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政一看新罗王坐在大椅上还被两名宫女扶着,自己本想收拾新罗王一顿,竟敢跟着金庾信欺骗自己,派了几十艘战船前来敷衍了事:“任存城反贼负隅顽抗,派何人统率大军灭掉任存城反贼为妥。”
“启禀驸马爷,末将认为当派黑齿常之将军统帅大军攻下任存城。”
“刘都督所言甚是”陈政自然明白刘仁轨是想让自己收黑齿常之之心:“来人从**库调出一百坛**,将二十架抛石机运往任存城,所有戴罪立功诸将听从黑齿将军调遣,敢违反军令者严惩不贷,黑齿将军,本宫在周留城等候将军攻下任存城凯旋归来。”
一众险些被打屁股的众将如逢大赦:“末将等谨遵驸马爷军令”
黑齿常之一直跟随陈驸马同倭济联军杀敌,虽有斩杀敌军,却未能一显身手,如今驸马爷命自己统帅大军攻下任存城,就连抛石机也拨给大军,要将领大军都给,还给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驸马爷是看重自己给自己立功机会,黑齿常之对陈驸马的任用和都督刘仁轨举荐大为感动:“黑齿常之谢驸马爷刘都督,定一举攻下任存城。”
“好,黑齿将军必将是大唐一员猛将,本宫对黑齿将军期待已久,速速拿下任存城来见本宫。”
“末将得令”黑齿常之带着一众违反军纪戴罪立功的将领近万大军装备精良朝着任存城杀奔而去
刘仁愿看着远去黑齿常之令众将都羡慕:“驸马爷,黑齿常之等曾经降而复叛,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今更是将大唐**抛石机相授,若是黑齿常之与迟受信里应外合,大军岂不危矣。”
刘仁轨见都护刘仁愿不信任黑齿常之正向陈驸马进言,驸马爷派一帮将功赎罪的悍将前往,岂能轻易让黑齿常之背叛:“刘都护,我观黑齿常之忠勇有谋,能为扶余福信复仇,重情重义,驸马爷重托,已令黑齿常之感激涕零,自古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刘都督说得对,大唐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驸马爷所言甚是,刘都护祖上也不是汉人,不以对朝廷忠心耿耿。”
陈驸马一听刘仁轨竟然调查刘仁愿祖宗十八代:“哦,刘都督倒是对刘都护祖宗深入调查啊,刘都护祖宗是哪一族,莫不是鲜卑改汉姓。”
“回驸马爷,末将祖上不是鲜卑人,末将祖上是匈奴王族,匈奴也是华夏后裔,大夏王朝王孙,我是正宗华夏族。”
原来自己也遇到最后的匈奴人,看刘仁轨倒真有匈奴人模样,陈驸马听着刘仁轨竟然说自己才是正宗的华夏族:“原来刘都护是最后的匈奴人,本宫看刘将军确实有匈奴遗风,作战骁勇嘛。”
刘仁愿一脸欣喜自己祖宗是匈奴王族能得驸马爷赞赏:“末将听闻驸马爷是南陈子孙,也是三皇五帝后裔。”
说来说去竟然说到自己身上,陈政对南陈子孙很是忌惮,从隋灭陈以来,隋唐皇帝都对南陈很是忌惮,就连南陈都城健康[南京]都被夷为平地:“都是萧嗣业胡乱编造,刘都护可不能当真,本宫岂能乱认祖宗。”
刘仁轨见驸马爷对自己的南陈子孙很是忌惮,都护刘仁愿倒是无所谓:“刘都护还不快请驸马爷进城”
“对对对,驸马爷快请进城。”
陈政看着新罗士兵抬着新罗王紧跟在后:“新罗王身有重伤怎能劳烦新罗王出城相迎。”
新罗王金发敏看着陈驸马刚打了胜仗一脸春风得意,自己正想找机会与陈驸马商谈购买**:“驸马爷和刘都督打败倭济联军于白江口,孤王应当前来相迎。”
“新罗王重伤在身理应先请入城”
“驸马爷打败倭济联军理应先请入城”
“好,本宫与新罗王一同入城”
倭国
飞鸟王宫内大和王中大兄葛城一身洁白王袍看着前后四次派遣的数万大军全军覆没如今只剩五名将士带来被俘众将血书整个人瘫坐在王位上:“巴嘎雅路,通通地没用,大和天朝是不可能战败。”
五名倭军将士匍匐在地为首一名将领禀报道:“大王,大唐战船高大坚固,大军战船通通地抵挡不住唐军战船,唐军阵法诡异,有神仙相助,我们地战船通通地着火。”
中大兄葛城一脸不可置信盯着大殿中刚从百济逃回来的五名将士:“大唐有神仙相助,不,不可能,我才是天照大神子孙,天照大神会保佑我的大和子民。”
“大王,大唐驸马要求大王赔偿黄金五十万两,白银一万两,大王不通通地答应,大唐驸马会将所有大和将士通通地杀掉,唐军战船已经赶到慰礼城,对大和大大地不利。”
中大兄葛城看着长长的大唐布匹上写满大和将士的血书,大唐水军战船已经开到慰礼城随时会渡海进攻大和,最重要的是大和最英勇善战将士都被大唐驸马俘获,中大兄葛城不得不掂量大和朝廷没有一众英勇善战大将的后果,北方的虾夷人肯定会长驱直入,南方的蛮族也会趁机进攻大和:“五十万两黄金,一千万两白银,这是大和多少年的收入,我答应给大唐,只要大唐能将大和将士放回来。”
“嗨,我们地一定会将大和英勇的将士赎回来。”
中大兄瘫坐在王位上看着自己一手主导帮助百济复国,如今大军全军覆没,就连大和也会随时遭到大唐水军进攻,大和所有的战船和英勇善战的将士都被唐军俘获,还有高昂的赎金:“来人啊,马上将黄金白银通通地准备好让他们带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