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清和白沫澄在一起三年多,这期间,两个人的关系也早就从曾经的“初恋”转变为如今更加亲密的“热恋”关系。当初,白沫澄体内的毒素解去之后,她的身体情况并没有明显的好转。因为那些毒素早就将她的身体侵蚀腐坏,比起还有救的胃,白沫澄的肾脏则是不能再维持人类的身体机能,使换肾成了首要的事件。
作为白沫澄的姐姐,曾以恨无疑是第一个首选。但她从受伤开始就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时刻都有生命危险。即便是曾以恨自己点头,所有人也不会同意那么做。更何况,池清早就有了打算,她决定要把自己的肾分给白沫澄。
起初听到池清的决定,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的就是白沫澄本人。她知道换肾的风险不大,可对人体的伤害却不小。在换肾的几年之后,双方都要服用一些药物来保持身体的健康,抵抗力也会比常人差一些。作为那么爱池清的白沫澄,她又怎么会舍得让池清把一颗肾给她。
然而,在池清的坚持下,白沫澄最终只能无奈的选择妥协,便造成了如今这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局面。她们是血缘至亲,是亲生母女,更是密不可分的恋人。除了这么多关联之外,她们又共用了同样的肾脏。如此亲密的关系,想必是任何恋人都无法比拟的。
一起相处的三年里,两个人从未有过争吵,即便发生了一些观点不同的情况,最后也多是池清无条件的听从白沫澄的意思。两个人的关系逐渐产生了对调,终于不再是白沫澄单方面的付出,而是改变为池清体贴温柔的宠着白沫澄。
除了日常的生活,两个人在平日的欢愉之事上也有了新的突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池清作为主动的那方,她主导着白沫澄的身体,把她一次又一次送上顶峰,两个人的攻受地位也没有产生颠倒。直到有一次,白沫澄郑重其事的向池清提出希望她成为她的女人,才好不容易翻了身。
在没有和白沫澄在一起之前,池清以为自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她不会被*驱使,更不会沉迷于情爱之事无法自拔。然而,当她第一次和白沫澄发生关系之后,她竟是渐渐爱上了那种感觉。她喜欢把白沫澄压在身下,拥在怀里,喜欢她的身体,更喜欢听到白沫澄在欢愉到极致时发出的声音。
可以说,白沫澄的一切都让她着迷,可池清却从未起过让对方占有自己的念头。没想过不是不愿给白沫澄,而是池清对情事多少还存有一些童年留下的阴影。这份顾忌她没有告诉白沫澄,可作为朝夕相处的爱人,白沫澄又怎么会察觉不到?
发现池清的紧张和无措,白沫澄心里一疼,本来的压迫感也跟着消失全无,改为用手在池清的头上轻轻抚摸着。身体被白沫澄压住,头又被她以如此温柔的力道按揉。此刻发生的一切让池清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弱气感,她很快就红了耳朵,下意识的想要反抗,却又担心会撞疼白沫澄,只好作罢。
说起来,池清作为被动那方的次数虽少,却也并不是没有过。想到这人第一次的过分紧张,还有之后那几次的别扭和羞涩。这样的池清让白沫澄觉得既可爱又心疼,可爱于池清那份青涩又无力的反应,又明白,池清之所以会这么害怕情事的原因何在。
“清,别怕,所有的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是我的清,我的女人。我和孩子都很爱你,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在这种时候,白沫澄不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用手抚轻抚着池清的后背,把一个个如羽毛拂过的浅吻落在她凹陷下去的背脊上。
池清的遭遇让人心疼难过,她的身体却又有着足以让任何女人嫉妒的资本。三年过去,如今已经四十岁的池清却完全没有一个中年女人该有的样子。脸上找不到丝毫皱褶,就连皮肤的质量也好的和白沫澄不相上下。
她的体型没有因为当年生了白沫澄而走样,甚至用魔鬼身材来形容也绝不为过。现下,这个坚强刚硬,在所有人看来冷傲而不可接近的女人却像一只小猫那样窝在她身/下,细窄的肩膀因为自己的抚摸轻颤。又如何不让人心疼,心动。
池清全身身上下就只穿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底/裤,那网状的布料包裹着她俏/丽的臀/部,上面用针线编织而成的蝴蝶存于她臀/部的缝隙间。增添了性感妖娆,又给人以求而不得,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视觉效果。就这这样痴痴的看着,直到池清不安分的动起来,白沫澄才继续之前的动作。
吻顺着池清的肩膀向下,一路来到那纤细的腰肢附近徘徊。与此同时,白沫澄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按捏着池清的臀/部。眼尖的她有发现,在自己触到那块弹力十足的软肉时,池清的身体发出了极其短暂却又强烈的轻颤,然后竟是把头埋进了身下的枕头里。
“清在害羞。”如此戏剧化的一幕出现在眼前,让白沫澄忍俊不禁的笑出来。虽然她早就知道池清的别扭,但像现在这样弱势的情况还真的很少见。因为是趴伏着的姿势,而池清又把脸埋到了枕头里,所以白沫澄根本没办法看到她此刻的表情。
即便如此,对方那脖颈间的潮红和两只暴漏在外的耳朵还是暴露了其主人的全部伪装。见池清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更不打算把脸从枕头里探出来,白沫澄看着这个趴在床上装鸵鸟的人,无奈的笑了笑,眼里却充满了宠溺。
物似主人形,可池清现在这样,却让白沫澄想起烙狄那只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