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举天长叹了一声,“为什么我的善举总是要被别人误会呢?为什么啊!”激动之下,眼圈都红了。“算了!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反正今夜入黑后我便送你二人回去。”
一番作做的表演只看得二人更是狐疑,可我又真的没有像他们提出任何条件,这事直让他二人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在我的刻意安排下,张、褚二人美美的饱餐了一顿之后,奋力杀散围追堵截的官兵逃回了广宗城中。
第二天一早,其它三门的守将便都得到了我的将令。从今日起不许攻城只许死守,不许收留任何小股的投诚部队,令人将城*书信,凡献上张角之人一律赏金百两无论死活。
南门这边连典韦也禁止挑战,以防止黄巾军借机投降。如此数日,各门将领不停的派人来寻问命令是不是错了,还是我病得不省人事,有人借机乱下命令。
对众将的不理解,我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这几日无仗可打,我正好令人将战死的黄巾军首级割下送往京城邀功请赏,一面会见郭嘉招来的那些冀州的名士们。
想来跟我军连战连捷有关,我的人气指数直线上升。几日里又有魏郡人审配审正南、巨鹿人田丰田元皓、清河郡颜良、文丑等数人相继来投。
审、田二人被任命为军中参事辅助郭嘉处理向并州移的事情,眼看着张角覆灭的时间以经不远了,留给我在冀州收刮的时间也是越来越短。于是我针对移民工作提出的口号就是,“只能说他不想去,绝对不能说他不知道。”移民政策也变得更加宽松和富有弹性,“一、凡移民并州的农者,并州官府按人头发放田地,而且不分男女老幼,同时赠送农具和种子。二、凡移民并州的手工业者,官府免除一切劳役,并允许其后代改行,想要参政当官都行。”于是其后数日内,由壶口关进入并州的人流足足有数十公里长。
短短数日之内便将有数十万的百姓进入并州,这给并州的粮食蓄备带来了极大的考验。不过这点早在我的考虑之中。早在大规模的移民潮出现之前,手持皇帝命我就地征粮圣旨的数千军队便被派了出去。一方面*各地郡县的粮草,一方面在当地百姓中大力宣传移民并州的好处。一时之间在饱经黄巾蹂躏的冀州境内,真正的做到了十室九空。
这一日我正在帐中仔细讯问褚燕派来与我联系的信史,原来自从褚燕、张牛角二人逃回广宗城后,那张角因为突围计划落空而迁怒二人。虽然没杀了他们,但也是没给好脸子看。更怕二人是奸细,天天派人偷偷看着他俩。弄得二人极其郁闷,特别是连带着不信任连每天给他二人的口粮也取消了。二人一怒之下便派人出城与我取得联系,要里应外合献了广宗城。
我是有我的打算的,仅仅是要拿下广宗城,我早就可以做到。我如此大费周张除了给自己留下在冀州掠夺资源的时间外,我就是想要生擒张角,然后献给皇帝,我相信这样会使我得到的利益最大化。所以再确定了张、褚二人真有反心之后,我便告诉来人回去通知他二人不可轻举妄动,一切等我的通知。
正说着,有帐外卫兵通传说,附近十数个郡县的县丞郡守什么的在外求见。“找我干什么?难道是牵着牛羊来酬军?”在卫兵指天划地的发誓说那些人绝对没带任何礼物或是钱粮来,更不要说是牛羊,连个骑马来的都没有后,我疑惑的让人把他们都招进来。
帐帘一挑,呼噜噜进来一大票四五十岁的老头子,能有十七八个之数,而且人人满面尘灰,衣衫褴褛。众人一进来后也不说话,都往地下一趴便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我一时给哭得摸不到头脑,看这些人哭的这个惨像,这得受多大委屈才能让这些老人家们不顾体面的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泣啊!“难道是我的那些征粮队们在去讨要粮食时,欺负或是羞辱他们了?要真是这样的话,这朝庭的体面我还是要给的,大不了把那几个得罪人的叫来当面骂上一顿给他们出出气也就罢了。如果是所辖之地又有黄巾贼人起兵造反,那样更好,我更可乘机狠狠的再捞上一把。”我这边正想着,这群老头的哭声早把营中众将惊动了,以为出事了都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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