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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竞之二人一回头,便看到黑衣男子紧随而来。
“这位仁兄,可否讲的再明白些?”安竞之听得黑衣男子道出‘金品鉴’内幕,开口问道。
“这位小哥,自你进入我一直就在旁观,看你着装言谈,想必也是大家族的公子。刚才整个‘金品鉴’只有你们一行二人外加胖子那一伙,这么大个店铺,难道你没觉得奇怪吗?金州的大族没我不熟悉的,却没见过你,想必阁下不是本州人氏?”黑衣男子抱拳对安竞之一礼,说道。
安竞之回了一礼道:“在下天剑城人氏。听兄台这么一说,想来还真是如此,除了那胖子一行,真是没有其他人了。”
“原来是天剑城来的贵客!难怪,这普天之下要说哪里最富庶,除了东北的海江郡,就要算上你们西南的天剑城了,一个东临东海,一个西接轮回仙山,花百十来两银子买件上好绸缎,倒也没甚了不起。”黑衣男子道。
“哪里哪里,我们天剑城坐拥轮回仙山而不知节制,比不得咱们金州幅员辽阔,老百姓凭自己的双手吃饭,那才是长远计较。”见黑衣男子如此客气,安竞之当下也礼尚往来道。
此时认真打量这黑衣男人,见他手执一把竹骨浮雕折扇,一身黑色缎绣氅衣,腰间别一块双龙文锦吊坠,书生的打扮却显英气,显然也是富家子弟出身。
当下安竞之又是抱拳一礼,客气道:“还不知仁兄高姓大名?”
“客气了,在下姓张,名道远。取‘道之云远,曷云能来’之意。”言语之中对自己的名字颇为得意。也不等安竞之答话,便拉着二人往近前‘一品居’就走:“不知小哥名讳?临近正午,俗话说‘远来是客’,且让为兄尽一下地主之谊。”
“在下安竞之。”安竞之抱拳道,刚欲推辞,却见张道远上前道:“切莫推辞。”不由安竞之分说,拉他便走。
安竞之不好驳了张道远一片盛情,只好跟进一品居。
“小二,准备一件雅间,我有贵客。”张道远轻车熟路上了二楼,吩咐小二道。
“哎哟,大公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请快请,东边‘风雅阁’怎样,窗外有山有水,又是清净。”小二小心说道。
“一个八宝凤鸭,一个杏仁佛手,再来个御菜三品,一壶上好的松花月夜酒,要快。”张道远如数家珍,跟小二说道。
“好嘞,八宝凤鸭、杏仁佛手、御菜三品,再来一壶一品松花月夜酒。二楼风雅阁,府治张公子嘞。”
......
酒过三巡,二人均是有些醉意。
安竞之言语间得知,原来这张道远乃是金州府治张进的大公子,在金州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写得一手锦绣文章,却又十分喜爱武术,平日里结交甚广,是个豪爽之人。
只听张道远道:“在下今年刚过二十,痴长安兄四岁,如不嫌弃,喊你一声贤弟如何?”
“张兄!”安竞之道。
“哈哈,贤弟,喝酒。”张道远似乎真的醉了。
席间听得安竞之说凌儿爷爷在治安衙门当了个都统,当下甚是欢喜:“我虽沾染些文墨,却是从小喜爱武术,只因我家教甚严,家父不许,想来也是我一大遗憾。你爷爷既在府上当差,咱们便是一家人了,以后常来府上玩玩。我也少不了以后常去叨扰爷爷,教我几招防身之术。”
“哪里哪里,一定一定!”安竞之道。
两人也是性格相投,一直聊到晚饭时分,张道远欲再留安竞之,却被安竞之婉拒。张道远也不勉强,称改日再会。
三日后,安竞之一大早便来到金品鉴,刚一进门小二便迎了上来,引着他进了后院。后院之中,红衣女子早已在此等候,见安竞之进来,拿出一个三尺见方锦盒,打开一看,一件通体雪白的金线绣百子梨花长裙放在其中。
安竞之笑道:“倒是大方,这镶白玉的锦盒怕也要十来两银子吧?”
“可不是么,这等材质的长裙,寻常器物怎能存放。”女子笑盈盈道。
“嗯。”安竞之看看了长裙,也是十分满意,当下也不将抬价之事点破,便出了大门。
适得司马病在治安衙门当差半年,倒也存了些积蓄。半月前托人在城中买了一处三进院子,花了五十两银子修葺一新后一家人便搬了进来。
三步并作两步,安竞之满心欢喜回到家中。刚踏入家门,却见张道远在厅内与司马病正自聊着,见安竞之进门,均站起身来。
“少爷,张公子等你许久了。”司马病道。
颔首跟张道远打了个招呼:“张兄,你来了。”
看到安竞之手中锦盒,张道远顿时明白,当下笑道:“你先进屋与凌儿少叙,待会带凌儿一起过来,我自等你们。”
安竞之也是一笑:“那张兄先喝茶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说完便向里屋寻去。进了凌儿闺房。
“凌儿,衣服拿回来了,金品鉴的手工跟裁剪倒也不错,你先试试。”安竞之从锦盒中拿出长裙递给凌儿。
“嗯。”凌儿接过长裙,却不动弹,直盯着安竞之。
“怎么了?”安竞之满脸不解,疑惑问道:“你快换来。”
凌儿也不说话,只是一味的盯着安竞之笑。
“哎哟......”安竞之老脸一红,自己在人家怎么换衣服啊,一拍脑袋,赶忙出门,随手将门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