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班长似乎很紧张,枪口指向想必,表情严肃的喝道:“谁在那里,出来,要不然就开枪了。”
我和冯教授还有多吉喇嘛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位张班长在发什么神经,我一点危险都没有感觉出来。
喊了几声之后,墙壁后面没有一点动静,张班长示意我们不要朝前走,弄得我们心情也跟着紧张起来。
张班长端着枪小心翼翼的靠近了墙壁,突然转身,枪口对准了墙壁后面,但墙壁后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怪了,明明感觉这后面有东西啊。”张班长轻轻挠着头皮自言自语道。
我们三个站在他身后看的莫名其妙,刚想问到底什么事儿,张班长转身走了回来道“|我刚才感觉到这堵墙后面有什么东西,但现在有没有,呵呵,也许是我搞错了吧。”
看着这位张班长憨厚的样子,我们几个人都有点无语,冯教授笑了笑没说什么,跟多吉喇嘛朝着那座残破的建筑走去.
我则走到张班长近前道:“张班长,一起走吧。”张班长点点头,将步枪背好跟我并肩一起走在冯教授两人的身后。
由于昨晚我们已经认识了,所以现在倒是不陌生,就听张班长道:“兄弟,刚才真的不是我在瞎胡闹,我真的感觉那堵墙后面有人呢。”
“是吗?”我笑了笑。回过头看了看刚才那堵墙,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随即问道:“你怎么会有那种感觉?”
“不是我吹牛啊。”张班长笑着道:“其实我这个感觉从小就有。只要遇到对我不利的事情我就会有很强烈的感觉,也许这就叫第七感吧,我总觉得我的第七感比别人要强的多。”
“是吗?”我是第一次听到别人有这种奇怪的预感,赶紧问道:“那你说说,以前都有过什么样的感觉?”
张班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是这么回事儿,我从小感觉就很强烈,记得有一次我们村下大雨。连着下了两天。
我们家是南方山里的,我就总是感觉浑身上下不舒服。于是我就老实哭闹,最后我妈觉得我是不是生病了,于是让我爸借了大车,赶着车去了邻村看病。结果刚走出我们村就发生了泥石流,半个村都被埋了。”
听完他的话,我点点头没说什么,他说的这种事儿最多算得上是凑巧吧?怎么能跟第七感扯上关系呢?
张班长看我明显不相信,接着说道“|其实还有呢,我记得在我八岁那年,村子里有家人死人,结果我们好多小伙伴儿们都去看热闹了,我也去了。你应该知道,农村办丧事挺热闹的,还要放鞭炮。结果有大人就给了我一个炮仗,是那种二踢脚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那种炮仗我小时候也没少放过,都是爷爷给我让我去玩儿的。张班长继续道:“结果我拿在手里总是感觉那个二踢脚不舒服,就好像长满了刺扎手似的,于是我就给了我们村的小伙伴儿。他拿着就去放了,结果那个炮仗的引线特别急。还没等他跑开就炸了,把他的手炸了个血肉模糊,最后上医院好容易才保下来。”
张班长说完看着我道:“其实这种事儿还有很多呢,但是每次感觉不一样,上次接到任务,上级分派我们去唐古拉山口做拉练,头一天晚上我就总是做噩梦,结果早晨也起晚了。
我集合队伍之后就开始出发,走到半路上,总感觉身体不舒服,于是停了车之后我就让人去前边侦察一下,结果就遇到了事故,造成一死一伤,为这件事儿我从连长被降为班长,现在还背着处分呢。”
听他说完三件事儿,我不禁对这位张班长有点刮目相看起来,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很显然他真的有那种预知能力,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未解之谜,就像爷爷说的,一个人再厉害,不可能了解世界上所有的秘密,也许这位张班长真的有这种避开危险的能力也说不定呢?
“那刚才你身体有什么反应?”我好奇的看着他问道。
张班长苦笑着摇摇头道:“其实我昨天晚上做了个噩梦,非常不好的噩梦,这次任务估计不是那么好完成的,而且估计会很危险,甚至丧命。”“哦?说的这么严重?”我更是大感好奇。
“呵呵。”张班长憨厚的笑了笑道:“我刚才之所以感觉那堵墙后面有人,是因为我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的,总感觉那堵墙后面非常危险,好像有个巨大的怪兽在盯着我似的,让我难受,不过这件事儿你别告诉别人啊,我这个秘密就只跟你一个人说过。”
看着憨厚的张班长,我点着头同意,忍不住又回头朝着那堵什么都没有的墙壁看去,跟刚才一样,没有任何异样,只是一面被风吹日晒早已倒塌了一半的土墙罢了。冯教授两个人离我们两个已经有十几米远了,我们俩相互看了一眼赶紧追了上去。
时间不长,我们已经来到了那座城中心的建筑前,这座建筑四周围有不少辅助房间,不过经过多年的风吹日晒早已经坍塌,留下的只是地面上的一个轮廓而已。
到处都是杂草,只有这座大点的建筑是用石头砌成的,虽说不是什么巨大的青条石,但每个石头也又都几十斤重,被打磨的很是平滑,只不过多年的氧化,表面光滑的石头早已经是斑斑点点了。
这座石头建筑的表面虽说是石头,但房顶并不是石头,所以房顶早已经坍塌。
我们穿过土丘,走进这个石头建筑,这个石头建筑应该是一座宅院的样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