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循的大军一阵冲杀,没过多久,那些羌人的大军全被杀散,没来及逃走的,全部都投了降。````
大军获得了胜利,刘循却没有多少喜悦,军中的余粮最多只能坚一个月了,如果一个月之内不能攻破凉州城,粮草又接济不上,到时大军就会不战自溃。
所幸的是,凉州周边的几个城池的攻打进展得很是顺利,竟然有一批粮食正在押运过来的途中。
这就意谓着,大军能够坚持下去了。
刘循传令大军,分成三拨,轮番上阵攻打凉州城。
这下可苦了凉州的守军了,刘循的军队可以轮番休息,马超的大军却是一点不敢怠慢。
马超的心中暗暗叫苦,一连几天上城巡视,弄得他精疲力竭,偏偏刘循一点住手的迹象都没有。
刘循偶尔也展开凤舞九天的轻功登上城楼,好几次都吓得马超的军队屁滚尿流。
其实刘循也明白,自己的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攻破这凉州城,可马超的军队却被吓得不轻。
正僵持间,这一日,城外来了一队兵马,为首的是一个老尼姑。
老尼姑年纪已大,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沧桑的痕迹,可一双眼睛无比深邃,如同夜空中的明星一样寒光灼灼。
淡眉一抖,老尼姑的目光中现出滔天的杀意,她身后的上百骑兵个个都是目光冰冷,目光中充斥着阴森凛烈的杀意。
紧跟老尼姑的是个农夫打扮的精壮汉子,汉子扛着一柄巨大的铁锤,不像是上阵的兵器,倒是像足了乡村的打石匠。
事实上,这个人原是某座名山的一个打石匠,后来获得了奇遇,学了一身武功,还是一付打石匠的打扮。
打石匠一付嬉皮笑脸的神态,正咧开大嘴吼道:“哦嗨哦——,石头坡上石头岭罗,听我把话来说醒罗,石匠不怕你夹得紧嘛,锤子来了总要松刑罗。”
歌声粗鄙,不知是哪个地方的方言俚语,不过石匠的声音中气十足,一望而知此人内功深厚。
从那柄大锤的外形上可以看出,此人还天生神力。
马超在城楼上望见了这一群人,心中大喜,急忙大开城门,杀下城来接应。
“来者可是圣因师太,刘循这厢有礼了”,刘循打马上前,假意施了一礼。
“好说好说,刘大将军竟然知道我这个山野之人,实是难得之极”,老尼姑一声怪笑,难听之极,声音放肆,显得无比自信。
“老尼姑,貂婵在哪里,如不交出她来,我让你有来无回”,吕布可没有刘循这般好的脾气,当下暴喝了一声。
本来吕布自出家后,脾气平和了不少,可凡事关心则乱,一旦涉及到了貂婵,他就难免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位大师为何关心我门下弟子,莫非你竟然是个不守佛门清规的花和尚”,圣因师太调侃道。
“一派胡言,洒家出家前姓吕名布,貂婵是我的女人,老尼姑再要胡扯,莫怪我方天画戟无情”,吕布眼神中像是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冷然道。
“你这个老不要脸的尼姑,明明已出了家,却不剪头发,看你的样子,莫非和你身后的石匠有一腿”,刘循嬉笑道。
他说话时嘴角上翘,扬起一抹淡淡的嘲讽。
圣因师太老脸一红,刘循的话戮到了她的痛处,她本来就和石匠不清不楚,哪里受得了这话。
“大胆的小子,敢对前辈不敬,我这就叫你尝尝我的厉害”,圣因师太冷冷一笑,一摧座下马,手中拂尘卷起一道劲风,直向刘循袭了过来。
“老不死的臭尼姑,叫你知道小爷也不是好惹的”,刘循骂道,手中丝毫不敢怠慢,舍我其谁枪一举,雄浑厚重的真气注入枪中,一枪砸出,滚滚气浪暴涌而出。
砰!
双方各凭实力硬拚了一记,竟然是旗鼓相当。
老尼姑怒喝一声,左掌挟着滚滚的气浪,对着刘循的天灵盖拍来,凌厉无匹的掌风激得空气发出嗤嗤的气爆之声,老尼姑这一掌之力可见一斑。
“来得好”,刘循喝了一声,左掌一翻,体内的真气潮水般涌出,不闪不避,再次与老尼姑硬撼了一招。
这一招,双方再次平分秋色,谁也胜不了谁。
圣因师太飞身跃起,片刻之间,击出了数十掌,功力之深,实是令人咂舌。
刘循冷哼了一声,凤舞九天身法展开,身形化为一道流光暴掠而出,与圣因师太缠斗在了一起。
二人以快打快,一时之间,倒是难分轩辕。
吕布自重身份,不便上前夹攻,方天化戟一举,直奔打石匠而去。
打石匠一挺手中的大锤,与吕布斗在一起。
一接战,吕布才知道对方不但武功精深,更是天生神力,一柄大锤舞动之下,散发出一股惊人的威压。
吕布越斗越是心惊,“自己三十岁前已经打遍天下无敌手,哪里钻出来的乡巴佬,名不见经传,偏偏武功如此高强。自己用出了双手互搏之术,才和他打个平手。”
哪知打石匠心中同样震惊不已:“自己可是武林中有数的人物,早已年过古夕,却斗不过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也算是丢人到家了。”
打石匠表面上看起来只有四十岁左右,实际上不过是驻颜有术而已,以他的身份拾掇不下一个吕布,也是烦恼之极。
真要论起在黑尼姑一派中的身份,打石匠还在圣因师太之上,只是被老尼姑等一帮黑尼姑的床上功夫所迷,才甘愿屈于圣因师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