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高成山这些天来显得更加苍老了,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想到一封署名的举报信会给整个家庭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女儿高若兰为什么被学校退学?妻子一个人支撑的家庭艰难的度日也不行了?难道那些势力真的是只手遮天吗?
这时,一阵脚步声,五个地痞闯进了院子:“哈哈,看来这钉子人家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天......”那几个人的话还没有说完,数块砖头石块从周围的屋顶上飞了下来,当场就有一声惨叫,那个说话的地痞被砸倒在地,二十多名少年,竟然还有几名女生,手持长短木棒将几个地痞团团围住,面孔上充满了年轻应有的自信,“从恶之爪牙,人人得而诛之!今天我们校园帮派就要破一破不朝成人下手的祖训了!弟兄们上!”“魔教教主”赵志强一声令下,一群还是“花季雨季”的少年二话不说,从四面八方抡棍便砸来,还有几个拿着石头砖块也砸了过来......虽然还都是未成年的学生,手中也没有一下就能见血的利刃,不过体课可是三年来每天必修的主课,所谓的体课实际上就是提早的军备训练,不但有实用的搏击术,器械术,箭术和马术,还有阵法,真正的实战经历随不多,好歹也是“校园江湖”中人。几个曾经叱咤风云的地痞面对四五被的兵力阵势立马便落了下风,不由的后悔没带短刀和民兵剑来,这匕首砸点还真不如长棍好使,片刻功夫便有一地痞被两三条桌子腿砸中了后脑,倒在了地上,其余几个也挂了才夺路而逃,气焰却丝毫不减:“崽子们不知天高地厚!有种的就等着别跑!”
没过多一会儿,地痞们便搬来了救兵,二十七八名手持短刀和民兵剑的大汉再一次砸开了门,气势汹汹的向学生们扑来,可就在这时,突然却有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摘叶飞花,眨眼间又有七八个人倒在了地上,不由的让所有的人为一震,一对青年男女从墙边飘落下来,看着剩下那些手持利刃的人笑道:“你们人数少了几个,可却带了铁家伙,又长了人家十来岁,不太公平吧?有什么不服要发泄的就朝我们来吧。众地痞不知深浅:“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反正咱们拿了定钱!走......”
“叔叔阿姨你们是——”学生其中几个回过神来有些吃惊的问。
“别叔叔阿姨的了,我们可长不了你们一辈,我复姓独狐,双名流云,她便是柳飞雁......”
“听着似乎耳熟,好象...你们便是江湖中的清风侠侣吧。”
独狐流云笑了:“都是过去了事儿了,好汉不提当年勇,不提也罢。”
一位中年的妇人走了过来:“今天真是多谢诸位义士了”她这样说道,言语面色之中却透出无限的忧愁无奈与绝望。
流云等人与学生们仔细询问才得知了真相:紫堇山下房产商的所作所为实在令高成山感到悲愤,如果说当年战友们所修的墓地的确违反了国法的话那也算了,可他们竟然利用自己的势力以每亩不到一两的低价强占民田,这和当年的田主豪强又有什么不同?可他们却说什么就是要让那些那些贫农破产,才能活跃工商,才能有更多的廉价劳动力,就像那书中《羊与人》的童话。他实在看不过去,便向有关部门举报,没想到却给一家人带来了灾祸......
听罢其中一个叫方明的学生似乎想起了什么:“紫堇山下所属的那家好象是叫做‘东阳房产集团’吧?我还知道它的老板姓王,叫王元,是江南首富陆天南的大女婿.”
此言一出同学们都有些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方明得意的一笑:“天机不可泄露。”
“是陆春香告诉你的吧?”同学们想起这对金童玉女都笑了,不过赵志强却有些疑惑:“今天我到你们学校去通知她的时候她却不在,仔细一问,今天上午便没有来上课。”
“对了,怎么今天上午高若兰也没有见到?”又有人忽然想了起来:“她没有回家吗?”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心急如焚,独狐流云好歹是江湖中经历过风雨的人,大体预感到出了什么事情,便问那个叫方明的学生:“那么,你知道王元与江南陆家的住址吗?”
方明想了想:“王元不清楚,至于江南陆家仅在这江宁城郊城内就有三处,一处于城内,在城内的可能性要大些。”此言一出,更是令同学惊诧,而独狐流云也有些对那个叫陆春香的女生身份有些疑惑,以他的经验看了,这个陆春香七八成便和江南陆家有什么关系了。
陆春香走进幽深的小巷,左拐右拐,来到一座宅院的高墙下。
“陆门酒肉臭”有人问
“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陆春香答道。
后门打开了,几名丫鬟赶紧将她迎了进来:“小姐回来了,快换身衣服吧”
陆春香眉头一皱:“说了多少次了,别总是小姐小姐的叫,你可知在王小垒所著的《未来志异》中这‘小姐’二字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春香姐...”
陆春香走进了自己的宅院,向一贴身的丫鬟问:“有没有今天爹行程方面的情报?”
有人递过一张纸条,上面写道:昨夜同宿人未知,应为独睡。早饭之后会客,据察确为商客,午饭后书房,之后可能晚上家会后家宴。可能于近日有外出计划......“这是下面的人从曹营哪里搞来的情报”
原来,这陆天南虽是江南首富,却只娶过三房,杨氏为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