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酉侧着头,不看凤尊:“无,既然大哥大嫂都同意,我们自然也觉得甚好。睍莼璩晓”
凤尊扫了他一眼:“你们记着,不管临儿是个什么,她都是我凤尊的妹妹,凤族的公主,若是再让我听见什么风言风语……我可没有父王这么念旧情。”说完,头也不会的走了。
凤王看着自己盛气凌人的儿子,心里暗自揣测,这个儿子是不是有双重人格?要不为什么一会儿幼稚得像个孩子,一会儿又凶悍得像个魔王,罢罢罢,随他去了,只要将来能管得住这一帮老小就成。
凤王衣袖一挥:“都站着做什么,该干嘛干嘛去。”
凤酉凤池互看一眼,带着自己的人纷纷离去。
凤后见自己的儿子如此威武,心中忍不住满是自豪,她快步走进凤尊的房间,正见凤尊面色不善地坐在凳子上,她笑:“尊儿,你看你,头发都没梳就往外跑,都多大的人了。”
凤尊心中有气,听了凤后的话也不应答,凤后叹气,自己从梳妆台上拿了把梳子,替凤族仔细地梳头。
凤王也走进房间,把那枚精致的木匣放在桌上,虽然方才凤尊震住了众人,让凤王很是满意,嘴上却仍要激他一激:“尊儿啊,你要是日日如今天这般威武,你爹爹我也就能少生几根白头发咯。”
凤尊没接话,只问:“龙族送的聘礼?这么个小盒子,能装什么奇珍异宝?”
凤王瞪了他一眼:“这是说的什么话。”他打开木匣,顿时满室的荧光,一颗淡紫色的珍珠躺在丝绸垫子中,内有流光闪烁,亮得扎眼。
“什么?就这一颗小破珠子就想换我妹妹一生?这是看我们凤族没人了是不是?”凤尊猛地站起身,吓得他身后的凤后丢了手上的梳子。
凤王啪得一声合上木匣:“你懂个鬼!冥海之中,除了那定海神针,就属这冥珠最宝贝了,乃是龙族的老祖宗神霄仙帝的东西,有了它,方圆百里的妖精都不得靠近,你还不识货!”
凤后将梳子捡起,扶着凤尊的肩膀按他坐下:“你这孩子,怎么说风就是雨的。你要是方才醒得早些,就能见着你妹妹了。”
凤尊又是一个猛子站起来:“都怪那什么晋华星君!我凤尊跟他一辈子过不去!”
“怎么好好地又怪到晋华君身上?”凤王板着脸,凤尊的小孩子脾气说上来就上来。
凤尊冷哼一声:“若不是他,我怎么会连续十二天脱不开身,徒让那衣冠qín_shòu将我妹妹夺了去!”
“衣冠qín_shòu?”凤后正帮凤尊绾头发,听凤尊这么一说,她手里一抖,才挽好的头发又散了开。
凤尊双手抱臂:“就是那个龙御,哼,我果然看错了他,当初他弄丢了蛋蛋我就该知道他的本性!”
凤王对龙御的印象比对自己儿子的印象要好上百倍,他一听凤尊这般说龙御,立刻一股心头火就窜了上来:“你怎么动不动就说御儿?龙族千娇百媚的女子多的是,临儿她那么柔弱的小女娃,御儿能图她什么?若非真心实意,为何要跑来凤族求亲?”
凤尊跟他一个暴脾气,听了凤王的话,他马上跟着站起身,回嘴道:“我妹妹好着呢,龙御能图的地方多得是!”
挽好的发髻再次散开,凤后也没了耐心,一把将梳子塞进凤尊手里:“你自己梳!”说完,便不耐地走出了房间。
凤王一巴掌拍在凤尊后脑勺上:“你个臭小子,自己比不得人家,还总是说人家坏话,龙御能瞧上你这么个兄弟,真是倒了八辈子大霉。”
“谁跟他是兄弟!”凤尊捂着脑袋,死死瞪着着凤王离去的背影,恨不得钻个窟窿出来。他心中委屈至极,难道要他跟爹娘说龙御占了妹妹的便宜,所以不得不娶她?这要是说出来,小凤更得嫁给龙御了。
凤尊心中哀伤无人能解,寻根问底还是认定了此乃晋华星君的错,凤尊捂着胸口倒回床上,对站在一旁的凤戎说道:“凤戎,现下你主子我,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凤戎打了个冷战:“殿下别胡说,凤戎是已经有家有室的人。”
凤尊累觉不爱,翻了个身,继续补眠去了。
任由龙隆在地上躺了两个时辰,摇曳探头出来望了望,龙若走之前就让她负责看着院子,若是他们回来,发现龙隆就躺在她面前却不闻不问,少不得说她几句,于是摇曳不情不愿地化出人形,双手勾住龙隆的两只胳膊一路拖回他自己的院子,再一用力把他扔到床上躺着。
其实龙隆在中途便醒了,这一路上不知道多少个台阶,龙隆就这么被磕绊醒了,但是眼底扫过一片白色衣裙,他便知道,定是那个救他于水火中的娇俏女子,这情节,将将好同话本中的剧情结合,神秘少女救下受难少侠,龙隆觉得他那遍体鳞伤的少男心再次活了过来,但是一股羞涩劲让他没有立刻睁开眼睛看看搂着他的神秘少女长得个什么模样。
摇曳用袖子粗鲁地抹了一把脸,看着躺在床上的龙隆,觉得如释重负,她也不管龙隆半个身子都吊在空中,兀自走出了房间。
龙若不在,那么有些琐碎事便落到了摇曳身上,比如说给小兔和老虎喂食,虽说那只灵兔自从到了昆仑山,便没被小凤“临幸”几次,但也确实是小凤的心头宝贝,唯一让摇曳觉得不能理解的是,龙若竟然把一兔一虎安排住在一起,更让她不能理解的是,就这一兔一虎还相处甚欢。
摇曳不知,小黄兄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