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云飞扬认为时机已到,破开鸿钧的封印,将后土放后云飞扬更是运起无上法力,将被扰乱的天机拨乱反正,后土算到巫族有难,也顾不得鸿钧是否会怪罪她,便匆匆的往洪荒上的不周山方向飞去。
果如云飞扬所意料,他将后土放出来,鸿钧却并未见有何动作,除非他想与云飞扬开战,否则来找云飞扬没有一点的用处。
“鸿钧!”云飞扬看着无尽的虚空,喃喃的说着,鸿钧如此隐忍到底是何目的?他可不信鸿钧怕了他,鸿钧怕天地毁灭,重归混沌,云飞扬又何曾不是,鸿钧难道会不知此事?
兵来将档,水来土淹,云飞扬也不作多想,也飞出了肆虐的海眼。
后土出,被蒙蔽的天机也突然间明朗了起来,三清之流的圣人却是心中大惊,都纷纷的掐指算了起来,看看发生了何事?
“原来却是那后土从鸿钧老祖的封印中出来了。”众圣可算出后土出来,但却算不出放出后土之人,不过他们只要稍微一想便可知晓,天道之下有何人敢与天道为敌,除了那天一道尊还有谁?
“这天一道尊将后土放出来,到底意欲何为?他不是说不插手此次量劫么,却又为何冒着与鸿钧对抗的危险将后土放出,难道他改变主意了?”
各种想法纷纷出现在众圣的心头,对云飞扬放出后土,各方却是反应不一。
西方灵山功德池,佛光普照,一片祥和。那接引道人端坐在鸿钧所赐的十二品黑莲之上,脸色却是愁苦不堪。
‘此番师弟有难矣!”天机忽明,他自是也算了起来,虽无法算尽天机,却隐之间感到了准提有难临身。他和准提自洪荒初开便在一起,两人之间隐隐形成了一种难以言明的联系。
他早已劝说过准提,西方教大兴的时机未到。不可强求,让他不可卷入此次的量劫之中,可是他偏要一意孤行,不听他所劝,如今却是大难临头了。
“准提师弟却是不该却招惹那东海之人!”接引心中却是暗暗的怪罪准提不知进退了,接引自是算到了准提去了东海。
那东海之地却是有两位圣人的道场,一是那通天教教主;另外一人便是那天一道尊。通天教主手掌诛仙剑,非四圣不可破,而那天一道尊则更是厉害。比起鸿钧来也是不惶多让。这两人不管是谁,都招惹不得,可是准提对东海却是不死心。
“希望准提师弟莫要招惹到那天一道尊!”接引心中暗暗期盼着,若是对上通天,谁不能胜,但自保总是可以的。
“今日讲道到此为止,你回去各自修行。不可懈怠。”接引此时却是正自爱讲道,准提有难他不得不救。只好停下来。
此去东方祸福难料,只是他明知如此却非去不可。先不说他和准提的千万年来的情份。准提身为西方二教主,与西方教地气运也是密切相关。
这立教传道之事,气运固然与是否有先天至宝镇压有关,但这圣人本身也是不可忽视的。西方教在没有先天至宝镇压气运,已是落后了东方的圣人,若是再少了准提,西方教不知何日才可大兴。
“弟子遵命!”听到接引之话众弟子自是不敢有违。也不等众弟子退下,接引便从他们面前削失,往东海去了。
而昆仑山玉虚宫之中,元始天尊也是神情大变,暗暗的寻思着,“那天一道尊到底意欲何为?”
他还要借此次的量劫在人族之中传下道统,与通天一较长短,争那大教气运,可是如今看来那天一道尊破开老师封印,将后土放出,似有出手之意,那他此番算计岂不是要落空,这让他如何能甘心。
“看来得去兜率宫找大师兄相商,看他是否有应对之策?”元始心道,他的道行毕竟不如老子,他算不出的事情,老子却也未必如此,如今他只等指望老子了。想着便匆匆的离了玉虚宫,到三十三天外的兜率宫去了。
到了兜率宫,元始也不等童子进去禀报,便匆匆地进去了。
“大师兄!”见到老子,元
拱手行了一礼,虽然心急,他他却也未曾失了圣人礼
“你如此心急,有何要事?”老子见元始急冲冲的进来,眉头轻皱的问着。三清之中,通天最为性急,元始虽不如他一般清静无为,但也稳重,但是自证道之后,元始和通天却反了过来,通天风风火火的急脾气已是改了许多,但元始却刚好相反。
其实也怪不得元始如此,他与通天两人立有大教,教义不同,有气运之争,虽有老子偏向于他,但通天与那天一道尊交好,元始时常落于下风,能不急吗?
“师兄可知那天一道尊破开老师封印将后土放了出来?”元始看着老子一副老神自在的样子,似乎事不关己的样子,便忍不住说道。
事实上此事对老子影响却并不大,他为人教教主,人教气运与人族相联,只要人族大兴他人教气运便不必担忧,那天一道尊若是出手化解此次的量劫,对他说不得还有些好处,免得他卷入其中,徒招因果。
“此事我已知晓!”老子不咸不淡地说着,元始能算得出来,他自然也能。
元始看老子神情没有变化,不甘心的说道:“师兄可有应对之策?我等不可让天一道尊在人间独大。”
他知道这是老子在人族唯有关心地事情,老子容不得别人在人间独大,夺了他的气运。只是老子容不得又如何,他虽是人教教主,但是他传教还要仰仗云飞扬之处,他能有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