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根看着陈风,将信将疑的问道:“鬼子都不是吃素的,你们这群虾兵蟹将,根本挡不住鬼子。”
陈风笑了笑,拍了拍王水根的肩膀,示意他跟着。
几人一行来到一个仓库,陈风推开门,里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日军制式的武器。
“十一年式轻机枪!”陈风拎起地上的一条机枪,胸有成竹的说道:“因其枪托弧形折向一边,方便操作者瞄准,故咱们称其为‘歪把子’,全长1。1米,重10。2公斤,口径6。5毫米,弹斗供弹,有效射程3000米,弹夹容量30发,射速每分钟500发。”
王水根看着陈风手里的武器,惊得合不上嘴:“陈风,这歪把子是哪来的?”
“像歪把子,我们这一共有三挺。”陈风笑了笑,又指了指满屋子的武器和装备,说道:“那两挺就架在大门口的岗楼上,随时等着朝鬼子突突。为了这三挺枪,我们搭上了六位兄弟的命。”
王水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用着不解的目光看着陈风,似乎有一万个问题想问。
陈风转过身去,把机枪放在地上,像爱惜宝贝一样的抚摸了一下,才回过头来,对着王水根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师团下边是旅团,旅团下边是联队,一联队里三大队,一大队里三中队,鬼子的编制简单了说,差不多就是这样,这样的轻机枪,一个普通的中队会配备两挺,也就是说,我们至少甩翻了两个中队,才能有这样的缴获。”
“就凭你们?你们是如何办到的?”王水根还是不相信陈风嘴里说出来的一切。
陈风眼里有一些欣慰的神情,说道:“这个吧,一句话很难说清楚。咱们党工作有一件法宝,要叫群众路线——金花寨由于全是义匪,之前跟老百姓的关系就很密切,所以轮到支部开展群众工作的时候,周边的老百姓就十分的响应!我不需要群众替我们冲锋陷阱,只需要传个口信,平安县里的鬼子有什么动静,出来了多少人,带了多少家伙,这就够了。”
王水根眨了眨眼,问道:“那你们知道了鬼子的情报,鬼子就自己退了?”
陈风摇了摇头,说道:“当然不会,但我提前知道鬼子的人马,我就能提前制定好防御策略,挖好陷阱,准备好炸药,哪里作疑兵,在哪里消灭多少鬼子,提前有个准备。”
王水根似乎有点懂了,“那你们就这么打鬼子,总有硬碰硬的时候,可你们这个兵员素质,就是给鬼子当沙包啊。”
陈风点了点头,有些神思的说道:“你说得太对了,每次跟鬼子交手,我用尽了办法也仅仅跟鬼子打成平手,往往是全歼了鬼子,自己这边死的人比鬼子还要多,如果没有这二龙山的天险,没有老百姓给咱们通风报信,光靠山上这帮‘二把刀’,金花寨早就被鬼子给移平了。”
王水根摇了摇头,问道:“以前二龙山的喽啰也算有点本事,怎么现在这么不中用?”
陈风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无限的无奈,“不瞒你说,金花寨的老炮头死在了鬼子的手里,赛西施接班后,这里的兵源素质就下降了,赛西施虽说身上带着功夫,但毕竟是个女人,练的拳也都是些女拳,寨子里的爷们用不上,也不想学,而且鬼子也没有给我系统训练的机会,我一个秀才出身,也不懂怎么训练。”
“唉!”陈风仰天长叹,“金花寨缺个好炮头,如果能让弟兄们多一点杀敌的本领,真正能震慑住鬼子,让鬼子不敢来犯,我就有时间下一出更大的棋,甚至能够把鬼子赶出平安县这个地界。”
水根一听,心里当下明了,这个陈风虽然行为怪异,胆小如鼠,却也是条置业汉子,自己原本嫌弃这地方太小,不够自己施展,仔细想想,这个陈风,倒也能干出一番大事,跟着他,绝对可以踏踏实实的打鬼子,想到这,他拍了拍胸脯,说道:
“姓陈的,我原来在黑风山,是当炮头的,不满你说,在东北军的时候,我就带过兵,小鬼子那点本事,我心里清楚,寨子里的弟兄到了我的手里,一个月后,个个都是好汉,杀起鬼子来就跟砍瓜切菜一样!”
“王水根!你可真别吹牛b!”陈风听完,两眼发出明快的神采说道:“我多给你点时间,你给我带出像样的兵来,以后咱们吃的穿的都上鬼子家拿去,咱们这个冬天就有过得跟财主一样!”
王春山看了一眼陈风,整了整自己衣上人领子,开口说道:“姓陈的,之前春山大哥一直做我的工作,让我来你这穷地方,我一百个不愿意,现在我明白了,他一定是知道你这缺个好教头,我看你也是个成大事的人,这个差事我领了。”
陈风听完,心里升起一股温暖,王春山没有忘了自己,也想到了这自己这边的难处,碰着这样的上级,陈风的心里有些欣慰。苏木诗在一旁看了看陈风的表情,也笑成一朵花。
“这下好了!咱们这套领导班子就转起来了!”陈风如释重负,就好像了却一桩大事一样:“木诗妹妹在这当乡长,带着乡亲们发财致富吃上饱饭,赛西施去搞物资,王水根带兵,坂田乃花管好医疗队,咱们二龙山的分工就明确了!”
王水根听完,笑了笑,也拍了拍陈风肩膀说道:“姓陈的,你把我们都安排了,你干啥呀?”
苏木诗看了一眼陈风,心里又是一阵甜蜜,接过王水根的话说道:“陈风哥哥统领全局,运筹帷幄!”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