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有没有听说过那件事啊?这可是只有大人物们才知道的哦。”一家简陋的酒家里,一个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子,向同桌的灰衣男子问到。
“什么事情啊,我怎么不知道啊?”听见那个中年男子说的话,灰衣男子很是震惊的说道。
那个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子用‘迷’离的双眼看了一下那个灰衣男子,见他满脸震惊,很是满意的抿了一口酒,当他抿下酒之后,很是舒坦的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灰衣男子看见那个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子的行为,就知道那个中年男子有意卖关子。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那个灰衣男子一咬牙,对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子说道:“这位老大哥,这顿饭我请了,你就别再卖关子了。”
那个和得醉醺醺的中年男子听见灰衣男子说的话,很是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别过头去,对着正在招呼其他客人的小二喊道:“小二,再给大爷来两壶好酒!”
小二听见那个中年男子的要求之后,立刻跑到柜台取酒去了。当那个灰衣男子看见小二手中拿着的酒壶上红纸标示的“杜康”二字后,又是一阵‘肉’疼。他不禁埋怨起那个小二,竟然真的将酒店中最贵的酒拿了出来。
喝得醉醺醺的中年男子迫不及待的从小二的手中接过酒壶,小心翼翼的将瓶塞拔开。顿时,浓烈的酒香就洋溢而出,那个中年男子并没有急着猛喝一阵,而是对着壶口深深的嗅了一下。许久之后,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感叹道:“杜康不愧为杜康啊!大爷以前喝得,跟这杜康比,那哪是酒啊!”
就在那个中年男子唏嘘不已的时候,‘肉’疼的灰衣男子忍不住催促起来,“你还要卖关子啊!这么好的酒,我都给你买了,你要是还卖关子,那也就太不厚道了!”
中年男子听见灰衣男子的催促,看着灰衣男子满脸‘肉’痛之情,小心翼翼的将瓶塞塞回酒壶,谨慎的将哪壶酒塞入包裹之中。当他将酒壶塞入包裹之后,还忍不住轻轻的在包裹上‘摸’了一起,以确认自己真的将酒塞了进去。
那个灰衣男子看着醉醺醺的中年男子的动作,忍不住再次催促起来,“好了,酒已经塞入你的包裹里了,现在你就别卖关子了。”
那个中年男子听见灰衣男子的催促,呵呵一笑道:“不要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
那个灰衣男子听见中年男子的话,暗暗腹诽道:若这钱是你‘花’的,只怕你比我还急!
中年男子见灰衣男子此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知道不能再卖关子了。于是便对灰衣男子说道:“这件事,是我从城中李府当差的表哥那里听来的。他说这件事,只有城里的大人物们才有权力知道。”
灰衣男子听见中年男子的话,顿时觉得自己的钱没有白‘花’。很是认真的聆听着中年男子的话。
那个中年男子看见灰衣男子很是认真的聆听着自己说话,一种自豪之感从心底涌生起来。于是,他用充满自豪的语气继续说道:“可能很少有人知道,其实本城来了个了不起的大人物!”说道这里,中年男子打算卖一下关子,但是,当他的目光迎上灰衣男子不善的目光的时候,他立刻打消了心中的想法,继续说道:“那个大人物竟然是以为铸剑师。近日,他要在本城铸造一柄绝世神兵,以扬其名。”说完这番话,那个中年男子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可是,与这个中年男子同桌的那个灰衣男子此刻却懵了。许久之后,他猛地站了起来,扑向了那个中年男子,抓起那个中年男子的衣襟,大声的吼道:“你这是什么只有大人物才知道的事情啊!现在大街小巷谁不知道啊!你这骗子,还我就来!”
中年男子被灰衣男子的举动给震慑住了,他有些不相信的喃喃自语的说道:“不会的,这的确是只有大人物才能知道的啊!我的表哥不会骗我的。”
灰衣男子听见中年男子的话,气不打一处来,恶狠狠的说道:“我看,就连你那在李府当差的表哥都是你杜撰出来的吧!”
中年男子听见灰衣男子说的话,立刻辩驳道:“我的表哥他真的在李府当差。”
灰衣男子也不再与他有过多的纠缠,于是对中年男子说道:“这样吧!我也不为难你了,那酒钱,你就自己付吧!”
中年男子一听,立刻着急了,向灰衣男子乞求道:“兄弟,不是我不肯,我是实在拿不出这些酒钱啊!要不,这酒,我就还给你。”中年男子一边说着,一边很不舍的从包裹中将那壶酒‘摸’了出来。
灰衣男子看着那壶酒,有些无奈的说道:“算了,就当我今天倒霉吧!”说着,他从中年男子的手中接过那壶酒。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瓶塞,抿了一口。许久之后,他很是畅快的感慨道:“好酒啊!”说完这话,他又提起酒壶,猛地喝了一大口。
一旁的中年男子看着那个灰衣男子畅快的喝着那壶好酒,狠狠的咽下口中的唾沫,端起桌上的劣酒,猛地一口闷下……
悦来客栈的那间房中,凌天佑正站在窗户边,透过窗户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虽然瑾萱也站在了窗户边,但是,她的视线却一直没有从凌天佑的身上离去。
此刻的她很是困‘惑’,她不知道,为何今日的凌天佑给她一种深深的陌生之感,就仿佛此刻的凌天佑已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感受到瑾萱视线的凌天佑突然开口了,他向瑾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