多。”
孔瑞现在是心不在焉,都应承了下来;司马鹤也不以为忤,很快就走了。
如今孔瑞是心如死灰,也并没有多想什么事,就又回到了床上,倒头睡去了;司马鹤却感到大大的不妙,赶紧就传讯给风长老。
第二天一早,孔瑞就到了风长老的秘境中去拜会风长老。风长老看了看孔瑞的神情,也感应了一下他身上带的东西,就知道司马鹤所言不假,便对孔瑞道:“孔瑞,我知道你自从来到我悟玄宗后,早期去往尘世中的机会不多,第一次就是前往威康州的林家,是也不是?”
孔瑞老老实实地答道:“回师伯话,的确如此。”
风长老道:“如此也好,我们还就是重走你当年的路,前往威康州走一趟,不过我这里需要给你身上使用一些手段,让你回到灵徒中期的法力,也好让你真正回到那个时候。”
孔瑞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他是什么都不愿意多想,反正只要留有一些法力,使他能够散功就好,便道:“师伯请便。”
风长老单手一挥,只见他手中就出现了一枚银色小钟,上面却是镂空地雕了九条龙,风长老手中一掐诀,只见那只小钟“叮铃”的一声,就飞到了孔瑞的头顶上空,一阵银光放出,就将孔瑞牢牢地罩在里面。孔瑞就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法力似乎都是急剧地收缩回到了丹田,力气也好像被抽走了不少,就连神识力也减弱了许多,好像真的就回到了中期灵徒时期的样子。
只听风长老道:“此物叫囚龙钟,借助此物可以施展囚龙大法,压制你的法力情况,但对你的身体和真实法力并没有什么影响,日后只要去除这囚龙大法,就能够还原你的正常法力水平。如今你也就是一名中期灵徒的境界而已。”孔瑞并不介意这些,只是点点头。
风长老又道:“我看你随身还带着那只虎獒,此獒可是对你有所帮助,不如就将它留在我这里吧。”
孔瑞也不在乎,知道这个黑虎跟着风长老也好,自己实际上也真的用不着,他也就为着这只虎獒着想,道:“如此也好,只是我知道黑虎是修习易骨伐髓功的,还望师伯他日能够传授与它。”便拿下兽囊,交给了风长老。
风长老点点头,接过兽囊,随手就放入了一个地方,道:“我们这就走吧!”说完就带着孔瑞离开了秘境。
风长老并不使用宗门的传送法阵,反而直接抓住孔瑞,直接就飞出了矶星山,打算一路向南,前往威康州。
他们二人都是步行,也并不着急赶路,倒像是两位游山玩水的路人。一路上,风长老也并没有给孔瑞说些什么,只是对沿途的风景大加赞赏,不时也指指点点,感慨一番。
孔瑞当然知道风长老法力深厚,当着他的面是不可能想散功成功的,只能等到晚上,二人分开住时,才有一些希望,所以他也不着急,就跟着风长老一路慢慢行来。
到了傍晚,风长老和孔瑞就找了一个极为普通的客栈落脚,打算好好地休息一晚上再继续赶路,风长老也不管这些,就由孔瑞给打理好一切,他自己就先进了房间,也不再理会孔瑞了。
孔瑞本来就巴不得风长老不要理他,便也进了房间,打算趁早散功,趁早就能够和风长老摊牌。孔瑞知道风长老肯定在房间里打坐,就也开始打坐运功,打算悄悄地爆掉自己的丹田灵根,就可以散去一身法力,回归到一个普通的平凡人去。
孔瑞默默地将法力运到最大,似乎那囚龙大法似乎对此也没有什么约束,他也感觉的到就是灵徒中期法力的样子。到了法力都聚于丹田和经脉之中的时后,孔瑞心中一横,就操控着法力在丹田中爆开,打算一举毁掉自己的丹田灵根,从此就变成了一介凡人。
灵根的法力有了不少的波动,但孔瑞的丹田灵根却毫发无损,他万万没想到这最基本、最常用、也是最直接的散功方法居然是毫无用处,那些法力在这时候根本就不听他的指挥,无法爆开丹田灵根。孔瑞觉得有些奇怪,便又试了一次,还是无济于事。
接连两次的失败,孔瑞当然要想一想问题出自哪里了,他本来就机智过人,马上就想到了应该是风长老给他施的囚龙大法的作用,使他根本就不可能想能够散功成功。孔瑞苦笑了一下,知道这一招失败了,而且很快就想到,他现在在风长老这样的高人身边,他就是再想其它的方法散功几乎也都是不可能了,只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有了这么一点法力波动,隔壁的风长老当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