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阳映浊影,残梦仍伤情。垂首欲眠睡不成,恍惚愁恨生。
风紧雪纷飞,幕云莽原平。痴意寻春春不见,空留纸上声。
这首以“卜算子”的调子所作的小词,如果不讲格律方面是否有误,以及用字是否突兀,只是单讲意境,到十分符合作者的心态。至于词义,则又有若干种不同的解释,最明显的解释是山水田园式的,“春”自然是自然风光;如果把“春”理解为感情上的“chun梦”,则似乎更合作者的本意。但是意思如此直白则不免会让人心存芥蒂,以中国诗词重含蓄的特点而认为这首小调甚是不雅。另有若干种理解,把“春”解释做理想、正义、或者抗日大计等等,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文学性
文学,先前是写情,比较含蓄;此后是写爱,有点肉麻;现在是写性,完全*。
美越来越少了,并以一张玩世不恭的脸向你大无畏的展示:丑的就是个性!
怪象一:在当代中国,文学的受冷落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有人解释说:“在工业化时代,文学被边缘化是必然的。随着社会的分工这个时代已经不会再出那种全才的大师了,这意味着文学的受冷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我还有是点儿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在工业化时代,法国能出巴尔扎克、雨果、司汤达;英国能出莎士比亚、狄更斯;俄国能出普希金、果戈理等等,而中国,文明历史悠久,文化博大精深的中国,就一个大师也出不了,真的是所谓工业化的副作用吗?
怪象二:若干年来,能够出版、畅销的“文学书”似乎都有一个共同的卖点——性。不管是《金瓶梅》的衣钵传书《废都》,还是所谓的痞子文学、美女作家(四大俗之一的金庸、琼瑶不在此列,不属于大陆现象),几乎没有“性”就没有出版,卖出的数量也随着“性”的增加而暴涨。两千年性压抑传统终于在最后还能起到这样一个作用:养活了一批“另类作家”,同时也葬送了文学。
首先要承认这样一个共识:性,对于人类来说,是和吃饭、睡觉一样是日常生活及人类繁衍的必要内容,既不可耻,也不高尚。因此,就像不能把食谱(或做菜方法)和促进睡眠的药方(如安眠药)罗列出来细密描写就可以冠着“文学”的旗号招摇过市一样,也不能把“性过程”堆砌出来然后就是文学了。有人说,《金瓶梅》之所以伟大是因为其对社会的剖析、人性的揭露都具有不可比拟的深度(据说《红楼梦》与之相比是不足挂齿的小儿科),因此现在市面上畅销的“文学”也是如此,那卖出去的数量就可以说明一切。
真得如此吗?还是遮羞布?抑或是挂着的羊头?
是的,这片古老的土地因为腐朽“文明”的根深蒂固,需要强有力的解放运动去冲击,但这种解放即使不是《红楼梦》的背叛,也万万轮不到痞子们的自甘堕落,竭尽全力的拉下一切伟大、善良、美丽去给自己的无知自贱陪葬,更轮不到被铜臭浸满恶搞炒作的“性”解放。
“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国歌不是只为了唱和听的,而且即使是今天的世界上,这句歌词仍然是深刻箴言而绝非耸人听闻,中国需要的,是思想的文学,而不是ròu_yù的“文学”。可以说,今日中国的处境,与一百年前面临的危机相比,并没有一丝的轻松。那个时候,中国至少还有一个鲁迅;而今天,还是有无数的阿q!
自序
无缘请动大师级人物来给拙作作序助威,只好像一切大师自己那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虽有“老王卖瓜、自卖自夸”之嫌,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纵观横览当今文坛,一派莺歌燕舞,一股**,日久天长,受其熏陶,不免头昏脑胀,胸中如灌了一盆七味浆糊。难道所谓的文学就是如此吗?
由不解而忿忿中,毅然决然弃学从文,敢冒为万人所指尤其是同校同事大加鞭挞很没面子的危险,冒天下之大不韪,抛出这一块砖来。砖入浆糊,本未曾想能激起千层浪,但有感于被一两知己书友奉为至宝,千呼万唤,只求续完,不忍负了众人之心。于是把砖拾将起来,如琢如磨。
玉不琢不成器,砖再磨仍然是块砖。无奈之下,只能感言自己志大才疏,不是金子终究无光可发,于是无可奈何之下把这块砖战战兢兢的供奉于众上帝之前,认人唾骂,千夫所指(好像还没那么多人)。不料世风千变万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许是砖石受唾日久,起了某种化学反应,于是灼灼其辉焉(成语拿不准),虽然光芒不可与太阳同日而语,但是终于是炙烤得自己沾沾自喜,不免狂傲不逊起来,大有一览众书小之势。于是此砖再次跃起,翻身再入浆糊,是为此书。
感于雪芹前辈大旨谈情之书后来反被看作全旨谈政来,不愿重蹈覆辙,也就不敢再作如是声明。只因浊者见浊、清者见清,哈姆雷特的数量随着人头的增加而膨胀。另外曹公作其文时,苦心经营诸多假语村言,皆因当时*猖獗,怕无写处而已。而今之世,虽然也屡有或淫秽或只呼领袖姓名不知避讳的著作被禁版,但本书绝无此顾虑。这并非因文本人乃堂堂名校政治系之人,不会范此类低级错误,而是吾等相信群众眼睛无比雪亮,官众眼睛更是雪亮无比。本书思想积极、文采凑合,不题真名、诸事皆实,断无毁人名誉、扰乱大局之可能。因此深为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