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之中秦天感觉到有人在轻轻抚摸他的手和脸,温柔而祥和。.[774][buy].[com]
不多时,秦天渐渐清醒。
“天儿,你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下次不要这样吓娘了!”
刚睁开眼睛就听到一个略带抽泣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秦天知道这是母亲的声音,转过头向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年妇人坐在床边,妇人还算美,但此时却显得有些憔悴,两个眼眶红红的,眼里布满了血丝,似乎好几天没睡过一样。
“娘”
秦天轻喊了一声,抬起头想要起身,却感觉头晕沉沉的,身体酸软,全身无力,刚有些清明的视线又变得模糊起来。
可能是睡的时间太长的原因。
“天儿,你刚醒来要多躺着休息一些。”
说着中年妇人忙扶着秦天躺下,躺下后秦天才感觉渐渐有好转。
“娘,现在什么时候了,我不是在祖屋么,怎么会在家呢?”
转过头看向屋外的天,秦天有些奇怪的问道。
秦天依稀记得他应该是和堂弟堂妹他们在祖屋打扫才对啊。
“你已经昏迷两天了,现在快到中午的时间了,两天前天在祖屋的时候你突然晕倒了,还是月儿回来跟娘说,娘知道了才去把你抬回来的。好端端的你怎么会晕倒了呢,好在医师说你没太大的事,只是头被撞破了点皮而已,娘才放心些的。天儿,你现在感觉还有哪儿不适,跟娘说娘去给你找医师来看看?”
妇人左手轻按秦天的额头,感觉着他的体温,右手拉着被子为秦天盖好,她也觉得奇怪,自己这个儿子平时身体都很好啊,怎么说晕倒就晕倒呢,尽管觉得奇怪,但只要儿子没事,一切都好。
妇人所说的“月儿”便是秦天的堂妹。到目前为止,秦天所认识的亲人父辈就有:叔父秦雄,父亲秦党,母亲扬琴三人而已。
秦雄膝下有一女一子两个,便是秦月和秦玄,秦月是小的。父母就只有秦天一人。家人虽少但是很和睦。自记事以来秦天就没见过秦玄的母亲,也没听父母讲过。秦玄与秦月也是如此。
经母亲一说,秦天想起来了,两天前是一年一度的祭奠祖先的日子。他和堂弟堂妹正在祖屋打扫,准备回家的时候,他看着角落里放着的唯一一个高有三米多的石像,石像上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扫。
因为他问过父亲,父亲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人的雕像,所以一直搁在那没人动过,也没人打扫过。他觉得太脏了,还是应该扫一下,谁知他走过去才碰到石像,就有东西掉下来砸到他脑袋上。
可能是石像长时间没人打理,或石像上的石块已风化松动,所以一碰就掉落。
待他想看清是什么东西时,脑海中“彭”的一声,震得秦天当时耳朵好一阵隔音,好像世界停止一般,毫无声响。
稍有好转时,谁知头又一阵剧痛,脑袋好像要裂开了一样,疼痛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最后晕了过去,之后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现在想到都有点后怕,那种脑袋被生生撕裂的痛,根本不是人能够承受的。
“娘,不用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只是头有点晕而已,休息下就好了,你不用担心,你要自己多注意身体,不信你看。”
说着他用手摸了摸自己被纱布包起来的头,感觉被东西砸到的地方还有些生疼,微微的咧了咧嘴,但片刻就恢复之前好像没事时的表情。
“娘自己知道,你担心自己就好,头还疼吗?还是去叫医师吧。”
妇人看着儿子的表情,还是很担心。
她可不希望儿子有什么闪失,因为儿子是她希望,是她的一切,宁愿自己有事,也不愿看到儿子有一丝一毫的受伤。
“娘,真的不用了。”
秦天对娘的关心深感幸福,但也不希望看到她太操劳。
“以后做什么都要多注意,不要像这次一样,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要娘怎么活啊。”
“娘,我这不是没事么,只是现在有点饿了。”
秦天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差不多两天的时间没吃东西了,他确实感觉有点饿,但是他这样说,不是主要的,而是他感觉脑海里好像多了什么,他想要理清一下。
“恩,好的,你先在床上躺着,娘这就去给你把饭热来。”
妇人这才想起来,儿子都昏迷了两天了,什么都没下肚子,肯定饿坏了,刚才看到儿子醒来,只顾着高兴,把这都忘了。
说着,妇人已经走出了小屋。
秦天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很是心疼,三十多岁的人已经布满岁月的痕迹,这些年来她为这个家操太多心,年轻时的容颜被岁月无情的带走了。
但他也没做太多想法,而是把注意集中在自己的身上,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脑海里。
当妇人离开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后,他立即闭着眼睛,把思维沉入脑海里。
“嗡”的一声,脑海一胀。
秦天吓了一跳,还以为又像两天前一样又要头痛欲裂呢,那种痛他可不想再尝试一次。
一会他知道是自己太敏感了,只是有点胀而已。
摇了摇头,他又慢慢闭上眼睛,让自己想着脑海里的东西。
片刻后,他便知道脑海里多的是什么东西了,一段记忆。
原来他是生活在地球上的一个普通青年,二十来岁,大学刚毕业。由于不是什么名牌大学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