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有种!这几天内,你走路最好小心点!”潘辉江阴恻恻的笑了笑,旋即又说了句:“还有,你也别想高考了,就算你的分数能考上重点大学,你也一样会落榜,更何况,你的成绩普普通通……”
话罢,他向俩小弟招了招手:“今天心情好,请你们去吃叉肉……阿嚏……肉……棒……阿嚏,丢了……阿嚏!”
与此同时,顶台下楼的唯一一扇大门后,白雪花跟白雪珠二人正悄悄地潜伏在此。[
尤其是第一个喷嚏开始说的“肉”,以及那啥跟“丢了”之类的话,极其敏感的听在白雪花耳内,登时脑海中浮想联翩,脖颈都红了一大块。
正要说话,就在这时,那边又开始说话了。
“连续打喷嚏是咋回事?过敏了?”潘辉江揉了揉鼻子,又一个“阿嚏”打了出来。
“老大,你哪不舒服啊?”
“对啊,你看都有黏糊糊的东西流出来了。”
俩小弟走了上来,其中一个拿出一张餐巾纸,递了过去。
“有点站不住了,你俩快扶着我。”潘辉江拿来餐巾纸擦了擦鼻子上的鼻涕,然后两手靠在俩小弟脖子上,看他们手中还拿着棍子,登时又道:“快丢了丢了!”
嘭嘭!俩小弟闻言就将手中的玻璃棍板砖给丢了。
“他、他们在做什么呀?”白雪花双颊通红,听着门外那些人的对话,尤其是潘辉江的俩小弟说“老大,你那不舒服啊?”,“对啊,你看都有黏糊糊的东西流出来了。”
然后,潘辉江又出人意料的来了句:“快丢了丢了。”
一时间,白雪花脑海中不断在想象着某些刺激的画面,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烫起来。
“难道说,小道帅在做那种事情吗?”白雪珠也是阴郁未定,外面再说的话,太让人怀疑了。
也就在这时,神乎其神的,楚铭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来了句:“我说,你们俩丢得也太准了吧,水都给你们丢出来了。顺便说一下,曾经有几个男生在这里面洒过几泡尿,你们看看,你们老大身上都是,啧啧。”
轰!
大门轰然被推开。
好像再也受不了了,白雪花气势昂昂的破门而入,大嚷道:“你们在干什么!”
“姐姐大人……”白雪珠也跟了进来。[
“草!tm谁啊……”
“阿妈呀!是花花啊,还有雪珠,你们怎么会来这里?”潘辉江本想破口大骂,却一看是白雪花跟白雪珠两姐妹,登时擦了把虚汗,连连低头哈腰,谄媚而笑。
“她们怎么会来这里?”楚铭也是呆了一呆,朝她们看去。
“我们……”白雪花语塞。因为她所看到的,与她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她想的是,楚铭将潘辉江他们给制服了,然后在干那种令人恶心到想吐的事情……
“我们正好路过!听到上面有响动,还以为有小偷闯入我们学校呢。哈、哈哈……”白雪花红着脸,皮笑肉不笑的笑了两下,便脑袋一甩,拉起白雪珠转身就向楼下去了。
“姐姐大人好莽撞呢,一定是想h了对不对?”下了楼,白雪珠眉宇之间隐隐透着几分好笑。
“这种事情,能怪我吗?谁让他们说的话都那么令人遐想呢。”白雪花一边心里安慰着自己,一边为自己找借口,愤愤得瞪了白雪珠一眼:“所以说啊,倒是小珠你、你太邪恶了。”
“小珠很邪恶吗?”白雪珠嘟着红润的小嘴,做了一个好是无辜的表情。
“好吧,当我没说。吃饭去。”白雪花已经对自己的妹妹无话可说,匆匆走开去了。
※※※
“怎么这么臭啊,你们两个怎么丢棍子的,那么大个地方不去扔,偏丢到那只水盆上,找死是不是?”潘辉江拍了拍裤子衣服上都是沾满尿味的水渍,那是臭得不得了啊。
“别、别打我们老大,我们也不知道那水盆里有人撒尿啊,刚才老大说让我们丢了棍子,我们也想在楚铭面前占一些面子,就砸向那水盆上面去了。”两个小弟纷纷低头认错。
“擦你妈!”潘辉江给了他们一人一脚:“废什么话,还不快去准备干净的衣服!”
“是老大!”俩小弟慌忙跑去拿干净的衣服裤子去了。
在白雪花她们下楼后,楚铭也是紧跟下来。
不过他并没有跟着两姐妹去,而是返身来到了男生宿舍楼。
“果然。”一进入302寝室,果然没见到颜清纱,本来几天没和她睡同一个寝室了,倒是怪有些想念的,想请她一起到外面吃顿饭,没想到,找不到人。
“嗯?”骤然,楚铭的嗅觉感官一阵颤动,嗅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却又带着一丝硝烟的味道。
“寝室内怎么会硝烟?”他在寝室各处犀利的搜索了一遍,仿佛一头奔驰在旷野上的猎豹,又好似翱翔天际的雄鹰天犬般,十米之内尽皆在他的掌握之中。
“这是……”终于,在颜清纱的床底下,楚铭发现了一双棕褐色的高邦羽绒靴。这双靴子,平常多次见到颜清纱穿过。
但是那时候楚铭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而这双羽绒靴,却又是女式的,曾经一度有许多男同学在背后笑她穿得鞋子,怎么跟女生的差不多。
“好久没见她穿这双靴子了。”楚铭将这双靴子拿来手上,左右看了看,但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那种淡淡的仿佛朱尘流砂般的味道弥漫在靴内,且隐隐中还潜藏着浓浓的硝烟味!
“难道……”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