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帝都大家族的接班人,在大过年,千里迢迢跑到这地方找半日仙?
也这太奇怪了吧。
“半日仙?你找他?”刘远吃惊地问道。
“是啊,找他有点事。”聂军好奇地问道:“怎么,刘远,你也认识这个人?”
找他有点事,刘远不用问,用屁股都猜到那是什么事了,不就是聂家的大少爷从小失踪,半日仙说过,他还在活在人世,现在眼看一年年过去,原来为大少爷准备的完美女人,也就是红姐,也出落得像一朵鲜花一样,可是大少爷还没有寻回来。
聂家,能不急吗?
找到半日仙,要点更实用的提示不就更好吗?
刘远笑了笑说道:“我听人说过,说这个半日仙的脾气是很怪的,半天是人,糊里糊涂混日子,半天为仙,看相测字断一生,是个奇人异士,对了,你还没说,怎么跑到这里来寻找的?”
“根据可靠线报,一天前他在附近出现过,于是我们就火速来了,其实我从昨天就开始到处找,一天一夜都没睡了,一天没找到,刚才有点心浮气燥,所以开车开得快一点了,你和我跟你那两个朋友说声不好意思。”聂军有点郁闷地说。
昨天到今天,整整一天一夜没睡了,都是强打精神硬抗的。
“你们的人脉那么广,人手也充足,慢慢找也不晚啊,干嘛这么火烧屁股的?”
聂军很郁闷地说:“那是你不清楚,半日仙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他每到一个地方,都不会待超过三天的,我们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他的行踪,现在找不到,估计下一次打探到他出现的地方,还不知等到什么时候呢。”
“你们有他的相片吗?怎么找?”刘远好奇地说。
摇头!还是摇头。
聂军郁闷地说:“那才是最窝火的,听说他精通化妆术,经常改头换面以不同的面目出现,谁也不知他的庐山真面目,不过他经常举着一个特别的幌子出现,我们只能从这一点去找他了,再加上我手里还有他上次的样子,老实说,我也是在赌运气。”
特别的幌子,说得还挺隐瞒的,按二叔说的,不就是把他那偷情的老婆的皮剥下来,蒙在那张幌子上吗?全天下就那么一个幌子,的确还是挺特别的。
“有相片?拿我看看,我在这里玩了大半天,说不定,我可以帮上一点忙吧。”刘远笑着问道。
聂军本来准备走了的,不过,刘远说有可能帮得上忙,自己乱跑乱撞,吃力也不讨好,于是很爽快拿出一张素描递给刘远。
“你看看,就是这个人,没有相片,他不准别人照相的,这张素描是十年前他在我们家相命时的样子,我爷爷请人把他描了下来,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样子,又苍老了多少。”
纸上是一个戴着道冠、穿着道袍,面容削瘦,又眼炯炯有神,中等身材的一个道士,那两撇八字须非常长,有点道骨仙风的味道,在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铁口算命”的幌子。
估计,这就是他的人皮幌子吧。
现在半日仙肯定很少以这个形象出现了,不然以聂家的力量,早就找到他了。
他就是半日仙!
刘远内心一震,一下子认出来了。
一个人的外貌可以改变,可以苍老,那是他的眼神不会变的,他那与天俱来的气质,也是不会变的,特别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神,和刚才那个流浪汉一模一样,再结合那种与天俱来的气质。
虽然面相很不同,但刘远可以肯定,刚才那个人,就是半日仙!
晕死,二叔说自己的身世还有没有解决的难题,找半日仙或许有解决的方法,自己一直在寻思着,怎么把他找出来,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两人不期而遇,自己还不知道,虽然得到了他的提示,但没有得到他当面的指教。
不是说他带着幌子,还有戴着人皮面具的吗?没有啊。
突然,刘远身体一个激灵,那个流浪汉一直都站得笔直,又坐得笔直,那幌子会不会就插在那的后背,自己没看出来呢?
刘远再看看手里那张素描。
很有可能,画中那个半日仙,手里的幌子有点短,只有几十厘米长,小而精悍。
难怪他那么有自信,难怪他留下的诗隐藏了那么多的玄机,没有怀疑了,那两首诗还真的是留给自己的,算是自己请他吃一顿饭的报答。
这份报答,真的非常丰厚。
千载难逢的机会自己错过了,只认出他是奇人,没想到他就是最有名的赵畔,半日仙,刘远气得“啪”的一声,就拍了自己脑袋一巴掌。
还真是相逢不相识了,不会不会,这提示是女生的,半日仙可是一个男的,哪会有什么月老牵线,笨笨笨,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姻缘,自己可不是“兔子”。
“刘远,没事吧,图中的人有没有印象吧?”
聂军看到刘远一拿起那素描人像,就陷进了沉思,以前刘远在回忆见过的人,也就没有打扰他思考,没想到刘远突然自己打起自己来了。
“刘远,你傻啊,打自己干什么?”
“不是他逼你自己打自己吧,这个是什么家伙,富二代还是红二代?”
两女原来在一旁看着的,看到刘远自己己,忙走了过来,林可瑶还以聂军威胁刘远自己打自己,生气地盯着聂军说。
还真是误会上了。
“这个~~~真不关我事的啊。”聂军一脸冤枉地说。
刘远连忙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