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令我最恨的yeah,则是从无数的确精彩,确实好看的香港电影,来到中国的。但我们不能就因此而去指责香港电影里的艺人们,是始作甬者,因为比起他们另外一个喜欢在中文里大量的夹杂英语单词的爱好,外加在本族人里也迷恋使用英文名的性格,这根本算个屁(不好意思,又粗俗了。生活如此美妙,我却如此粗俗!切忌,切忌)。虽然他们有那么多的机会与能力,去引领去创造全新的华语潮流,但他们选择了抄袭和复制以及拼凑,当然换个恬不知耻(自从高一时被老师当众使用此成语来形容我后,我就很喜欢用它来定义别人)的角度是融合了中西方。唉,千万要记得,那里曾是殖民地。那里的人们早已不在乎,或不记得自己语言的尊严,就如同《无极》里的雪国奴隶般,十分享受他的奴隶生活。因为他纵有超光速奔跑的能力,却从不用此来逃离他奴隶的命运,而只求借此换取有肉吃的他所认为的幸福的奴隶生活。对此,我们能指责他们吗?
我们能去责怪80年代吗?我想也是不能。虽然现如今,他们的的确确真真实实的是yeah的主要呐喊者——而非某些假装自己还能跟的上潮流的60年代那般的只是造做。可yeah起时,他们只是孩子,只是一群大人们怎样叫唤,他们就怎样叫唤的学舌的鹦鹉,他们根本就没有思考的能力,或者是思考的权力,有的只是服从。如今他们终于长大了,终于有了思考的能力与权力了,但他们除了会用疯狂来维护他们年少时的一切所作所为都不应被指责,他们还会更加疯狂的灌水拍砖以及口诛笔伐另加置人死地而后快的凶残外,却绝不冷静下来,认真的思考或反思——中国人到底要做什么样的中国人:是该为那所谓的个性而抄袭强者,还是该为那天生的使命而继续传承。就如同《无极》里,他们的同龄人所饰的角(此字念决)色般,竟为了不知是一个还是半个馒头,而引发了一场死伤无数的血案。对此,我们敢去指责他们吗?
我们能去责怪60年代吗?我想更是不能。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烙印,那烙印就是那个时代的个性。不是就是不是,掩饰不如正视。何须害怕落伍的帽子,而去讨好那些曾经的小屁孩,如今的时尚族——终有一天,他们也将落伍。可以将这看成是年华将逝者对风华正茂者的恶毒,也可看成是年华将逝者对风华已逝者的靠拢——总之,坦然即可。或者说,只要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厌学,其实落伍了,才更显个性。个性,不正是从你们那个时代就开始努力寻求并坚持灌输给后来人的吗?怎么开始放弃了?就因深深的,深深的恐惧落伍这两个字吗?就如同《无极》里,因害怕死亡而甘当杀手的另外一个雪国人般,到最后还是要做出一个属于自己的选择。对此,我们愿去指责他们吗?
写到这,忽然有些心虚,发觉自己搬砖砸了自己脚。既然每个时代应该有每个时代的烙印,为什么yeah的存在,受到如此的虐待?呵,没说不可以,怎样都行。汪精卫卖国都能被人描绘成曲线救国,yeah们不就是用抄袭来显示他们时代的个性吗?总比某些老前辈脑子笨的只会教啥学啥,他爸姓啥他就跟着姓啥的猪头强。这猪头就是《愚公移山》里愚公的子孙,祖上脑子笨也就算了,子孙脑子笨的更是拐不了弯。猪头,今天教你什么是逆向思维!只有蠢货才会只知道移山,就不知把家搬到美国去?写到这,忽然心又不虚了,只有祈求。祈求电影人、电视人、电台人、网络人、小说人,能否让住在自己家园里的猪头,呼吸到属于自己语言的芳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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