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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
唐风和杨云帆便是如此,谈不上好坏,也许在唐风离开龙城那一刻起,就预料到如此结果了吧。
面对着如火如荼的战局,唐风怔怔出神,脸上破天荒露出一丝苦笑,权势可以买来金银首饰,可以买来卑躬屈膝,可以买来万人之上,却终究买不到一份廉价到只需要几枚银币都可以搞定的爱情吗?
世间万般事,没有谁能够真正的玩弄于股掌之上吧?就连那凌驾众生的顺天皇帝玄帝也不行!
芳草萋萋,草长莺飞,转眼间这一段破碎石道就已被一股荒草蔓延的荒凉给占据,将道路两旁的灯笼树给练成了一片。到处都是交织藤蔓。
身着白色战甲的逸少站立其中,满是凝重的注视着对面锦衣华服的元狩。
“元教习,不好了,有人在山道上打起来了。”一个面相稚嫩憨厚的画坊学子慌慌张张跑进假山层叠的小院中,大声喊道。
一头性感妖娆酒红色短发的元芳正站在齐腰深浅的洗墨池中,手执一柄用雪玉制成的软毫,正细致清洗上面沾染的墨迹,一团团墨渍在清水中化开,刹那间就浸染成了一幅难明真意的水墨画。
渐渐在池水中涤荡开来,消散无形。
这是一汪连接山下的活水,正因如此,画坊中的数十学子整日在其中洗墨,洗墨池也依旧清澈见底,能够看见池底各色鹅卵石的折影在其中摇晃。
傍晚时分,学子大多都收拾画具离开,只剩下每天最后离开的元芳在洗墨池中清洗,这是惯例。
大声咋呼的学子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谢子阐,慢慢说,怎么回事?”元芳那隐藏在酒红色短发之下的柳月眉微微蹙起,心平气和道。
大声喘息的谢子阐拄着膝盖狠狠喘息几口气,便将在山道上的所见所闻通通倒出,几个灵士在山道上打斗,陈砚秋站在一旁,方天征昏死过去。
“争风吃醋?”这是元芳听完谢子阐断断续续的描绘中得出的结论,沿着铺展至池底的玉石台阶走上来,被完全浸湿的长裙愈发艳丽,水渍从长裙的褶皱中顺流而下,也不知这长裙用何材料所制,竟然很快就干爽起来,断不会出现春光乍泄的尴尬,只能隐约勾勒出两条修长yù_tuǐ。
成shú_nǚ人一颦一笑所透出的风情,是无数小女生无论如何都模仿不来的。
“砚秋没有受伤吧?”元芳问道,在她看来或许也只有自己得意门生的死活值得自己挂怀。
谢子阐摇摇头。
“带我去看看吧。”做为一院之主,生性清淡的元芳无论心中如何不情愿,于情于理都是要过去看看制止一番的。
逸少随手将眼前蔓延疯长的藤蔓扯断,却有无数藤蔓在相互勾缠,宛如黑挂城柳树巷中那些靠着编织草篮的中年妇女,想要编织出一个能够将逸少和元狩都囊括其中的巨大草篮。
绿色雾气随着藤蔓渐渐茂密也变得愈发浓郁,宛如一团化不开的墨水,猛然间,温柔缓慢生长的藤蔓开始疯狂收拢,俨然一副静若处子,动若dàng_fù的架势。
有水滴从藤蔓上翠绿树叶上滴落,滴在逸少白色战甲上,发出清脆的嘀嗒声,就好似清晨露水从不堪重负的树叶上滴落一般,原本全神贯注注意元狩动静的逸少也没有发觉这一细节。
只是这个时候,逸少肩膀的护甲却发出了一声水滴烙铁上的嗤嗤声,紧接着一股白气便从上面冒出,青烟袅袅,如同一个袅娜舞者。
逸少猛然转头,看到从战甲表层渗出的灵焰竟然被毫无阻碍地穿透,一滴露珠轻若无物地击打在战甲表层,发出清脆悦耳声。
瞳孔微缩,透过灵觉逸少能够从这不起眼的水滴中察觉到一股隐藏在深处的巨大侵蚀之力。
木系灵力者自然能够御使一些隐藏巨大毒性的珍稀灵木。
“你是西南那边的天之灵士大赛代表吧,本着两国的友好邦交和作为东道主,我本该留你一命的,可是既然你偷学了鸣皓山的幻术,迟早都是死路一条,我也不介意提前送你一程,给你一个不算痛苦的结局,算是结下一桩善缘。”元狩双手张开,有数十条藤蔓在他周身疯狂扭动着,掸下一些个淡绿色的剧毒水滴,并不坠落在地,渐渐在空中汇聚成一柄柄利箭,直指逸少。
几乎在同一时间,逸少头顶周身的藤蔓也开始抖落无数水滴,似一颗颗被人狠狠掷入水中的小石头,逸少身体便是那平静湖面,眼看着就要被激起万点涟漪。
白色灵力在融灵战甲表面越积越厚,刚开始还平静的如一汪清泉,只是当乳白色灵力完全将逸少的面目遮盖时,平静灵力便如被煮沸的沸水一般,开始剧烈的动荡起来,变幻成任何形状,转化成滚滚浓焰,朝着四面八方怒卷而去!
“没用的,这祖母绿对灵力有着天生的侵蚀和克制作用,就算你能释放再多的灵力也只是无用功罢了。”无数纤细小箭在元狩身前凝聚。
也不知是否在藤蔓上榨取太多绿色露水,原本闪烁着光泽的藤蔓渐渐枯萎,掉落在地,迅速腐化成枯枝败叶。
白色灵焰将逸少包裹成一个火人,周围藤蔓发出噼里啪啦的燃烧声,果然如元狩所说,那些祖母绿果然毫无阻碍的滴入白色焰火之中。发出嗤嗤的蒸汽声。
当元狩头顶上的藤蔓枯萎殆尽,露出夕阳斜斜照射进来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