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麻正走在马路上,并不是学园都市的马路,而是都市之外的马路。
美其名曰“带着茵蒂克丝出门溜溜,长长见识”,就霸道的通过永恒星空的智能系统,从亚雷斯塔那儿搞来了出入通行证。
至于其他几只硬要跟出来的妹子,当麻则用“通行证不好搞,每次只能带一人”作为借口,给打发回去。
“魔法侧又出了什么麻烦吗?”
当麻已经打盹把自己带出来了,茵蒂克丝当然不会傻到连这一点都看不出来,在四周无人的时候询问出声。
“带你去迎接咱们的老朋友。”当麻呵呵一笑:“顺便也迎接一位你的同类。”
“我的同类?”茵蒂克丝拧起眉头:“难道世界上还存在其它的**目录?”
“本好人指的是修女……”
茵蒂克丝:“……”
走过数条街道,带着茵蒂克丝进入一栋大楼的当麻登上电梯,来到顶层后又通过楼梯登上屋顶。
屋顶上,手持令刀的神裂安静地站在那儿,愣神一般,任由楼顶的狂风吹乱她那头飘逸的长发。
“神裂?她怎么会在这里?”
见到神裂的茵蒂克丝显得很吃惊。对方毕竟是隶属清教的圣人,地位就像各个国家的核武器一般,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派出来当打手,做斥候的。
“我就知道你会找来。”神裂火织头也不回的出声,却是在跟当麻说话:“将清教绑上自己的战车之后,你又盯上了天草十字凄惶教吗?”
“什么战车?”当麻傻眼半晌,左瞅瞅右瞧瞧,最后得出一结论:“本好人没带战车来啊?”
神裂火织:“……”
转过身来,死死地盯了当麻好久,她方才叹了口气:“你想过吗?那个视频一旦流落出去,会对世界造成多大的影响以及动荡?”
“视频?”当麻抓抓头,呵呵一笑:“哦!y的录像啊!那是本好人给你们留作纪念的,为什么要别人看呢?”
“啊?”神裂火织有点儿傻眼。
“那是大家的y录像嘛,如果不是大家伙都同意的话,干什么要把那份美好的回忆给别人看呢?”
“喂!当麻,你在说什么?什么录像?”
茵蒂克丝终于听出一些不对劲儿的东西了。当麻这厮竟然瞒着她一个有关于重要录像的事情,可这件事神裂火织却知道?!
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爽,茵蒂克丝开始磨牙。
“就是昨晚y的录像啊,本好人跟你提过吧。”
“哦,那个啊。”茵蒂克丝恍然的点点头,又困惑的歪了歪小脑袋:“可是……那个录像怎么会对世界的格局产生影响呢?”
“谁知道?”当麻耸耸肩膀:“可能圣人的想法跟我们有本质上的区别吧。”
神裂都快被气疯了。
有本质上的区别的不是她的想法,而是茵蒂克丝看到的真录像以及她看的假录像好不好!
无力吐槽的神裂不打算理会这些事情了。反正清教的利益总有罗拉那个腹黑来关心,她只要做好她自己该做的事,并且问心无愧就好。
“如果不是因为天草十字凄惶教的事情的话,你来找我又是为了什么?”
神裂火织的问题听得当麻露出十分失落的表情:“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分了?因为知道你来到这边做客,所以本好人才会出来迎接自己的朋友啊。”
此话一出,神裂火织还真有点儿不知道该如何接口了。
以前一直以为某好人只是一个十分单纯的好人,可直到昨天,亲眼目睹萝拉这个腹黑也不得不在某好人看似无意的举动中吃下一个哑巴亏的神裂,对于某好人的感官可以说是完全颠覆了。
并不是生分,而是敬畏,人类本能的对于强者的敬畏。
心智高绝之人,如果没有力量的话,也会被绝对的力量压制;力量强大之人,如果没有心机的话,就并不能算做真正的强大。在神裂的心里,当麻本属于第二种人,可如今她却发现,某好人其实是一个披着好人、傻瓜外皮的霸者,是力与心的集合体,凌驾一切的绝对强者!
面对这种人,纵使是身为圣人的神裂火织,也无法做到淡然处之。
“说起来,你就打算这样看着吗?”走至神裂身边,俯视着脚下的街道,某好人的声音变得严肃了许多:“作为一个好人,本好人绝对无法容忍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眼睁睁的看着无辜的,势单力薄的修女被欺负。”
“罗马正教也好,天草十字教也罢,对本好人来说并没有任何意义,本好人来到这里除了跟你打个招呼之外,还有一个邀请,邀请你协助本好人共同保护那个无辜的修女。”
“……”十分惊愕的沉默些许,神裂火织叹了口气,微笑道:“说起来,你还是以前的那个你啊。没错,我真正该做的并不是看戏,而是依照本心,献出自己的力量。”
“当——麻——!”被撂在一旁好久的茵蒂克丝终于发飙了:“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吧?”
“当然。”当麻点头一笑:“事情还要从爱德华*压力山大这个人说起。”
……
“也就是说法之书的连同其解读者一同被盗了?而且还是天草十字凄惶教下的手?”听了当麻说了一大串自己本就知道的关于法之书的历史,茵蒂克丝晕乎乎的问出一句。
“嗯,这是罗马正教的说法。”当麻点点头。
比起依旧晕乎乎的茵蒂克丝,当麻的这句话却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