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年了,嗯,你的修行可以暂告一个段落,是时候该出去历练历练了。”
“知道了,知道了,老爹你烦不烦。”
“好好好,小家伙,长大了,翅膀硬了啊。”
“得得得,您就别取笑我了啊,走了。”
“小子出门小心点,别让你爹我给你收尸啊。”
“爹你可别咒我啊,我走了。”
“路上小心。”
“知道了!”
南宋,兴元府,街道上。
“哼,你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我家少爷瞧上了你是你的福气,你竟然还敢不从,少爷,按我说就直接绑了得了,哪里用这么麻烦。”
“阿福,不得无礼,”一位身着绸缎的消瘦男子用凶煞的目光瞪了一眼他旁边的壮硕蛮横的大汉,又转过头来用着纯净又夹杂着丝丝淫邪的目光看着眼前这位正值青春年华的动人女子,“姑娘,若不嫌弃,请到这附近的‘望春楼’一叙?”
“呸,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刚刚从药铺就跟踪本姑娘来到这里,还到什么‘望春楼’一叙?一看就没安好心!”
“敢跟少爷这么说话,放肆!”阿福怒道。
“姑娘,本人乃兴元府府尹毕成的公子,若不蒙弃,请到府上做客。”那男子仍不死心。
“你这家伙真是个混账,对本姑娘不怀好意还说的这么人模狗样的,真是个不要脸的家伙,令人恶心!”
“小妞你别不知好歹!”那个瘦削公子也翻脸道,“老子看上你是你的荣幸,别不识抬举,在这个均州城,想伺候老子的人能排满几十条大街!阿福,这小贱人这么嚣张,得好好管教管教她,绑了!”
“哼哼......”阿福一步一步向那女子逼近。
“你...你敢!”
“怕了吧,哼,早从了本大爷不就完了!”那瘦削的公子冷声一笑。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岂敢......”那女子也慌了,她用求助的目光看着周围的群众,却没有人敢向前一步。
“哈哈哈......”那男子和身旁的阿福皆是大笑,“在这兴元府,我爸就是天!我就是天子!”
阿福的铁臂紧紧掐住了女子的双臂使其无法动弹,那瘦削男子的双手已经缓缓逼近了那貌美女子的胸口。
此刻。
“啊!!!”那瘦削男子已经离刚才站立的地方飞出了十几米,而阿福的左手也生生被打断了。”
此刻那女子的身前站着一名大约十七八岁的年轻男子,高大的身材近乎八尺。一顶做工粗糙的草帽上还残缺着一小块,炯炯有神的眼中流露着勇气与智慧,俊俏的脸庞上充满着坚定的意志。身上披着布衣旧的看不出是哪年做成的,中间敞开的部分显露出了八块结实健美的腹肌,一根青竹做的长棒持在有力的手中,一条修长的麻裤套在腿上,脚下穿着编织简陋的草鞋。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一直那挂在嘴上的微笑,一丝乐观,一丝戏谑,一丝迷人,能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态度和力量。
“小子,你竟敢插手我的好事!你可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年轻男子如实回答道,可那一丝微笑在瘦削公子的眼中成了嘲讽和藐视。
“哼,我爹是这兴元府的府尹大人毕成,我是他的儿子毕任冕!哈哈!知道了吧小子,你惹到不该惹的人了。你断掉了阿福的一只手,好,本少爷今天心情好,你只要留下你的两条胳膊,再给爷磕三个响头,爷就放你走!”那毕任冕叫嚣道。
可惜这家伙好像没有认清局势。
“哦!”年轻男子恍然大悟道,“原来是毕大公子,久闻其名,今日一见,果然人中龙凤啊!”
正当毕任冕对年轻男子的话很满意的时候,突然年轻男子又冒出了一句:“可你到底是谁啊?没听说过。”
毕任冕差点气得吐血,道:“不管你知不知道本少爷的威名,你今天也要留下两只手磕头再走!”
“哦?”年轻男子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戏看着这毕任冕,“你是不是屁吃多了?傻了?”
“你!!!”毕任冕气得不轻,“阿福,上!”
这阿福可就惨了,着年轻男子刚刚出手的速度就让阿福知道这对手实力远超自己,可毕任冕刚才为了自己说要留下年轻男子的两只手令他十分感动,加上这是自己的主子,只得硬着头皮上。
“呀!!!”阿福单手拔出了随身的铁剑,冲向那位年轻的男子近身举剑一劈。
“后天三段武者,哼,太小看我了吧。”年轻男子嗤笑一声,随即横持竹棒将隔开,身体一斜,一抖竹棒,缠向阿福铁剑侧面,借势一挑,将阿福铁剑直接甩出百步。
那年轻男子力量显然超过阿福,加上借力一掠,将阿福铁剑打飞。
阿福并没有放弃,左拳击出,年轻男子轻松一避,一个侧蹲,持棒快速向阿福的脸部刺去,棒快到了只能看清棒的棍影。阿福已断一手,只能以一条手臂护住脸庞来抵抗。随即年轻男子以棒撑地双足腾空猛蹬阿福的腹部。阿福未能挡住,一个踉跄,被踢倒在地。
“你,你...你你你...”毕任冕急忙扶起阿福连威胁的话也不留一句便逃之夭夭。
“恩人。”年轻男子身后的女子的声音这才让年轻男子回过神来,“姑娘你没事吧。”他问道。
“嗯。”女子回答道。
两个人彼此打量着对方,年轻男子定睛一看;一头秀气的长发随意却不紊乱的披着,一