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寂寞的存在,我想要找到幸福的感觉,只是,人们都是冷漠的动物,我的激情在随之减退,拿笔的姿势也开始扭曲,我似乎再也写不出凄艳的文字了。
隐藏起泪水,于是慢慢发现自己不会哭泣,我看到教室窗外阳光明媚,他们照耀,铺洒在柔弱的柳枝上,明亮耀眼,看着觉的似乎是可以看见光明的,这样鲜艳的色彩,阳光的色彩,和心里阴暗的孤独形成鲜明的对比,让我惶恐,八月的天气已经很冷,风不知由哪里吹来,让柳树摇摇晃晃,无法停息,于是开始瑟缩,心在颤抖,因为灵魂开始感觉寒冷。
闫旭说,他想过一种与世隔绝的生活。没有人的影子,没有人的声音,没有人的肮脏。我说,真正经历过以后,你会发现,真正的寂寞并不在那里,因为看不到人性的阴暗面,身边只剩下单纯的阳光,动物的喏喏低语。真正的寂寞是因为心与心之间产生了距离,这样的距离无法衡量。
开始可以很平静地叙述痛苦,也许这是一种成长的标志,开始嘲笑起曾经的自己,曾经的思想,以前所坚持的信念,比如那句“妖冶是一种成熟,我坚信。”曾经的风起云涌可以在不经意间遗忘或者唾弃,于是发现自己是不了解自我的,或者是曾经的自我,不在理解曾经的暗无天日的生活,悲伤绝望的生活。
自我都无法探究,他人更无可理解,你的眼泪请收回,这里没有人会在意那诡异的混合物,一个人的心里即使再汹涌,在他人看来也不过是个好笑的可怜虫。于是,寂寞开始在心与心的罅隙里蔓延。
我需要幻觉,沉浸在幻觉虚无的维度里,可以拥有单纯的yu望,并且可以轻易的实现,出现在大脑深层意识里的被压抑的渴望,通通涌现,这些不需要理解任何纯粹经验或行为主义,停留着的只是美丽的图画,和破碎的色彩。
我无法相信“在”的真正存在意义,第一性的思辩讨论如同生命一样没有确切可信的取向,时间匆匆而过,生命一层又一层绚丽地展现开来。“灵魂如白板。”维柯如是说。
,失去了声音以后的being,哈姆雷特也在疑惑“tobeornottobe?”
生与死,这样的命题让人恐惧,有时候,不是我们不愿意思考,而是恐惧带给人犹豫。
对陌生的恐惧与好奇,让人矛盾,进而形成煎熬。
孤独,也是一个过程,我们在拼命地将他遗忘,又去寻找明日的绝望,困兽之争,毫无意义。
先哲说,随处而是,立处皆真。我们要随遇而安,满足带给人精神的愉悦,这样的情感需要不断重复。
然后,忘记一切,人们,开始冷漠。
然而,当人人都冷漠,都不在乎时,“不在乎”就成了集体作弊的合法人性,成了一种没有重量的罪。
幸福总是停栖在两掌之间,凝眸而视,才颓然发现世间一切的脆弱。
哎,人啊,活着活着就老了。
我只能孤独地走下去。
请原谅我的冷漠与虚伪,
原谅我的原罪。
amen
我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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